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哥……”紀天宇和強生還在聊着李素清和她的女兒的時候,一聲急切的呼叫聲傳了進來,随着聲音,劉潇沖進了帳蓬。
“紀哥……”劉潇看到坐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紀天宇時,他突然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劉潇,快起來,現在已經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麽能說哭就哭?”紀天宇見劉潇這樣子,忙起身把劉潇從地上拉了起來。
在紀天宇的手裏,劉潇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麽被紀天宇半提半扶着按到了椅子上坐好。
“紀哥,我以爲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這不是哭,是高興!”劉潇抹着眼淚,雖然臉上在笑着,可他的淚水卻是如何也止不住。
劉潇有多久沒有流過淚了?當初時,連他的親弟弟劉遜死的時候,他也沒掉一滴眼淚。對他來說,雖然劉遜死了,可他們能多活上那些年,已經是撿來的時間。
如果沒有紀天宇,他們依然要像流浪貓一樣的到處讨生活,随時可能被警察抓走。所以,在他們過上了自由的生活後,他們最感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紀天宇!
七年多的時間,紀天宇音訊全無,讓劉潇以爲紀天宇已經不在了!現在看到紀天宇還好好的在他面前時,他禁锢了多年的淚水終于流了出來。
沒有紀天宇,就沒有他劉潇的今天,雖然說現在是做着危險的行當,可這生活已經是偷來的了!
紀天宇不隻是幫了他們兄弟,他們年邁的父母,在經受了喪女之痛,兩個年幼的兒子殺人後出逃的打擊,雖然沒有就此一命嗚呼,可也病痛纏身。紀天宇派人去家裏,安置好二位老人的生活。
劉潇雖然沒有親自回去看父母,可二老的情況他是一清二楚。老人也是知道兒子還活着,并且活馧好好的,
這些事情,都在劉潇的心裏,可以這麽說,紀天宇就是他和父母的再造恩人。沒有紀天宇,他就算是活着,也依然是過着颠沛流離的生活,家裏的父母也不要想有着現在這樣安穩的晚年生活。
“紀哥,剛才我在外面看到藍董了,她們怎麽會也在埃塞?”劉潇抹了抹眼淚,激=動的情緒平複了一番後,劉潇轉移了話題。
雖然說自己的情緒确實比較激=動,他自己也覺得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哭天抹淚的,也着實是不太雅觀,所以,劉潇抹了抹眼淚,轉移了話題。
“她們也是前幾天才過來埃塞看我的!我也不清楚會在埃塞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走道的話,一定不會讓她們過來的。這裏情勢緊張,若是出了什麽事情,傷了她們,我也要後輩一輩子!”紀天宇歎息一聲。
“對了,我去勘察了一番,發現對方的部署很嚴密,根本不得近前,因爲怕暴露身份,所以我們就又遠遠的觀察了一番!”劉潇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說給紀天宇和強生聽。
“嗯,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們的外形,在埃塞這裏是很容易暴露身份的。膚色太明顯,況且,他們的基地周圍也不可能那麽輕易的就讓你們接近得了的!”紀天宇安慰着劉潇。
“是啊,我在其他地方爲什麽沒有感受到對東方的敵意,可剛到三國邊境時,就已經感受到了有一些人,對東方人的敵視。”劉潇對此也倍感奇怪。
“呵呵,你要是知道他們死在我手上的人數,遠不止四百人的時候,你就會了解,爲什麽他們會那麽厭惡東方人和提防着東方人了!”聽了劉潇的問題後,紀天宇突然笑了。
“紀哥,怪不得呢!你這手筆也太大了一些,殺了人家那麽多人,也難怪人家會這麽讨厭東方人了呢!”劉潇倒是笑了,紀天宇弄死了那麽多武裝分子,說出來也是解氣的。
“我會和他們交上手,全是他們主動挑釁的結果,可以說他們是死有餘辜,他們哪一個不是身上罪惡累累?可我這裏被他們殺死的人,可全是無辜的人!”一提到自己的人被對方害死了,紀天宇身上的氣息又淩厲了起來。
在紀天宇的氣勢之下,即使是經曆過真正的鮮血與生死陣仗的強生和劉潇兩人,也不由得後背一緊。
“現在我們兩支隊伍合在一起,共同滅了那些武裝分子。”劉潇接口道。
“其實,這些武裝分子,并不似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我在曾經剿滅的兩夥武裝組織中,發現了兩家兵工廠,這兩處合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兵工廠。一處生産槍械一處生産彈藥,很明顯,這是一個組織的!還有,在他們兵工廠内,竟然還有一種怪異的生物。既不像人,又不像是動物,更多的是像是多種生物的組合體。”
“那能肯定,現在這夥武裝分子和那兩撥是一個組織的嗎?”強生疑惑的問道。
“不會有錯的!你想,如果不是尋釁複仇的,他們會把時間安排在我離開了油田,并且是快到了厄立特之後才進行嗎?看得出來,他們是想抓=住個空子,打擊我們的。他們聰明的甚至是在徐良玉他們都離開了村莊的時候,才開始發動的攻擊。因爲這個時候,留守在村莊的,都是些沒有什麽抵抗力的後勤人員。
最好笑的是,我得到消息後,在趕回來的時途中,竟然一遭了埋伏,顯然他們是知道我一個人帶着一群女人,想打個秋風!沒想到,他們的秋風沒打到,倒是撞上了龍卷風!最後,這一撥襲擊我的人也去了閻王爺那裏報到了。
我離開厄立特後,在厄立特的兄弟們,同樣也被攻擊,當然,他們死傷的人數更是不少!這些歸納在一起,如果沒有深仇大恨,誰會一步一步的安置好陷阱,隻爲坑一個人?”
“這麽說來,這夥組織的力量還是蠻強大的呢!這也就難怪埃塞的總=理會找到我們來做這件事了呢!”強生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