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屏風上的不是别的,而是兩張畫!兩張美人圖,筆劃清查,線條明快,把畫上之人的神韻刻畫得栩栩如生。
如果隻是普通的美人圖,紀天宇也不會生氣。欣賞美人,那是正常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不值得诟病。
可讓紀天宇生氣的是,那兩張美人圖,畫的竟然是他的老婆!一個是凰林嬌,一個是藍倩!
色納也看清了屏風上的兩張美女圖,色納張了張嘴,好半晌不知該說什麽好。
藍倩和凰林嬌的畫像怎麽跑到修羅皇這裏來了?還被鑲在屏風上?
要說凰林嬌,修羅皇是見過的,可那隻是一面之緣,再說了,也過去了那麽久的時間,修羅皇怕是早忘了這件事,怎麽還會把凰林嬌的更像挂在屏風之上?
藍倩,紀天宇曾經帶着藍倩母子二人來過修羅界,但那一次,修羅皇并沒有見到藍倩啊。
最重要的是,紀天宇和色納都聽出來了,窦妃的話裏所說的意思,是要把藍倩和凰林嬌也一并搶過來!
這時,修羅皇也看向了那屏風上的兩幅畫,并且抱住了窦妃,膩歪了起來。
修羅皇和窦妃膩歪,倒不會讓紀天宇有多不好意思。可修羅皇那淫,邪的目光,卻是不住的盯着藍倩和凰林嬌的畫像,這讓紀天宇的火氣直蹿到頭上三尺。
你修羅皇和女人做什麽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他們就是看到了,頂多是長兩顆針眼而已。可你懷裏抱着你的女人,眼睛卻盯着他紀天宇的女人畫像,這事紀天宇可絕忍不住。
“天宇,别沖動!”色納拉着紀天宇,生怕紀天宇一下子沒壓住火,沖了進去。
“色納,你爹也太不是人了!他想要幹什麽?我沒看到也就罷了,現在看到他這麽做,我若是還能當做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那可就不是男人了!”紀天宇恨聲道。
色納讪讪的收了手,是啊!他爹這幹的是什麽事?抱着自己女人胡作非爲也就罷了,怎麽還能拿着紀天宇的女人當下酒菜呢?
修羅皇正是激動着呢,卻突然之間,身子一僵,人則是伏在窦妃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皇,你好厲害……”窦妃正是胡言亂語着呢,突然間,修羅皇不動了,她的叫聲還沒叫完呢,這下子,隻要修羅皇不是傻子就能知道,她的叫聲是做戲的!
畢竟修羅皇都已經不動了,她還猶在“忘情”的呼喊着!
爲了掩飾自己的失策,窦妃忙柔聲對修羅皇說道。
“皇,讓妾身來吧,您太累了,妾身侍候您可好?”
窦妃的話卻是沒得到修羅皇的回應,這讓窦妃感覺到不對勁了。若是換作以往,她這麽一說,修羅皇早就高興的任由她做主了。
可現在,她的話說完,修羅皇還是一動不動的伏在她身上。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窦妃沒有立即叫人來,而自己動手把修羅皇從她身上推了下來,他才看到,修羅皇早就昏了過去。這一看,窦妃吓白了臉。
她現在雖然在混得風生水起的,可實際上,她是依附着修羅皇而存在的。若是沒有修羅皇,她則什麽也不是!
雖然心裏驚吓不已,可她卻不能這樣就叫人進來的,畢竟她與修羅皇可都是光着身子呢,若是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修羅皇會這樣,是因爲與她在一起胡搞弄的嗎?
來不及想得太多,窦妃忙不疊的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也把修羅皇的衣服套好,然後才驚慌的叫人。
修羅皇會昏迷不醒,這可是一件稀罕事、對他們來說,想要像普通人類一樣,生個病什麽的,那都是不現實的。
可現在,他們的修羅皇就是像普通人一樣,昏迷了過去。
“走!”紀天宇冷哼一聲,手裏則是拿着那兩張美人圖。
這時的香榭宮已經亂成了一團,修羅皇突然昏迷,他們這些人竟然查不出修羅皇是怎麽了?
“天宇,他怎麽了?”色納沉吟了半晌問道。
“放心吧,死不了!但想要活過來,還要看小爺的心情!”紀天宇冷聲道。
說實在的,若不是看在色納的面子上,隻沖修羅皇那猥瑣的樣子,他就不會手下留情。
可現實是,紀天宇手下還是留情了。
他不能因爲一時氣憤,立時了結了修羅皇的老命。
現在修羅皇還是修羅族的天,若是他突然沒了,修羅族的皇權會落到誰的手裏?無論是誰得手,肯定不會是色納!
因爲他還在仙界不得回轉呢!
爲了色納,紀天宇也得給修羅皇留下一口氣,等着他的作用完全用完。
色納沒有再多問什麽,他知道,紀天宇能留下修羅皇一命,就已經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别說是紀天宇,就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了其他男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還不斷的看着自己老婆的畫像的。
修羅皇昏迷不醒,各路人馬用盡了辦法,愣是沒能查明白,修羅皇到底是怎麽了?
“窦妃,皇是在什麽情況下昏迷不醒的?”查不出來結果,終于有人把目光放到了窦妃的身上。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是在與我喝茶時,突然就這樣了!”窦妃無法向衆人明說,修羅皇是在她的肚皮上昏迷過去的。
“窦妃娘娘,事實不是如此吧?”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修羅皇是不是在喝茶時昏迷過去的,他們還是看得出來的。
本來他們是沒有懷疑的,可經過一番檢查,他們用盡了辦法,卻是沒有辦法讓修羅皇清醒過來,他們就不得不計較起來這個事實真相了。
“事實就是如此,你們偏要說不是,我也沒有辦法!”窦妃知道,他不能把真相說出來,一旦她說出了真相,無論修羅皇能不能治好,她的面子可是要丢盡了。
她可是要看着兒子小七坐上那個位置的,她身顯未來修羅皇的母親,怎麽可能有那樣的污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