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聽到紀天宇這麽一說,大頭轉了轉,看看那遍布滿地的子孫們,不由的一陣怅然。
紀天宇站起身,他知道,蛇王被他說服了。
紀天宇卻沒有想到,他剛笃定的事情,突然有了變化。蛇王卷起紀天宇和夏瑩,一路平安着兩個人,向遠處遊走而去。
紀天宇還好,雖然被蛇王卷在了身子中間,他依然鎮定,可夏瑩就不行了,在她的身子被暄在實踐中粗細的身子卷在中間時,夏瑩就尖叫出聲。
紀天宇沒有被蛇王吓到,反倒是被自己的老婆吓了一跳。尖叫這種事,紀天宇從來沒也想到,會是夏瑩能做得出來的,畢竟以她平時的表現,壓根就不會做這種小女人的事情。可現在,她不但尖叫了,還叫得很大聲。
紀天宇揉揉自己的耳朵,女人的叫聲,原來也有這要瓣威力。
蛇王也被夏瑩的叫聲吓到了,想來它也沒想到,看到它就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會有這樣大的力氣,叫出這樣大的聲音。
“你放開我們吧,就算是你把我帶走,也起不到什麽作用的。我不是你以爲的那個人!”紀天宇摟住了夏瑩,讓她安靜了下來。
“天宇,太吓人……”夏瑩帶着哭腔。不是她突然變得膽小了,而是這感覺,确實是太碜人了。冰涼而滑+膩的感覺,并且從那粗粗的身子上迸發出來的力量感,是最讓她難受的。自己的力氣,在這蜿蜒的身軀上顯得那麽無力。
掙紮?有沒有用,夏瑩不知道,因爲她慌亂之中,連動力都覺得不順暢。
蛇王停下了自己遊走的動作,調轉大頭,看向紀天宇。
紀天宇重重的點着頭,表示自己說的話是真實的!又過了好半晌,大蛇發出了一聲類似于嗚咽的聲音,放開了紀天宇和夏瑩。
“你走吧!如果有可能的話,你會達到那個境界的!”紀天宇伸出手,在蛇王的大頭上按了按。所有的人,包括夏瑩在内的人,都認爲紀天宇這個動作與安撫寵物是一樣的。
在紀天宇的手從蛇王的頭上拿開的時候,蛇王的頭,又一次對着紀天宇做了叩拜的姿态。這個極具人性化的動作,讓這些人,更回感到不可思議。
夏瑩站在紀天宇身邊,紀天宇的話,她當然都聽在了耳朵裏,可她卻不明白,紀天宇和蛇王所說的人,究竟是誰?
而遠遠的觀望着這裏的那些人,雖然看到紀天宇一直在對蛇王說着什麽,卻聽不到他具體說了什麽。這讓這些與野生動物打交道的他們,非常想知道,這個男人說了什麽咒語,會讓這麽大的蛇俯首叩拜?
蛇王感激的看着紀天宇,俯着身子,慢慢的向後退後,退出了一段距離之後,蛇王的溫順不見,隻見這家夥,霍的一下子,身子蹿了起來,并且張開了大嘴,對着那些遠處圍觀的人,噴出了一口霧狀的涎液。
紀天宇沒有動,隻是看着蛇王施爲,相較于紀天宇的沉着,夏瑩就不淡定了。
“天宇,它怎麽放毒了?這些人怎麽辦?”夏瑩的臉色變了,若是蛇王這一口毒液真的把這些人都毒死了,自己又在現場,死了二三十号人,而自己卻還活着,這事她得怎麽解釋?
夏瑩的擔憂是有必要的,畢竟蛇王這一口毒液噴射的是那些等着收割它們生命的人,紀天宇和夏瑩這裏,半點毒霧也沒有。
“放心吧,它隻是教訓了這些人而已,不會真的要了他們的命的!”紀天宇看着迷霧處,隻得那裏一聲接着一聲的重物倒地的聲音,還有幾個頑強的家夥,在暈死過去的時候,還嚷嚷着,要放放奪命的殺蛇粉末。
聽到這話,紀天宇的眼神幽暗了一下。人們隻是把自己的主觀意識強加在外界這些不會說人話的動物身上。正如這次的事件一樣,人們隻是看着這裏的蛇的數目太多,就直覺的認爲這些蛇會給人類的生存帶來危機。
其實呢,這些蛇之所以會集體出現在這裏,隻是爲了尋找那絲氣息,那是它們的祖宗的氣息。這群蛇,乃至蛇王,與人類那些祭祖的人,是一樣的。
可人類卻是見不得這麽多的蛇類集中+出現,主觀的認爲它們會帶來不安定人因素,甚至連那種對蛇類緻命的藥粉都不惜用上。可見這些人,是有多害怕這樣一群生物的集體出現。
蛇王再次感激的對紀天宇點了點蛇首,然後一聲利嘯響起,它帶着它的子孫們,如汗水一般,向着四處洲散。
夏瑩看着這壯觀的景象,吸了吸涼氣,一手不停的在另一手臂上摩+挲着,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個又一個的冒了出來。本就是會讓女人害怕的動物,又是這麽多,讓人頭皮發麻的效果就太明顯了。
沒用上兩分鍾,紀天宇他們面前,再也看不到剛才的遍布一地的生物。這速度,讓夏瑩深爲感歎。小蛇還可以,鑽入草叢,就看不到了,可那個大家夥,究竟去了哪了?以它那龐大的身軀,就算是遊進草叢裏,也會壓倒一片吧?可放眼看去,夏瑩根本就沒找到那條大蛇遊走的路線在哪裏!
“走吧!”紀天宇扯着夏瑩,向那些被蛇王毒暈的人們走去。這時,毒液已經消散幹淨,隻是能微微的聞到一絲腥味。
“這家夥,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刷過牙了,這個味兒啊,比廁所好不了多少!”紀天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本來還惡心着的夏瑩,聽到紀天宇的話,突然好想笑。刷牙?自己這個寶貝老公也真敢說,讓一條蛇刷牙,那不是開玩笑嗎?
寄存是受不了這股殘留在空氣中的味道,紀天宇發出了一陣風,盤旋了幾下後,把空氣裏殘存的氣味,全部帶走。風兒消失後,那股子讓人惡心的味道終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