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武淡笑說道。這陣子,他的情緒好了很多,不再會因爲武昱的事情而鑽牛角尖了。
紀天宇在這段時間内,也努力的研究着北武,他的修爲被王岩聰所破,紀天宇想要把武陵的修爲恢複過來,卻發現,竟是毫無頭續。
王岩聰的手法很是古怪,仔細說來,若是封印,紀天宇也會有辦法解除,可北武身上,卻不是封印,而是破除!
這對紀天宇來說是個頂新鮮的詞語。之前,他還真沒聽說過。
這一次還是聽得北武的解釋之後方才知道。任是紀天宇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怎麽恢複北武的修爲。
“天宇,你莫要想了,王岩聰的破除之法,我是知道的,以前也曾見他使用過。确是能讓修爲一破到底。
那時曾是覺得術法稀罕,沒想到,時隔至今,這術法,竟是用在了我的身上!”
“既然是術法,那就應有解法!現在我們想不出來,倒也不礙,慢慢來就是。或許把那王岩聰抓來,我們審出破解之法便是!”
紀天宇敢是心有凄美,任是哪一個人,一下子修爲盡失,成爲普通人,這個落差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這個招你就别想着用了,王岩聰并不會破解之法。當時,我曾是問過他的!”
聽得北武如此一說,紀天宇洩了氣,本來還想着,活捉到王岩聰,從他嘴裏套來破解之法,自然就能恢複了北武的修爲。
北武這麽一說,倒是斷了紀天宇的心思。
這王岩聰就是個罪魁禍首!既然連點用處都沒有,也不必留着他了!紀天宇心裏宣判了王岩聰的死刑。
時間轉眼到了王岩聰登帝的那天,紀天宇則是讓紀靈兒,爲北武幻化了一張新的面孔,紀天宇也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湊在人群裏,直到了天宮。
天宮本是不會對外開放的,可今日,王岩聰要在天宮登帝,觀禮的可不隻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普通人也被納入了觀禮的範疇。
登帝大曲,這在仙界來說,聲學家真是一件新鮮事。仙界的天帝,可不比人間的帝王,幾十年就一換,當然,這說是幾十年的,那還得是長壽的,若是遇到了短命的,幾年就一換的,也是很正常的!
在仙界,一位天帝,坐到了天帝的位置上,那幾乎就是端上了鑫飯碗。
當然,這個鑫飯碗也不是一直都是金的,對修仙者來說,一樣有死亡,隻不過,這個死亡的時間,太過遙遠,以至于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不計。
能親眼看到一位天帝登帝大曲,這是如何的好運氣?所以,前來天宮觀禮的們也就格外的多。
“能看到天帝登帝大曲,這輩子也是值了!”
“王岩聰登帝,北武天帝呢?如果認真糾算起來,王岩聰可是逆徒!”
紀天宇和北武隐身在人群中,聽着人們的談論,二人沒想到,還會有人敢在這種場合爲北武說話。
“你們沒聽說嗎?武陵與紀天宇勾結,奪了淩波仙子留下的渡劫之法,那本是淩波仙子留給仙界所有人的,現在卻是被紀天宇和武陵據爲已有!武陵會被廢了天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些話都是王岩聰一個人說出來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誰知道?”
紀天宇看了一眼北武,還成,在這時候,還能有人爲他說上幾句公道,也足以說明,武陵還不是完全失了民心。
北武苦澀一笑,紀天宇的那一眼,他如何看不懂?
就算還有一些人支持自己,那又能如何??要是換成是以前,或許他還有些想法,可現在,一身修爲盡失,就算是有再多的人支持自己,他也不可能再坐回那個天帝的位置了。
仙樂奏起,一隊隊仙子手挽花籃,花雨缤紛,龐大的陣列之後,九龍辇出現在衆人眼中。
在九龍辇之後,竟然還有九鳳辇。
看着那九隻青龍和九隻彩鳳乖順的拉着兩尊禦辇,紀天宇的心頭火起。
雖然他對龍族一直沒有什麽歸屬感,可他缺乏歸屬感,那也隻是他個的事情,并不代表,他可以看着龍族在他面前受到屈辱!
鳳族,與龍族一樣,都是高傲的神獸種族,可現在,也同龍族一樣,乖乖的拉着鳳辇,老老實實的,沒有半點躁動!
“天帝的排場可真大,連龍族,鳳族都要甘心爲奴!”紀天宇冷笑聲中夾帶着怒氣。
可憐的北武成了紀天宇怒氣了承受者。
“天帝是有龍辇,當然,我沒有鳳辇!”北武心中一跳,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了,眼前這位,可不是普通人類啊,人家可還有着龍神的身份呢!
看着自己的族人被人奴役,這換成是任何人,也不可能半點不動氣。
“别說那廢話,你連老婆都沒有,用鳳辇裝什麽?”紀天宇翻了北武一眼。
“這些龍族都是甘心爲奴的?”紀天宇又問道。
這一點,他必須得先弄清楚,如果說龍族和鳳族是被脅迫的,他自然是救他們于水火之中,但如果人家是自願的,他就算是龍神,也不能替人決定怎麽生活!
龍神是一個族群,大部分揀龍族都會生活在那裏,可也不排除一些另類。那些另類們,或者是自己尋個鍾靈毓秀的好地方,自個修煉着。
也有一些就是甘願爲奴的,與其他強大的修士之間,達成一種主仆的關系。
紀天宇必須得弄明白了,眼前的龍族是自願的還是被脅迫的?若是被脅迫的,紀天宇自然要救他們出水火之中。可如果人家是自願的,那他就水能當那個爛好人了。
不管是什麽種族,都會有那種沒有尊嚴的特殊存在。紀天宇雖然義憤,但卻絕對不會爲了一些自甘爲奴的龍族去讨回公道!
“這九龍,并不是我在位時的幾龍,所以,我并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自願的?”北武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對紀天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