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闌月出在一起,不全是因爲她是家主!這話是什麽意思?還不是說,他和闌月出在一起,她是家主的身份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呵呵,這個因爲闌月出是家主而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卻要讓自己停止對家主位置的念想!這話說來是多麽的可笑?
“生哥,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讓我親眼看着你和闌月出在一起,我的心有多痛?”闌月來幽怨的看着薛生。
即使薛生已經是闌月出的人,她依然對他有着濃烈的感情,這份感情是從由到大一點一滴培養出來的,豈是說忘就能忘得掉的?
薛生已經與闌月出定下了關系,雖然還沒有辦禮,可在闌家人的眼裏,薛生已經是闌月出的人了。從這一點來說,闌月來是不應該再習慣的叫着薛生爲生哥的,她應該叫姐夫的。
可闌月來的心裏,已經恨極了闌月出,恨她坐在了那個自己想念了許久的位置,恨她搶走了自己愛的男人。在這股子仇恨之下,她會叫薛生爲姐夫,那才是叫怪呢!
“月來,你……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難做!”薛生臉色變幻,他沒想到,闌月來會當着他的面,把這件事情捅開。
闌月來喜歡他,這一點,薛生當然知道。他又不缺心眼,一個女人是不是愛上他,他又怎麽會感受不出來?更何況,他們還是時常相見的?
可心知道和撕破臉皮,把這事不管不顧的說出來,完全是兩碼子事。
薛生從心底來說,對闌月來也不是絲毫沒有感情。
想來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感情,闌月來又怎麽會一點也沒有走進他的心裏?
可在薛生的心裏,他喜歡的人,還是闌月出!
雖然是親生的兩姐妹,可在性格上,二人卻是有着極大的差别。
認真說來,這個家主的位置,闌月出是真的比闌月來更适合。可這話,薛生眼前哪敢說得出口?他要是真這麽說了,闌月來不知還要說出些什麽話來刺激他呢!
這時,薛生有些懵,他不知自己接下來是繼續勸着闌月來還是轉身離開這裏,和他這個小姨子拉開距離。
“生哥,我知道你的處境,所以我不會爲難你。家主的位置,我要争上一争,生哥,待我坐上家主的位置,你就是我的了!那時,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了!”
闌月來充滿幻想的說道,看着她的樣子,薛生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
被兩個女人同時喜歡着,這應該是一件讓男人自豪的事情,可問題是,他是闌家人,是在闌家内!在闌家,男人的地位是不如女人的,更何況是在争奪家主之位的姐妹二人面前,他覺得自己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被兩個女人搶,薛生不知爲什麽總是有種自己是件物品的感覺。
薛生看着闌月來,他心裏是矛盾的!在闌月出和闌月來之間,他的心并不是真的堅若磐石。身爲男人,他雖然從心裏來說是喜歡闌月出多一些,可也不能抹去他心裏對闌月來也有某種念想。這種想法,對男人來說,是很正常的。
因爲大多數男人,在面對這種情況下,都不會從心底堅定的認爲,自己應該把心緊緊的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雖然在外界的因素影響之下,或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不代表,心底真的就沒有别的想法了!
對薛生心裏的掙紮,闌月來卻是不知道,她隻看到了薛生的微怔。
在闌月來的心裏,她把這歸結爲是薛生對她的感情。
男人可以爲了女人而奮鬥,女人同樣也可以爲了男人而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動作。
“生哥,你等我!我不會讓你一直都在闌月出的身邊!”在薛生的怔愣之時,闌月來走到薛生的面前,輕輕的環住他的腰,伏在他的懷裏,輕聲說道。
薛生聽到這話,如同被雷擊過一般,身子一陣僵硬。
“月來,我已經和月出在一起了,你這樣做不合禮教!”薛生低頭看着倚靠在自己懷裏的闌月來,雖然白晰夾在她自己現在的身份,但卻沒有動手把闌月來從自己的懷裏撥開。
“這算得了什麽事情?我不在乎!生哥,你等我!”闌月來擡起頭看着低頭看向自己的薛生,那張印刻在自己腦海裏的俊顔,是她今生忘不掉的印記。
闌月來固執的認爲,薛生是愛她的,隻不過是因爲闌月出是家主的身份,才會和闌月出在一起。
而薛生的前瞻後顧,同樣給了她更多的想像空間。
有女人投懷送抱,男人的心志得多堅強,才能真的把那女人像扔抹布一樣扔出去?
尤其是這個女人在男人的心裏還不是一個一點影響也沒有的陌生人!
薛生沒有拒絕闌月來,也沒有主動親近闌月來,可就是站在那裏,也足以給了闌月來勇氣。
闌月來是喜歡薛生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到底有多喜歡,争奪家主之位,是真的完全因爲薛生嗎?這一點,隻有闌月來自己心裏清楚。
其實,在闌家的女人心裏,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在闌家,女人的地位與外界的男人是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下,身居高位的那一個,看遍了萬花,還能有那生死隻戀一人的真情嗎?
在闌家,成爲家主的男人,這對闌家的男人來說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是值得羨慕的,可真的坐在那個位置上,薛生才知道,他雖生在闌家,可他卻也是一個男人,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到那麽心平氣和。
闌月來勾住薛生的脖子,熱情且大膽的送上了一記香吻!
“月來,你要做什麽,我是幫不上你的忙!”薛生把自己心底的話說出來。
“生哥,你什麽都不用做!我不會讓你難做的!不管怎麽說,闌月出也是我姐姐,我也不會對她做出什麽太過的事情的!”這是闌月來對薛生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