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你怎麽知道她是科菲的女人?并且還是最受寵愛的一個?”聽着紀天宇和女人的對話,強生納悶的問着紀天宇。
“她脖子上戴的那個墜子,正是科菲身份的象征。如果不是他最寵愛的女人,他怎麽會把自己身份的象征給一個女人當成飾品來佩帶?”紀天宇這句話沒有用華夏語說出來,而是用英語講出來的。這句話,那個年輕的女人自然也聽得清楚。
聽了紀天宇的話後,她的臉,瞬間又白了幾分。
“這不是科菲的象征,保是普通的飾品,你們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把它送給你們!”女人一手握着胸口前的墜子,一邊對紀天宇幾人說道。
“女人,你如果還繼續撒謊的話,後果可能不太美好!”劉潇對一臉惶惶然的女人說道。
即使這女人的皮膚黑了一些,沒有所謂的賽雪肌膚,可從她深棕色的皮膚上,隐隐的透出一種蓬勃的活力!隻是現在在女人的身上,卻是感覺不到什麽活力,有的隻是驚惶不安。
“對了,天宇,你是怎麽看出來,她是有孩子的?”強生上下打量了女人幾眼,無論他怎麽瞧着,都沒看出來,從哪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她生過孩子!
窈窕的身段,鼓漲漲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以及那張年輕的臉龐,怎麽看也看不出來,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生過孩子的女人和沒生過孩子的女孩,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即使外形上保持得再好,也無法真的能掩蓋生守孩子的事實!你看是平時沒有注意過,如果多留意一番的話,就會看出來的!”
紀天宇的這番解釋,不說出口還好,這一說出來,立刻引來了劉潇他們的哄笑。
“那個倒是,這事情,天宇是最有經驗的,像們當然看不出來了!要想好好練出這一門毒眼神功,那就得跟天宇學,多搞向個媳婦,天天看着她們的變化,等到她們把肚子裏的娃生完後,這門功夫也就練得差不多了。”
“東子,就你?還多娶幾個媳婦關察動态?這話說出來誰信?要是你啊,逮着機會,天天和媳婦在一起做那愛做的事還差多!等到媳婦把孩子生完了,你的存貨也交得差不了!”王歡實很不雅的笑着。看着他笑出了後槽牙的樣子,恨得程東直想把鞋子脫下來,一鞋底乎在他的臉上,方能解恨!
“王歡實,我跟你勢不兩立!等着今天的事了,我非要和你決鬥不可!小子,不把你打成一條病狗,我就不是程東!”程東恨恨的指着王歡實叫罵道。
“人啊,說實話就是不遭人待見,我要是說你娶了媳婦後,連碰都不碰,隻是爲了放那光花看,你就高興了?東哥,那隻能說明你當男人的機能有問題了!”王歡實不服氣的繼續刺激着程東。
“你們打先别吵,東叔,歡實叔,我問一句,你們兩個有媳婦嗎?”球球湊到了程東和王歡實的面前,嘻嘻的問道。
呃……
吵得正歡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停電了,二人誰也不說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言以對。
是啊,吵了半天,卻是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兩個光棍談什麽媳婦,孩子啊?這麽不靠譜的事,說着有什麽意思?
“那個……天宇,你接着問這個女的,科菲到底去哪了?”程東依然不甘心的瞪了王歡實一眼後,對紀天宇說道。
那個女人,一臉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這兩個華夏人,叽裏呱啦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麽,隻是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是想要掐死對方的模樣!他們到底在因爲什麽而争吵呢?是在争辯如何處置自己嗎?女人心裏想着,忐忑不安的看着面前的這些華夏人。
紀天宇一直在安靜的等待着程東他們吵完,對他們的貧嘴,紀天宇沒有給予半點批評,不滿,這讓強生非常不解。在審問科菲的下落的時候,程東和王歡實閑吵,紀天宇怎麽就那麽容忍他們呢?
等到紀天宇再次對女人開口說話時,強生才算明白,爲什麽紀天宇一直沒有阻止程東和王歡實的鬥嘴。
“我覺得你還是說出實話比較好,我的這兩個同樣,已經在因爲如何處置你,而吵起來了。如果落到他們的手裏,你想像一下會是什麽樣子的?對了,我再告訴你一點,科菲的那幾名怪獸,就是死在他們二人的手裏的!”紀天宇淡淡的說道。
雖然紀天宇的語氣淡然,可聽在女人的耳朵裏,卻是一聲聲的炸雷。
剛才看到這兩個男人吵得要動手的樣子時,她就擔心是因爲自己。現在證明正是這個原因!
女人心裏拿不定主意,自己真的要把科菲的去處告訴這些人嗎?可自己告訴他們以後,他們能放過自己嗎?就算是他們能放過自己,自己還能活下去嗎?自己的男人逃亡了,從此以後,就算是科菲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夫妻緣分也到此爲止了。自己的孩子也不在了,在這場戰亂之中,孩子被流彈擊中,死去了,可憐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去了!
想着自己未來的處境,女人越發的恨起了紀天宇這些人。
“你們要找科菲,我帶你們去!找到了科菲之後,你們一定要放過我!”女人心裏打定了主意,深吸了一口氣,對紀天宇說道。
“可以!你前面帶路吧!”紀天宇點了點頭,向後退了一步,示意衆人讓路。
女人帶着紀天宇一行人,向一座倉庫走去。
看着那個看着規模相當大的倉庫,絕不像是剛才手下人所說的裝些破爛東西的地方!
“剛才你們是在什麽地方抓到這女人的?”紀天宇問着身邊的手下。
“老大,是那邊的一個小倉房,那個小倉房,就跟我們老家裝家用工具等破爛東西的小廂房一樣呢!爛!”聽到紀天宇詢問,手下人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