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玉他們把帶不走的武器集中在一起後,球球放了一把火,讓徐良玉這些人見識到了,球球的火焰的溫度有多高!頃刻間,那些槍械就化爲了一灘鐵水,随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消失不見!
“好了,大家撤!”球球拍了拍手,招呼着呆呆愣愣的一群人。在聽到球球的招呼後,徐良玉他們才轉醒過來。急忙跟上球球的腳步,隻是這些人,邊走邊回頭看着那塊曾經堆放槍械的地方。
“球球,我們把槍械毀了,要不要把那些人也一起處理了?”徐良玉-指了指那些躺在地上的死人對球球說道。
“這些人不要管,多好爲着給他們自己發現!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敢于得罪我紀家軍的結果是什麽?”球球頭也不回,直接走人。
徐良玉見球球這樣說道,想了想,跟了上去,随着球球一起離開。
球球走後,大霧又籠罩在了這塊土地上。
紀天宇在球球離開之後,也帶着其餘的手下人,奔赴到了到了埃塞和蘇丹,厄立特的三國邊境處。因爲濃霧籠罩,紀天宇帶着人,開着車,大搖大擺的前進着,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偵察人員!
“天宇,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我們經過的地方,霧就會變淡了呢?等到我們過去之後,霧又重新聚集起來?”對這一奇怪的現象,強生好奇的問着紀天宇。
雖然他不能肯定,這都是紀天宇搞的鬼,可卻也猜測到,十有八-九是和紀天宇有扯不斷的關系。
“這可能是老天也在幫助我們取得這次的勝利吧!”紀天宇好耐心的回答道。
“你當我是小孩子?還給我們這樣一個答案?”強生對紀天宇的答案顯然很不滿意。
紀天宇隻是笑笑,沒有再言語。
“強哥,天宇這家夥的神秘也不是第一天才有的,所以啊,我們就不要管這個問題了,隻要我們好好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把這次的仗打赢,就是最好的!”程東對強生說道。
“天宇,就是太神秘了,有時,讓人覺得,他簡直就不像是個正常人!”強生看了看紀天宇,轉頭對程東說道。
“強哥,你知道他不是個正常人就對了!所以啊,根本用不着和他細掰扯這事!”程東壞笑着看了眼紀天宇。
“東子,你小子能不能嘴下留點德?什麽玩意我不是個正常人?我哪點不正常了?”紀天宇擡手在程東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天宇,你這人不對勁啊!這說你不是正常人的,不是我,是強哥自己說的,你不找強哥算帳,你跟我計較什麽?”程東縮了縮脖子,不滿的對紀天宇叫嚣道。
“我隻聽見你的這句話味道不對!”
“我也沒說出什麽别的味啊?我又沒有明說你不是人!”程東說完這句話,急忙向後閃,生怕紀天宇給他抓過來一頓胖揍。
可惜程東忘了一點,這是在車上,車上的空間有多大?他一個急閃,呯的一聲撞到了車廂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衆人隻聽着那動靜都替他覺得痛。
“倒黴!”程東忙坐正了身子,揉了揉自己的頭,好在他現在的身體足夠強悍,才沒有被撞個好歹的。
“東子,别美了,等到回去時,你找時間給我們換輛車!”紀天宇笑看着程東。
“爲什麽要我換輛車?”程東又開始發蒙了,怎麽這麽快就轉到了另一個話題呢?
“你回頭看看你把車廂撞成了什麽樣?好好的車頂被你撞成了那個樣子,你不應該給換一輛?我知道你有錢,不差一輛車的錢!就這麽說定了!”紀天宇簡要的下了結束語,讓程東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就因爲自己的頭撞了這輛破車的車廂一下,就要讓自己給賠一輛車?他的車廂不堅固,他爲什麽不說呢?要是車廂堅固的話,自己剛才輕輕一撞,哪能把車廂給撞壞了呢?
“是你的車不結實!”程東終于吐出一句。
“哦,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認賠?”紀天宇眯眼威脅的看着程東。
程東看了看一旁看好戲一樣看着自己的衆人,顯然沒有人願意出面幫自己說話,迫于形勢,隻得萬般不甘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有錢就要大家一起花,你攢那麽多錢做什麽?當然了,如果你是皮特,就算是把車砸爛了我也不會讓他賠的!現在的皮特可是真的無産階級,羊羔都是養肥了再宰的!剝削一個皮包骨的家夥沒有意思!”紀天宇瞄了眼一旁正襟危坐,左看看,右看看的皮特,說了句玩笑話。
“皮特可不會是無産階級呢!是吧,皮特?這一次好好表現着,把能收刮到手的東西都收刮着,這一場仗打下來,保準你就是一個小富豪!”程東聽到紀天宇提起皮特,忙捅了捅皮特,對皮特眨着眼睛說道。
皮特除了和程東,王歡實算是老相識外,其他人,他都不認識,更别說像程東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了。在他們的玩笑聲中,皮特有一種自己就是個局外人的感覺。
可紀天宇的這句話一說,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皮特的身上,不隻是程東和王歡實,就連強生,劉潇他們,也和皮特說笑着。在紀天宇的一句話後,皮特被孤立在外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皮特感激的看了眼紀天宇,而紀天宇則是笑了笑,不再和他們插嘴開玩笑。
皮特雖然說是外來人,并且還是由一個俘虜轉化的同伴,可紀天宇明白,無論他以前的身份是什麽,現在在自己的手下,他就會爲自己賣力!當然,皮特會回去哈裏那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數年之久的不歸,皮特還如何能讓哈裏,以及那些長老們對他放心?一旦一個人在自己的族群裏成爲衆人的懷疑對象的時候,也是他無法再生活下去的時候。所以,紀天宇也不擔心皮特會不會離開自己,回到他的老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