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讓他一個人睡在我的房間裏,會不會有什麽意外?”躺下後的紀天宇想了想,問着耶魯。
耶稣怕自己有什麽危險,就把自己硬生的拉到了他這裏,卻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那名年輕人去住,萬一要是真的讓他出了意外,紀天宇心裏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不會的,就算是他們有什麽想法,也會看清楚人的,如果他們真的要對你不利,發現那裏住的人不是你,不會爲難他的!”耶稣解釋道。可這解釋聽在紀天宇的耳朵裏,感覺不太現實。
“紀,你放心吧,我們這有人輪班守夜呢,在别人的地盤上,我們哪能休息得這麽安穩?”
聽了耶魯的這句話,紀天宇心裏才踏實了一些。有人在外守着,紀天宇也就不那麽擔心了。
在紀天宇睡在耶魯他們中間時,在紀天宇的房間裏,卻是發生了一出誰也沒預想到的事情。
白天那名帶頭跳舞的女孩,摸黑進了紀天宇的單間。顯然女孩是沒打算做什麽好事,所以,燈也沒開,就着外面的微弱月光,看到了睡在那裏的男人!見自己的目标已經熟睡,女孩輕輕的走過去,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傳來。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張大嘴巴的。這女孩竟然把自己聲速的剝得光溜溜,然後一步步的走到床邊,慢慢的坐了下去,随後鑽進了被窩。
躺在紀天宇的位置上的趙然在床=上翻來複去的倒了無數次,才朦朦胧胧的睡着。誰想到,這剛一睡着,就夢到有個女人脫=光了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
這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白天自己腦子裏盡是女人,這剛一睡=覺,就夢到女人在自己的床=上。既然不能在現實中洩火,那就在夢中好好把邪火放一放。
雖然在半夢半醒間,趙然還是把這個理給捋清了。這麽一想,那還客氣什麽?女人倒是沒想到,剛剛還睡實實的男人,會在自己剛一靠在他身上,還沒做出點什麽實質性的動作的時候,男人開始反擊了。
媽的,這夢做得美!真實!趙然在夢裏還兀自的咂巴着嘴,爽!在女人身上做多少運動,出多少力,男人都心甘情願的!
釋放了一回精華的趙然,手裏捏着女人柔軟的胸,準備睡=覺了。這憋的火發出去了,這夢也算是做到頭了。春-夢這東西,哪個男人沒做過?這做夢總不是拍電視劇,重要的事情做完了,夢境也該轉換場景了!
超然的手一直在撚着女人胸口的小豆豆,在他想來,這隻是個夢而已,夢裏的女人,當然不會有什麽反應的,所以也就意猶未盡的捏着人家的要害。
如果是真的做夢,或許這真的沒什麽不舀,可這畢竟不是做夢,趙然手裏捏着的也不是玩具,而是實實在在,活生生的女人身體一部分!
女人被趙然的手又迅速的勾起了欲=望。就在趙然爽以爲自己已經熟睡的時候,趙然感到自己的夢境又回到了剛才的場景,唯一不同的是,女人正在努力的讓自己的小兄弟再次聽從調遣,準備上陣厮殺!
沒啥說的,趙然又一次提=槍上馬,馳騁縱橫。
說起來,趙然這心也夠大的,神經實在是大條的緊,這做春-夢和現實能完全一樣嗎?可這家夥,愣是半醒半睡的折騰了多半夜,一次又一次,沒有一次能幡然醒悟,自己這不是在做夢,是真的發生的事實!
最後,不隻是趙然累癱了,那女孩也受不了,睡在了趙然的懷裏。說實在的,如果趙然不是常年在外奔波,身體鍛煉得倍棒,這一場似真似假的春-夢,他肯定堅持不下來的!
那女孩也沒想到,這個華夏男人,會有這麽好的持久力。在當初聽得父親的想法時,她還堅決反對呢!在華夏人的心裏,黑色皮膚的人,男人個個都是長着一副極兇悍的器具,而女人雖然沒有男人那麽明顯的外在特征,可也給大部分的華夏人一種侍候不起的感覺。
什麽鍋配什麽蓋,人家族群裏男人都是那型号的器具,女人怎麽說也是相同型号的配套工具啊。而華夏人,在這方面,能和黑人朋友想抗衡的,實在說,真的沒有幾個人!、
也正是因爲這些思想原因,和黑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起做這種事,都是讓人猶疑的。華夏人有這種帶點自卑的情緒,木瓜在非洲人的心裏,他們也覺得,亞洲人,無論是男是女,都無法和他們達到那種至愛的巅峰!
如果不是被父親硬逼着,女孩是不會爬上這個華夏人的床的!事實呢,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雖然說在器具上,這名華夏人和本族的男人相比,還差了一點,不過呢,和他在一起這一晚上,還是非常美妙的!
在埃塞,男女之間的事,不是什麽需要羞恥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這是人的本能,既然上帝造出了男人和女人,那就是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這事和吃飯,睡=覺是一樣的。
或許就是因爲這種想法吧,才導緻了他們的愛滋病一直居于世界前列。事實也證明,即使是讓人聞之色變的愛滋病,也無法阻止他們享受這種男女之間的歡樂!
女孩對趙然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所以在兩個人累慘了之後,她也就這樣窩在趙然的懷裏,睡了過去!
等到超然第二天一大早,睜開眼睛時,突感詫異,自己懷裏是什麽,軟軟,内内的,還像是八爪章魚一樣緊巴着自己。這是什麽?超然怔怔的想着,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的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穿在身上!他明明記得自己睡=覺時,是穿着一條内=褲的啊!可現在怎麽沒了?
當然,内=褲沒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趙然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那裏黏黏的,此時自己懷裏的又是什麽?超然小心的看向懷裏的物體,一看這定,真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