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看皇現在可是把心思都放在您的身上,您可要把握好了,趁着這個機會,多爲自己謀些福利才是!”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我的事情,我自然是有打算的!”飄渺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那侍女忙低頭,不再多說廢話讨人嫌。
飄渺看着獨鏡中的自己,模樣,氣質,哪一點不如淩波仙子?爲什麽淩波要在她的上面?飄渺心裏不服氣。
生孩子?自己或許是生不出孩子了,可生出孩子的又能怎麽樣?誰規定的生出來的孩子,都能順利的長大?
飄渺冷笑一聲。
邪皇,是她的目标,但絕不是她唯一的目标!
“歡環,你去把我的定匣捧來!”飄渺突的對一旁的侍女說道。
“主子,你要那東西做什麽?”聽到飄渺的話後,歡環一愣,好奇的問道。
“那東西早在主子手裏,一直都沒有用下,現在主子要它有什麽用處?”
“那是什麽東西,你可知道?”飄渺挑着眉頭問着歡環。
“主子,你這可是小瞧歡環了,不管怎麽說,奴婢跟着主子,也是見過世面的,豈會不知道那居委會什麽東西?”
“既然知道它是什麽東西,那就把它拿來,我有大用處!”
歡環被飄渺打發走,飄渺目光盯着鏡子中的自己,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端詳着自己,這張臉,從哪裏看,也不會比淩波差,可爲什麽淩波就能成爲那個萬千女子仰望的位置?
飄渺不服氣,她本就不是一個甘心平庸的女子,自然不會甘心成爲淩波的手下敗将。
這一次,藍倩帶着紀天宇回來,讓飄渺看到了機會。
無論是藍倩還是淩波,都對紀天宇有着特殊的感情,有這們一個可以随意拿捏的人出現在面前,飄渺若是放過,那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邪皇,但願你能真的把我放在你心裏,千萬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冰心。女人的心是脆弱的,傷不起!
飄渺輕輕歎了口氣,她若不是對邪皇有了情意,又怎麽會留在邪皇的身邊,隻做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
她比淩波差嗎?憑什麽淩波可以占據了邪皇的心?她就要把邪皇的心從淩波那裏奪回來!當然,她更想看到淩波和藍倩倒黴的下場。
對待自己的情敵,飄渺不認爲自己應該有仁慈之心。
歡環把飄渺的那個寶匣拿了出來。對一般人來說,寶匣嘛,不是裝着奇珍異寶,就是要穿着女人家喜愛的首飾之類的東西。否則的話,哪裏叫得起寶匣的稱呼?
可顯然在飄渺這裏,寶匣的定義,根本不是裝上寶貝的工具匣!
“主子,寶匣我拿來了!”歡環把那個根本無法稱爲匣子的,畢竟這個匣子的個頭有點太大了,稱呼它爲箱子,都不會有問題。
“你也跟了我這麽多年,我對你也是精心呵護,隻是可惜,我雖有心讓你出世,可惜,我力有不退,現在,爲你找了個好人家,将來,可不要忘了,你是我的!”
飄渺暗暗的歎了口氣,拍了拍箱子,似乎是在打招呼。
飄渺歎了口氣,松開了手,雖然她有心要把這東西變成是自己的,可現實證明,她沒有那份實力得到它!
飄渺把封在箱子上的封印撤下來,目光盯在箱子上,慢慢的把箱子打開。
在箱子中央,躺着一枚蛋!确實是蛋!像是一隻圓滾滾的雞蛋,當然,個頭要比雞蛋大得得多得多。
“我爲你找了個好主子,你将來可是要感謝我的!”飄渺自言自語的說道。
歡環在一旁看着,甚是不以爲然。
就這麽一個蛋,它還能知道感激?這話說出來,誰會信?“
紀天宇突然身子一僵,片刻之後,他目光望向金堂。
金堂被紀天宇看得頭皮發麻,不知紀天宇又想出了什麽招術要用在他的身上。
”盟主,你又要做什麽?“金堂小心的問道,嘴裏一邊問着,身子一笾向行走,那閃避的姿态可是擺得明顯。
”金堂,你可感覺到了什麽?“紀天宇祥緊皺,認真的問向金堂。
見到紀天宇這麽認真,金堂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認真的感受屯一受。
”盟主,有……“金堂突地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如果不是紀天宇提醒他,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你别急,既然我們感覺到了,那就有辦法。現在太過緊張,倒是讓人家有了心理準備。紀天宇叮囑着金堂說道。
北武在一旁好奇的看着紀天宇和金堂,不知這兩個人發的會瘋?
“天宇,你和金堂怎麽了?”北武好奇的問道。
“北武,在這裏,我竟然感覺到了龍族的血脈,但是這血脈之力很是微弱,我感覺到了,若不是特意提醒金堂,怕是連金龍族的族人也要感覺不到。
”龍族的血脈?這裏有龍族?這倒是極有可能,可真的有龍族,你也不要想得太多,邪皇是不會放了你的族人離開并轉投到你的麾下!“
北武聽了紀天宇的話後,忙提醒道,他可怕紀天宇一腔熱情,在被邪皇的冷水澆到自己身上時,坐接受不住的。
”不是的,如果是龍族,不會有這種血脈之力的波動,這是最原始的血脈之力,隻是不知道,這個龍族遇到了什麽事情,竟然會這麽慘,連血脈之力都開啓了!
北武不是龍族,他對龍族的情況并不了解,聽得紀天宇這麽一說,總算是明白了一點,原來這血脈之力,并不是随便哪一個龍族都能發散出來的。
除非是在遇到了生命危險,才會開啓血脈之力,借着這個秘密方式,向自己的同族求救!
“既然是這麽回事,那你們兩個好好感受一下,那個龍族是在什麽地方?雖然說這裏是邪皇的地盤,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同族之人死在面前不是?”北武當即就着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