“你在哪了,我過去接你!”聽着岑寒凝急切的語氣,紀天宇忙應道。
岑寒凝哪裏等得急,要了紀天宇的地址,一路飙車過來。
“哥,你到了京都,有沒有去看童馨?”岑寒凝開口就問了一個問題。
“童馨?這是誰?我不認識啊!”聽着岑寒凝說出的名字,紀天宇想也沒想,立馬搖頭道。
一個女人的名字,他可不想讓岑寒凝認爲,他還是招惹了别的女人在身邊。
“你竟然沒去看她?”在紀天宇想像中的獎勵,并沒有發生,迎接他的則是岑寒凝的冷臉。
岑寒凝的一張俏臉,又黑又臭,拉得能有兩丈長。
紀天宇迷糊了,這丫頭睡迷糊了?竟然還想着讓自己找女人不成?
“童馨是誰?我真的不認識!她很重要嗎?”紀天宇不知自己錯在哪裏,忙回問了一句。
“當然重要!她對你來說,比我還要重要!”岑寒凝氣哼哼的說道。
這話可是說重了,紀天宇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在我心裏,還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比你還重要!”
“唉呀,哥,你怎麽能這樣呢?童馨是你閨女,你親閨女,能不重要嗎?”岑寒凝見紀天宇的樣子,顯然是與她說的是兩回事,心裏也明白,紀天宇怕是還不知道童馨的身份吧!
“钰姐當時不也懷孕了嗎?後來生下一個女兒,隻不過钰姐的孩子比澤銘要小上一個多月而已。那個孩子就是童馨啊!你二十年沒有見過的女兒!你說她重要不重要!”
岑寒凝的話把紀天宇一下子拍暈乎了。他當然知道董钰當時懷孕了,可後來的事情,他就不再知道了。至于這次回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來,也沒有人提起董钰母女的事情,紀天宇也想着,等到自己的事情解決好之後,再與董钰相見。
她現在招惹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身爲他的親密身邊人,若是被人扒出來,很有可能成爲他人手裏的工具。
沒想到,他還沒有去找董钰呢,岑寒凝先一步跑來,向他提起了董钰生下的女兒的事情。
“那個,童馨啊,我的女兒,她怎麽了?”岑寒凝直勾勾的眼神,讓紀天宇老臉一紅。不知爲什麽,他在岑寒凝的眼中,看出了責備之意,好像在說他撒下了種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連那種子長成了什麽果實,都沒有心思去關心了呢。
紀天宇尴尬,可岑寒凝卻是沒有時間管他尴尬不尴尬的,把自己收到紀童馨的消息告訴了紀天宇。
“她進了元首府?”紀天宇聽到岑寒凝的話,再看着紀童馨發給岑寒凝的消息,腦袋一下子就大了。
他這個女兒還真是個膽肥的,元首府現在就是個魔窟,她一個小女生竟然大膽的跑進了元首府,尤其還是懷着目的去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呦嗬!他這寶貝閨女是不是要練練他這個當爹的心髒強度啊?紀天宇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深吸了口氣。
他本來還想着慢慢對付朱行和元休呢,可現在看來,他閨女是逼着他早一步動手啊。
若是其他人,紀天宇不會在意,可現在是他的閨女陷身在元首府内,他想當然不能那麽鎮定。
紀童馨從小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他這個父親,從這一點來說,紀天宇就是虧欠了她。在女兒小的時候,需要父愛的時候,他卻是人影全無,現在,女兒長大了,也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遇到了危險,他豈能在一旁看着?
管他是有什麽計劃,在他閨女的面前,都要退後一步。
紀天宇當即對金堂吩咐道,“金堂,通知萬老,計劃提前!”
金堂也聽到了岑寒凝的話,心裏也吓了一跳,現在紀天宇吩咐了過來,他可不敢有半點耽擱,二話不說的就去通知萬永其,計劃有變。
“童馨什麽樣子,讓我看看,也好進去元首府救她出來!”紀天宇讪讪的對岑寒凝說道。
自己的閨女,他還不知道長什麽樣子呢,說起來,還真是失職得沒啥可說的。
岑寒凝也知道,現在不是跟他嘔氣的時候,忙把紀童馨的照片從手機裏翻了出來。
“是她!”紀天宇一眼看去,驚咦了一聲。
“怎麽?你已經見過童馨了?”岑寒凝奇怪的問着紀天宇。
“确實是見過。”紀天宇就把那一天,他見到紀童馨在元首府外監視着元首府,并且被自己送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哥,不是我說你,你平時的聰明勁哪去了?看到自己女兒竟然沒認出來,你可真丢臉。”岑寒凝嘲笑了紀天宇一句。
“這也怪不得我啊!童馨那丫頭,既不是很像我,也不是很像她媽,我當然沒有看出來!”對自己沒能認出女兒,紀天宇雖然辯解着,可終是覺得有點丢人。
“你以爲,所有的孩子,都會像澤銘那樣像爹的嗎?”岑寒凝白了紀天宇一眼,天下有幾對父子,母女會像紀天宇和紀澤銘那樣相像的?
人不都說,父子之間會有感應的嗎?怎麽紀天宇和紀童馨這對父女之間,既然已經見面了,卻是什麽也沒感應出來呢?
岑寒凝沒有懷上孩子,董钰懷了孩子,生下孩子之後,又是一直都在京都,可以說,在京都,她們之間的關系是最親近的。
紀童馨是在岑寒凝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因爲愛屋及烏,岑寒凝對紀童馨的關愛,與親生女兒沒有什麽區别。這一點,從岑家人對紀童馨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紀童馨雖然是紀家女兒,可在岑家,岑家人都會叫她小姐,沒人能看出來,紀童馨并不是岑寒凝所生。
岑寒凝對紀童馨的好,才讓董钰能放心的出國,而把女兒獨自留在國内,其原因就是有岑寒凝的照顧,董钰放心的很。再一個,紀童馨也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也有了自立的能力了,當媽的也不能一味的把孩子護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