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紀天宇在一起,會有危險,可不跟他在一起,危險就沒有了?孫謂神色微微變化。
“好了,大家再想一想,要怎麽就對接下來的事情?能做點什麽,總是好過什麽也不做,隻是等着人家來算帳的好!”廣寒心裏略有不滿。
孫謂是她請來的,現在,這個小隊裏,能真正擔起責任的人,除了紀天宇沒有第二個人。這時候,孫謂不與紀天宇好生團結,反而說出這種話,這不是生事嗎?還好,花如玉,雪罰還算是冷靜,若是他們也有這種想法,這個小隊,直接解散了會更好!
“現在,人多目标大,不如分散開,就算是對方找上門來,也能有效的保存實力!”孫謂看着廣寒幾人認真的說道。
“分散開是個辦法,可誰能知道,真的分散開,對方就找不到我們了?”花如玉搖了搖頭。
“這個辦法也可以,各自行動吧!要走的,現在就趕緊走,否則的話,對方的人可就要來了!”紀天宇沒有反駁孫謂,孫謂在這個小隊裏,紀天宇拿他也沒有辦法。他既沒有對身邊的人下手,也沒有做出十惡不赦的壞事,紀天宇動他不得。
可這個孫謂已經有了别樣的心思,留在身邊,将來總會是個禍害!
“既然天宇也贊成,那就這麽着吧!”廣寒沉默了片刻,也點頭同意道。
“既然大家已經說定了,那就行動吧?我自己一路,等到事情過後,我們再集合!”孫謂輕咳一聲,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廣寒點了點頭,孫謂對着紀天宇幾人,拱了拱手,率先離開。
待到孫謂真的離開後,花如玉和雪罰才回過神來。
“天宇,宮主,我們真的要分開行動?這能行嗎?大家一起都是送死的道,分開那不更是必死無疑嗎?”
“呃,你們二位的想法呢?”紀天宇看着花如玉和雪罰問道。
“我們不走,死也死在一起!我們可是說過了,我們五人一起來的,不同生,但同死!現在走了,想同死都死不一堆去!”
“我也不走!孫謂那小子犯什麽病了?這麽走了,他就能活着了?”
“仙子,你呢?”聽了花如玉和雪罰的話後,紀天宇唇角微勾。還好,總算還有合得來的朋友!
“我怎麽能走?我要是走了,你們跟誰混去?”與紀天宇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廣寒也學會了紀天宇的口頭語。
“這樣也好!走了一個孫謂,我們還有一個蘇大哥呢,五人小隊,照樣成立!”花如玉一巴掌拍在了蘇泸的肩頭上。
蘇泸是紀天宇的死忠鐵杆,誰會慈善紀天宇,他也不會了!身陷天幽地峽内數千年,活着也隻能算是活着,現在能遇到了紀天宇,蘇泸總算找到了活着的動力!
“孫謂那小子一個人,會不會死?”
“他要是再回來呢?”雪罰突然問了一句。
雪罰與孫謂以前,并沒有什麽交情,甚至彼此間,連名字都不知道。若不是因爲廣寒這一次的組合,他們還不相識呢。
說好的,大家同進退,孫謂卻突然走了,雪罰在意的不是孫謂的生死,而是,在這個看不到希望的地方,他不想看到自己人先離心離意的場面。
“别想那麽多了,他若是回來,那便回來!畢竟他沒有做傷害大家的事!”紀天宇回答了雪罰的問話。
“人來了!”紀天宇淡淡的說道。
随着紀天宇的話音落下,廣寒幾人也繃緊了身子,他們也同樣感覺到,有不下于百餘人,向着他們這裏而來。
“喏,我這裏還有一些天雷符,大家分了去!保命是最重要的!”紀天宇把一撂天雷符,放到了廣寒四人面前。
廣寒,花如玉,雪罰三人,當下毫不客氣的開始分贓,隻有蘇泸,傻愣愣的看着那堆雷符,他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他是聽花如玉他們說過,紀天宇是神符宗的神子,可這話蘇泸聽了雖然信了,可沒有想到,紀天宇會把雷符當成禮物一樣,成堆的送人!
這送出的還是雷符!少宗主雖然是神符宗的神子,可心裏還是天蒼宗更重要一些的。
蘇泸心裏的想法,更似小孩子一般,紀天宇不知蘇泸心裏想的是什麽,見他還在發愣,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蘇大哥,你不要?你要是不要我們三個分了?”花如玉見蘇泸還在定神,不由的武器提醒道,并且真的伸手向剩下那些雷符抓去。
“誰說我不要?這是我家少寒主的!”蘇泸拍的拍了花如玉那隻手一下,然後動作迅速的把剩下的雷符收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内。
花如玉狠狠的撇了蘇泸一記,“不知道是誰當初時,生怕誰把你騙了,不肯相信,這人就是天蒼宗的少主呢?”
見蘇泸自豪又理所當然的樣子,花如玉不樂意了。
“誰挑拔我和少宗主的關系都沒用,你還是省省吧!”
紀天宇倒是真沒想到,他會收下蘇泸這個天蒼宗的弟子,并且對自己這麽死忠。不過,能有一個人,不分原由的支持自己,維護自己,也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
“我們出去吧!人都已經到了,我們是勢弱的一方,不出去,豈不是要惹得将軍更加不滿?”廣寒舉步向外走去。
果然,百十餘号人,把紀天宇他們所住的地方,團團圍了起來。這時,那些住客們,早就跑得遠遠的。
這明顯就是圍剿的珸,誰不怕死,才會往上沖呢!
“大肆殺人的就是你們幾個?”廣寒幾人剛一出面,就被對方爲首的人,指着确認了一番。
“是他們!不過,好像是還少了一個人!”知情的忙上前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