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别的,就看薛生偷偷看他的眼神與神情,紀澤銘就在心裏防備着這男人呢!
自己也沒得罪過這男人,他怎麽就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姑姑,你知道薛生爲什麽那麽看我?好像我和他有仇似的?”紀澤銘不清楚的事情,隻好問問紀靈兒,看看她是不是清楚。
“還能是什麽事?就是剛才走的闌月來,她之前打過大哥的主意,薛生知道了,心裏就恨上大哥了。”紀靈兒拉着臉說道。
這是什麽屁事啊,你的女人想打别人的主意,你不找自己女人,還好意思遷怒于旁人?
當然,紀靈也知道,薛生也不是個什麽好人。他跟别的女人有關系,闌月來不清楚,可卻瞞不過紀靈兒。
雖然說紀靈兒沒有去捉過奸,可以紀靈兒的身份,哪個人有問題,那還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正是因爲紀靈兒知道薛生做的那些事,所以對他的印象就是分外的不好。
東陽天帝得知紀天宇和北武并沒有離開,立即帶着屬下人去請紀天宇和北武二人。
“天宇,請紀天宇和北武天帝做什麽?上一次,您請了他們去奚家,可結果怎麽樣?奚家被滅門了。
您搭了人情,可紀天宇和北武卻是連半點忙都沒有幫上,這樣的人,也隻是空有名頭,沒有實際能耐!要是真有能耐的話,奚家也不會被滅門。
您對奚家有多重視,紀天宇和北武會不知道?可他們能那麽看着奚家倒黴,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盛名在外,也隻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聽到東陽天帝要請紀天宇和北武,屬下人中,立馬有人提出抗議。
對東陽天庭來說,奚家是很重要的。現在奚家被滅門,對東陽天庭來說,是個非常得的打擊。
符箓,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是最受人歡迎的消耗品。
奚家在東陽的地位很是特殊,可以說是東陽天庭符箓的主要來源地。可現在呢,奚家被滅族,東陽天庭的符箓來源,也就打了饑荒。
在東陽天庭内,再想找出比奚家更權威的符箓世家,是不可能有的,奚家被滅,族人被掠走,已經不是東陽天庭損失了一個符箓世家那麽簡單。
這個痛,東陽天帝也隻能是悶在心裏,無處可傾訴。
其他的東陽人,都知道紀天宇和北武去了奚家,最後,奚家竟然被滅了族,不知内情的人們,把矛頭對準了紀天宇和北武。
所有人都在傳言,紀天宇是如何的了得,以一人之力,滅殺了北武天庭數十萬叛軍。
有這樣的人物在奚家坐陣,誰也不曾想,奚家竟然被滅族了!
這些人不想着奚家被滅族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隻把原因歸結到紀天宇和北武沒有出力。
“天帝,那北武天帝怎麽可能真心幫我們東陽天庭?您可别忘了,上一次北武天庭王岩聰事變的時候,我們東陽天庭也沒有出手幫忙,事後,北武天帝不也因爲這個問題和您分心了嗎?
那紀天宇又是與北武關系最爲密切,他不肯幫我們東陽天庭,定是要爲北武天帝找回當日的場子!”
東陽天帝聽着手下人七嘴八舌的說着,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如果他不了解北武,他也會這麽想的。可紀天宇的爲人,他也是有所了解的,東陽知道,紀天宇不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當然,這也是因爲在紀天宇的心裏,他想要做什麽事情,自然就可以做什麽事情,不必顧忌這顧忌那的。
如果紀天宇和北武對他有意見,那他們根本不必在奚家身上下手,隻需要直接來找自己讨回個公道也就是了。
奚家,在東陽天庭内,算得上是塊肥肉,是個讓人垂涎的勢力,可東陽心裏比誰都清楚,奚家和神符宗比起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讓紀天宇用這種方法對付奚家,别說紀天宇不會這麽做,就是他東陽天帝,也想不了同這種招式的。
“奚家被攻陷,這事情與紀天宇和北武沒有關系。你們不也是知道的嘛,奚家的淪陷是在紀天宇和北武離開之後,才發生的。”
“天帝,這麽說就更有問題了。奚家早不被攻陷,晚不被攻陷,偏偏在紀天宇和北武離開之後被攻陷了,那說明什麽?說明奚家的事情是和紀天宇和北武定有關系!”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無論事實真相是什麽樣的,現在的情況是,這些人要把屎盆子扣到紀天宇和北武的頭上,那就是有一萬種理由,可以讓屎盆子不偏不倚的落在紀天宇和北武二人的頭上,還肯定能唯,那裏面的髒東西全都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紀天宇若是真像你們所說的那樣,他的目的是什麽?是幫着冥族?還是幫着天幽地峽?連點出發點都沒有,你們也真是想像力豐富!”東陽天帝臉色不郁。
在正事上,他的手下一個個惜字如金的,現在扯到紀天宇和北武的身上,這些人的口才一下子就上了數個檔次,完全是可以舌辯群定雄的姿态!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察言觀色的老手,眼見着東陽天帝拉了臉,哪還敢再繼續說下去?
東陽天帝去見了紀天宇和北武,說了自己的來意。可惜,紀天宇和北武這一次沒有同意去東陽的天宮。
東陽見紀天宇和北武是真的不打算去他的天宮,也就不再堅持。
雖然因爲北武的事情,東陽和北武有了心結,可眼前的形勢,讓他們不能真的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不去。
“東陽天帝,我們會在東陽天庭逗留一陣子,如果有需要幫助,而我們又恰巧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拒絕!”這是紀天宇能給予東陽天帝最重的承諾了。
有了紀天宇的這句話,東陽天帝心裏有了底,紀天宇不是個會說話不算話的人,既然能給自己這麽個承諾,他的心也就安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