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萬沒想到,那個紀天宇會有這樣的身份。如果紀天宇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實力強,他們也不懼。可現在,拉出來的三個身份,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别看他們在修羅界,對仙界的情況不是特别了解,可仙界的大勢力,他們還是清楚的。
窦妃則是恨恨的咬着牙。如果色納不說出紀天宇的身份的話,修羅族的朝臣們,肯定會對紀天宇做出攻擊。可現在,色納的一句話,就把可能會針對紀天宇的一場風波平息了。
風老不再針對紀天宇,窦妃雖然想要拿紀天宇說事,可想了想,還是決定别冒那個險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争奪到皇位,而不是和紀天宇較勁。
紀天宇,總會有人對付的,而能對付紀天宇的那個人,絕不會是她!
“紀天宇,我倒是聽說過,隻不過,聽說他好像修爲并不高,隻不地是好運的得到了那樣的身份而已。”窦妃窦妃終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還是借着這機會,埋汰了紀天宇幾句。
“窦妃娘娘不愧是仙界的仙子,既然與天宇同是仙界中人,竟能在修羅界中相遇,那也算是有緣,不如讓天宇過來與窦妃娘娘一見,或許還會找到些共同話題!”色納看向窦妃,笑問道。
窦妃神色一滞,她怎麽可能會想要見紀天宇?她巴不得離得紀天宇越遠越好。
“這個事情不急,二皇子既然回來了,那先去看看皇吧!”窦妃把話題從紀天宇的身上扯開。
是啊,色納身爲兒子,現在他老爹得了怪病,一睡不起,他自然是應該去探病一番才是正理。
可問題是,現在的色納,可以說是光棍一個,手下雖有,可都是暗勢力,就算是明朗化也不可能帶着他們進入皇宮中。
最要緊的是,皇宮中,早就已經是窦妃的天下,色納入宮,會有什麽樣的遭遇,很難說得清楚。
想到這一點的人并不在少數,風老就是其中之一。
可以目前的情況來說,色納卻是必須得去見修羅皇不可的。
修羅皇現在是“重病”,色納身爲太子,理應是侍病于床前,若是不露面,那必是于情于理都說不過的。
可色納一入皇宮,可就是落入了窦妃的手中,那時,窦妃若是拿住色納,色納就算是太子,也是無用的。更何況,色納的這個太子,在修羅皇還未重病時,就已經有了要廢黜的苗頭了。
窦妃之所以會有那麽一大幫的追随者,修羅皇之前的态度是重要的原因。
色納看了看下面的衆位朝臣,嗯了一聲。
“這是自然!還請窦妃娘娘前面帶路!”色納半點猶豫未有,在窦妃提出了要讓色納去見修羅皇,色納就一口應承了下來。
色納的爽快,倒是讓窦妃怔了怔。
色納他傻嗎?他不知道随她進了皇宮,就是到了她的天下嗎?别說色納沒有人相幫,就是有,也不可能掀起浪花來。
“那就請二皇子去見皇吧!”窦妃生怕色納反悔,忙起身走在前面,招呼着色納趕緊跟上。
窦妃急切的模樣,讓某一些腦子靈活的,品出了不一要瓣味道。
太子就是太子,隻是區區幾句話,其大氣,身居高位的氣度,展露無疑。可窦妃被太子言語中貶低卻不知!
窦妃那個陣營的,也是有聰明人的,可就算是有人咂摸出了味道,也不好在這時候提醒窦妃。
窦妃雖然被色納言語貶低,可想到最後的結果,他們也就忍着了。
窦妃見色納跟在她的身後,并沒有張羅着要帶任何屬下相随,心中不由得更是得意。
色納啊色納,你可真是夠狂妄的。難不成你真的以爲,這修羅宮還是原來的修羅宮嗎?這一次,定叫你進得來,出不去!
“文藍,你也一起去見見你皇祖父吧!想來,你皇祖父自從病了,你便沒有見,這一次正好與你二皇叔一起!”窦妃回頭看了一眼靜立不動的文藍,腦中靈光一閃,便招呼着文藍一起。
可惜,文藍可不若色納那樣敢于冒險。他是知道的,宮中是窦妃的天下,他若是隻身進入修羅宮中,那可是以身涉險,一個不好,可就會丢掉小命。
這丢命的事,他可不會幹。文藍不是色納,他可不在乎别人說他孝與不孝的。
修羅皇殺了他爹,那可是修羅皇的親生兒子!修羅皇連兒子都殺得,他一個孫子,尤其還是與修羅皇着深仇大恨的皇孫,還圖那虛名嗎?
他文藍争奪修羅皇的皇位,靠的可不是修羅皇的寵愛,而是他得自于修羅皇的血脈。
“窦妃娘娘,我身子不爽利,就不去見皇祖父了。皇祖父本就是有重病在身,若是再被我過了病症,可就是大不孝了!”
文藍才不會去看修羅皇呢,如果修羅皇不是在修羅宮中,或許文藍還會做做樣子。可修羅皇在修羅宮中,修羅宮又是窦妃的天下,他是打死也不會去的。
修羅宮,是不允許随意帶人進入的,也就是說,無論他文藍有多少人馬,除了逼宮一途外,他根本不可能帶着自己人進入修羅宮中。
窦妃看着文藍冷哼一聲,她現在的目标是色納,文藍隻是捎帶着的,如果文藍肯去,那便一起處理了。當然,文藍不肯,那就先不理會。
文藍不願前去修羅宮,自然是沒有人勉強。
“太子,你可要三思啊!雖然皇在修羅宮中,可皇現在昏睡不醒,您這一去,可是命冒險!”風老上前一步,拉住色納,悄聲提醒道。
“風老,我都明白,可我是父皇的兒子,是太子,如何能回到修羅界卻不去看望父皇的道理?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上一闖!”
對風老這個忠于自己的老臣,色納隻能是言語寬慰幾句,卻不能過多的解釋。
風老見色納如此堅持,他也隻能是眼睜睜的看着色納跟着窦妃回去修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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