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天宇的意識裏,人類的生育能力很強,可人類也沒有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生孩子上啊!
“謝謝主人!”
紀天宇爲了不讓彩兒暴露了身份,把彩兒收進了空間之内。
忙過了這一段,紀天宇才有時間去看藍倩在做什麽!
“紀天宇,我們可以離開九重關了!”
紀天宇一愣,邪皇把他們留下來,竟是什麽也沒做,就把他們放出去?這不合情理啊!
“邪皇怎麽會這麽順利的就答應讓我們離開?”紀天宇疑惑的問道。
“九重關并不全是他一個人的,其他人的意見,他也要顧忌的。”藍倩的話讓紀天宇挑了挑眉頭。
這是什麽意思?九重關分裂了?真要是這樣,那他們怎麽什麽消息也沒聽到呢?這可是大事,不可能鳥悄的嘛。
“丹堂和符堂的人還想着和你告别一下,你是不是要應應景?”藍倩瞟了紀天宇一眼,半笑不笑的問道。
“還要告别?我怎麽聽着那麽不舒服呢?”
“盟主,我聽你說過告别這個詞着,好像是說遺體告别來着……”金堂的嘴就是快,紀天宇這裏的話剛說一半,他那邊立刻就搶了過去,保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實實惠惠的挨了紀天宇一巴掌。
“你家爺活得還好好的呢,哪來的遺體告别?”
挨了紀天宇一巴掌,金堂倒也老實了,捂着挨了揍的腦袋,嘿嘿的笑着。
“既然是人家的好意,我也不好再推辭。”紀天宇應了下來。
不管怎麽說,多結交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得多。
在九重關,有邪皇那麽一個大BOSS在那擺着,就已經很讓人無奈了,沒有必要再多添加什麽敵人了。
其實,紀天宇真的很無奈,他連邪皇爲什麽那麽讨厭他都不清楚,隻能是被動的承受着邪皇的恨意。
自己又沒殺他父母,偷他老婆,抱他家孩子下井,他怎麽就那麽招人煩呢?還恨自己?怎麽說也應該是自己恨他才對呢!
藍倩這裏招呼着紀天宇幾人去參加丹堂,符堂的歡送會,邪皇這裏卻是陰去密布。
“該死的丹堂,符堂,真當本皇不能拿他們怎麽樣了嗎?竟然明着和本皇做對?紀天宇隻不過是一個外人,他們竟然爲了一個紀天宇,而和本皇明着分庭抗禮!看來,九重關的安享日子是要到頭了!”
飄渺看着邪皇陰沉的臉,上前爲邪皇倒了杯茶。
“皇,你也别太生氣,丹堂與符堂一向自傲,這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但我想,丹堂,符堂之所以對紀天宇這樣子,完全是因爲紀天宇在丹道,符道上,力壓他們一頭,這才讓他們如此作态的。
九重關是皇的,豈是丹堂,符堂幾個老東西能影響得了的?
再說了,還有皇妃在一旁支持,也不過是辦個歡送會,讓他們折騰去吧。
丹堂,符堂再不曉事也知道,皇才是他們的主子,這一點,皇不必憂心才是!”
“你也知道,我一想到紀天宇,心裏就不舒坦,可偏偏的,淩波和倩兒又都對他極是維護,現在,又鬧出丹堂和符堂的人,這是要造反還是怎的?”
邪皇怒氣沖沖,茶杯重重的撂在桌子上,力道之猛,茶水晃了一桌面全是。
“皇,你也不必太着急,皇妃對紀天宇維護,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紀天宇是金倓的轉世。”飄渺輕輕淡淡的說着,雖然是句句都讓邪皇放寬心,可又句句都讓邪皇心裏的火苗上蹿。
“皇,如果你實在放不下心,那就也去看看。”
“我去?那豈不成了本皇也給紀天宇送别了嗎?”邪皇惱怒的瞪了飄渺一眼。
“皇,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您去看看,也好能知道那些人的心思!”
“那就依你!”邪皇沉默了片刻,重重點頭說道。
當紀天宇被藍倩請到歡送現場時,丹堂,符堂的頭頭腦腦,早就已經到場了。淩波仙子也帶着紀澤銘出現在現場。
“天宇,你出去之後,在小倩的事情上,一定要多幫幫她。雖然說她的記憶有所缺失,可你們之間的情意總還在的,尤其是還有澤銘這個孩子!”淩波仙子對紀天宇叮囑道。
“仙子,在我能力範圍之内,能做到的,我自是不會推辭!”紀天宇當即點頭說道。
藍倩,就算淩波仙子不叮囑于他,他就真能看着藍倩遇險而不顧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仙子,這些日子,澤銘多虧仙子照顧,紀某感激不盡!”紀天宇看了看紀澤銘,對淩波仙子道謝。
“澤銘是你兒子,也是我的外孫,我們都是他的親人,這個謝字,我可是擔不起!”淩波仙子見紀天宇如此客氣,不由得笑道。
想她第一次見到紀天宇時,紀天宇都沒有像這樣客氣。看來,因爲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倒是讓紀天宇對她生疏了幾分。
這樣征收客套,卻不是淩波仙子想看到的。
“天宇,仔細說起來,我們還是舊友,你不必對我這麽客套,我們之間,也用不着這樣!”淩波仙子微皺眉頭。
“仙子,這樣拘着,我也不舒服,可在這裏,我可不敢放得開。四周盡是邪皇的人,一個不小心,被邪皇抓了什麽把柄,給我再定個什麽罪名,我可是擔不起!”
紀天宇依然沉着臉,可眼裏,卻是帶着絲絲暖意。
誰對誰好,個人心裏都清楚,淩波仙子對他紀天宇算是夠意思了。就算是金倓當年真的救了人家一命,也不值得人家這麽惦記着不是?
最重要的是,淩波仙子的閨女可是自己的女人,從這一點上來說,淩波仙子不欠紀天宇人情,反倒是紀天宇要欠淩波仙子的。
“外婆,此次一走,我還不知要什麽時候才會再來看你,澤銘心裏真的舍不得您呢!”
紀澤銘仰着小臉,看着淩波仙子,一張小臉,怎麽看怎麽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