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高高興興的被紀天宇一群人接到了小城中,看着忙碌的小城,岑倫也不由的歎服不已。
“天宇,在這個地方,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做成這麽大的一個工程,太讓人驚歎了!”岑倫誇毶着紀天宇。
“有爺爺的大力支持,我做起事來,自然是順手得很。”紀天宇把功勞推到了岑東烨的身上。
“天宇,我們可不是外人,這客套話,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說了!雖然說老爺子支持你了,可說實話,就算是沒有老爺子支持,你想做到這一切,不也是很輕松的嗎?更何況,我可是聽說過了,你和埃塞的萊梅絲關系可是非常之好啊,如果沒有這層關系,縱使你有多大的财力,也不可能在人家的地盤上,以個人的名義建起一座城市!”
岑倫可是不受紀天宇的迷惑,當即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爸爸,這話可就不對了,在這裏建造的這一切,爺爺出的力可是最多的,功勞也是最大的,我身爲晚輩,可不能抹殺了老人家的功勞!”紀天宇淡然一笑。
“天宇,老爺子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不急不躁,進退有禮,不像時下的一些年輕人,有點成績,就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重!”
“倫,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會那麽張狂的!未成熟的下麥子,是朝向天空的,因爲它的内存不充實。真正成熟的麥子,每一個顆粒都是垂向大地的!”張坤也搭了一句話。
“岑叔,這個話我也知道怎麽解釋,用我們家鄉的話來說,那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當!”王歡實聽到紀天宇和岑倫在說着話,也湊了過來,解釋了一句。
“這孩子說得太對了,就是這個意思!天宇,這小兄弟是什麽地方的人?”岑倫聽着王歡實的話後,側頭看向了王歡實。本來聽到王歡實這句平實的土話,想着這人一定是個糙糙的大老爺們,沒想到,入眼的竟然是一個秀氣,俊美的少年郎!
“岑叔,俺是東北人,隻不過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回過老家了,對老家的認識也隻是小時候的那些記憶!”王歡實聽岑倫問紀天宇,忙自我介紹道。
“東北人啊!我聽一些朋友說過,東北人最是豪爽的了!不過,東北大漢這稱呼,放在小兄弟身上不太合适!”岑倫看了一會王歡實,突然笑着說道。
“岑叔,這也不能怨俺啊!俺是自小就被一些壞人從老家帶出來了,您想啊,把小孩子拐出來,能給什麽好吃的?正在發育的時候,營養跟不上,就算是俺有東北的好底子,也長不成魁梧的東北大漢的身材啊!”王歡實哀怨的說道,那入戲三分的神情,讓岑倫和張坤這兩個不知情的,好一陣感慨。
“小兄弟,你這命運也夠乖舛的了!真是沒想到,還有這麽可惡的人,竟然對小孩子下手!拐賣小孩子,在國内不是犯法的嗎?怎麽就沒有人管管?”岑倫氣憤的說道,顯然是爲王歡實大打抱不平。
“是啊,把人家的孩子拐走,這種人良心實在是太壞了!他們也不想想,把那麽小的孩子拐走,人家父母得怎麽難過?”張坤也憤慨的附和着。
聽到岑倫和張坤對自己表示了同情,王歡實的悲凄表情,更加到位。
岑倫和張坤信了王歡實的悲苦人生經曆,自然是萬般的感慨。不想他們的這一番舉動,卻是讓紀天宇一群人,辛苦的憋着笑。
紀天宇看着王歡實,見這貨表演得竟是那般的投入。紀天宇心中揣摩道,若是被龍和英子,聽到王歡實竟然這麽說他們龍魂,又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也真是虧得這家夥敢說,龍魂的人虐+待了他,給他的吃食營養跟不上去,才讓他由一個東北大漢,長成了一個瘦弱的小男人!
程東更是直接了當的表示出了他對王歡實的鄙視之意。就王歡實這小體格,還好意思說什麽東北大漢?想也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東北大漢的潛質!不過,像這麽不要臉的話,也大概隻有王歡實才說得出來吧!
“小兄弟,人生的經曆沒有那麽一帆風順的,雖然以前的經曆很不好,可現在跟着天宇,好好幹,對了,你還記得那個拐賣你的團夥嗎?現在你也能力了,把這種罪惡的組織,清除幹淨,也省得他們以後再害其他無辜的人!”岑倫安慰着王歡實,并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個……岑叔,您是不知道啊,他們勢力可大着呢,就算是我現在有了點小能力,也是沒有能力和他們對抗的!唉,能有了現在的自由之身啊,我也就滿意了!”王歡實尴尬的瞄了紀天宇一眼,他從紀天宇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揶揄!
王歡實本是順口胡谄的,不想,岑倫和張坤真的相信了,并且還提出了這麽有震憾性的意見!
讓自己去把那個害人的組織清理掉?王歡實一想到這種可能,頭皮就直發麻,雖然他現在的能力要比之以前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可他還沒有自大到認爲自己能以一人之力把龍魂挑了!
“歡實,岑叔說得在理啊,現在你也有能力了,應該去把那個萬惡的組織給挑了,免得他們再去坑害其他人!”程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接口道。
王歡實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在岑倫和張坤這兩位長輩的面前,尤其這二位還是岑寒凝的親爸和……“繼母”,王歡實早就上去一拳打掉程東臉上的怪笑了。
“小兄弟,你可不能這麽畏懼惡勢力,現在你和天宇在一起,你若是自己能力不足以應付那些壞人,你也可以找天宇幫忙啊!天宇雖然不能說是橫掃天下,那也是相當有實力的啊!這是大家都共同承認的事實!”岑倫這時說起紀天宇,話裏話外,帶着的可都是自豪!
自家女婿有能耐,他這個當嶽父的,臉上也是光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