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這一份不肯定,他的心裏卻也是把藍倩也恨上了。
陳旭升這裏忿忿的罵着紀天宇和藍倩不要臉,淩河識趣的不肯開口說話。他是跟在陳旭升身邊的老人了,陳旭升的性情,他還是清楚的。
在他發脾氣的時候,其他人還是要趕緊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到他把脾氣發洩完之後,你再來和他說話,否則的話,誰上去,誰倒黴。這是淩河多年來總結的經驗,當然也是血的教訓。
“淩河,你怎麽看這件事?”陳旭升罵了一通,随手又摔了幾件身邊的擺放的物件之後,氣息才算是平穩下來,這時的他,才問向一旁低眉順眼的淩河。
“将軍,雖然說那個紀天宇是把少主扛回房了,可這也不能代表什麽。更何況……以他們之間的關系,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也隻不過是在很多次上再多加上一次而已。
當然,我們也都知道,少主這一次是被迫的!”淩河一時順嘴,竟是說出心裏話,當他看到陳旭升眼底聚集的風暴時,忙識趣的解釋道。
陳旭升冷哼了一聲,雖然淩河說得不中聽,可也确實是事實。
藍倩和紀天宇連兒子都生了,他們之間的親密次數會少了嗎?這一次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也不過是像淩河所說的一樣,在很多次上再多加一次而已!
“莫說這些讓人心煩的事情,接着說!”陳旭升雖然承認淩河所說的事實,但心情總是不是太美好。他可是邪皇親點的女婿人選,他還沒有成爲少主的入幕之賓,倒是又讓紀天宇這小子捷足先登了一步。
想到這一點,陳旭升就是一肚子的火氣。他就算是得到了藍倩,那也是吃紀天宇的剩飯,刷鍋水。但這剩飯,總是放置的時間蠻長久的,不細想,完全可以忘記是被紀天宇吃過的。
可現在不一樣,原本就是紀天宇剩下的飯,現在,紀天宇又跑過來,不管他人的意見如何,強搶着又吃了一口,這對于早就在心裏對藍倩宣示了主權的陳旭升來說,是件挑釁的,不可容忍的事情。
“将軍,您的身份豈是紀天宇能比得了的?既然紀天宇那麽不要臉,跑來對少主用強,您又有皇的支持,不如就借此機會,除了紀天宇,也算是挽回了少主的名聲,您看這如何?”淩河知道,陳旭升不過是想借由他的嘴說出他心裏所想。
“這樣極好!”陳旭升點頭。二人起身向着藍倩的住處而去。他雖然是邪皇親自派來的,但是,并不是歸藍倩所管,所以,距離藍倩的住處,距離自然就是遠了一些。
正在極帶前行的陳旭升和淩河,與同樣疾行的胡冬青在半路上,竟是會合在一起。
“胡園主,這麽急匆匆的,要去哪裏?”在看到胡冬青的時候,陳旭升和淩河就知道,這小子和他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當然,至于是不是和他們一樣,想要借此機會除去紀天宇,那就不清楚了。
“陳将軍不也是這般急急匆匆的嗎?”胡冬青與陳旭升可不是陌生人,在藍倩這裏,他們可是早就是老相熟了,雖然沒有過多的交往,但對于對方,他們還是調查了一些。當然,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對方能查到的就是有限的了。
“我是去少主那裏,主子吩咐我過來保護少主,自然是不能玩忽職守才是!”陳旭升說話間,可是不忘提醒胡冬青,他可是有靠山的。
“胡某也正是要去倩那裏,不如一起吧!”胡冬青笑了笑,隻是那笑意并未達到眼底。
有靠山了不起嗎?你有靠山,誰個沒有?再說了,想要抱得美人歸,又豈是僅靠着背後的靠山就能做到的?
如果真的是有父母之命,藍倩就能順了他們的意,他們又用得着費這麽大的勁嗎?胡冬青心裏冷笑道。
“如此正好!”陳旭升心裏急着去找紀天宇算帳,對胡冬青這個讨厭的,倒也不骨心思多加理會。
畢竟與紀天宇比起來,胡冬青實在不值得他費多少心思。紀天宇可是把藍倩弄進房裏,還是那麽不避諱他人的扛進屋子裏,胡冬青就是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見得敢那麽下手!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陳旭升倒是想得不錯。
若是胡冬青和陳旭升真敢那麽對待藍倩的話,藍倩在恢複自由後,會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先殺了他們洩憤。
不管怎麽說,在紀天宇和藍倩中間有個紀澤銘,他們的關系,就是與他人不同的。
“胡園主,我聽說你請少主到仙園賞花,不知花賞得可好?”雖然三人駕去疾行,可這一路上悶聲不哼的,也不是那麽回事。
當然了,這話說出來,肯定是要往胡冬青的心裏狠戳幾下的,如果不是想要惡心胡冬青,陳旭升可不會願意搭理這個情敵!
“陳将軍,何必說這樣沒趣的話呢?我那賞花賞得如何,陳将軍豈會不知?”胡冬青睨了陳旭升一眼,這人可真是無聊,昨天仙園的賞花,鬧得沸沸揚揚,還有誰不知道倩少主的一幹屬下,全都跑到了仙園内去賞花了?
最要命的是,那些人還真的被胡冬青讓進了仙園,當然了,至于說花賞得如何,那就不是外人所能得知的。
說起賞花,胡冬青的小心肝不由的又是一陣抽痛,他的玉佩啊,就那麽被紀澤銘玩也似的送給了星吻花吃了!
胡冬青雖然是養了星吻花,并且把它養得開了花,可那畢竟隻是花,不是花妖,胡冬青沒法子跟它溝通,更是不無法讓它把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
想到那個星吻花,可是個敗家的,雖說是隻要送到它嘴裏,它都會吃下肚,可實際上,若是送去的東西太差,那花祖宗根本就不肯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