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怎麽就會有傳說中的那麽邪乎呢?并且在接觸的這幾天時間裏,他對夏瑩的印象也隻是普通。這并不是一個鋒芒畢露的年輕人。
若說夏瑩哪裏讓他覺得是優點的,那就是夏瑩在這些巡視組的人員面前,從不發表自己對案件的看法,就算是有人問起她,她也隻是謙虛的推脫自己不了解情況,不好發言雲雲。
若是一個男人一直這樣說,肯定會招來人們的厭惡,可當這個說話的人變成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的時候,人們的挑剔程度,直線下降。更何況,夏瑩在說話的時候,那個神情,絕對看不出敷衍之色,有的也隻是一個晚輩的謙恭之态。
男人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總是多出幾分寬容之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待美女好一點,這是大家的共識。在他們這個行業裏,男女比重相差太多,僅有一些女警,也大多是質量不行。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美女,并且對方還是市局局長,這更讓這些男人們對夏瑩在觀賞之外多了一分尊重。
劉铎跟在夏瑩的後面,雖然心裏猜想着這裏的情況,是夏瑩的手下做的,可他的警惕心卻是一直沒有放下。在他們這行業裏,警惕性是必要的,相信任何人不如相信自己。
夏瑩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她是走在最前面的。看到夏瑩停下來,劉铎幾人也俱都停下了腳步,并且有兩名武警,閃身一步到了夏瑩的面前,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前方。
劉铎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雖然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真的走在第一線,這樣拿生命換取榮譽了。現在突然沖到第一線,他的緊張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安逸的日子過久了,再過上這種玩命的生活,劉铎還真不适應。
擺好戰鬥準備的武警們,看到讓夏瑩停下腳步的是什麽的時候,他們也洩+了氣。這是讓他們做起來,最沒有成就感的事情。以往,哪一次接任務,不是他們借助着好身手,解救人質的安全,維護社會的安甯。可今天,他們好像是走錯了地方,在這裏,他們帶着一大堆的裝備,看樣子,是都要用不上了。
這幾名武警是不認得躺在地上的男人,可等到劉铎湊上前時,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
“阿三?”
“铐上!”劉铎怔愣了一下之後,對手下的武警招呼道。
劉铎本以爲還會經曆一起戰鬥呢,不想,竟然什麽也沒輪到他們做,這名走進警方線索之中的嫌疑人,現在正躺在地上,閉着眼睛裝死。
也莫怪阿三要裝死,他若是走在大街上,看到警察,還是可以保持鎮定的。可現在來看,鎮定明顯是不會起作用了。
如果警察沒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也絕不會在這次行動的緊要關頭,來端了自己的老窩!
阿三被铐實在了之後,留下一人看守着,并且推搡着送到了外面的大部隊手裏。
直到被送到車裏看起來,阿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敗露的。如果說是甯德來他們和警方合作的話,阿三是絕不相信的。不因爲别的,隻是甯德來他們這些年光在這事上,收了多少我,阿三雖然不知道具體,也那也必定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若身上背着這大的罪孽,甯德來還能和警方合作的話,那不等于是把他自己放到了火坑裏了嗎?更何況,阿三在甯德來的身上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異樣。并且甯德來周圍也沒有跟樁的。
要出有些變化,那就是自己把高遠高遠兄弟拉了進來,雖然他們是新來的,可阿三并沒有告訴他們兄弟,拉來的人是做什麽用的。隻是抽抽血而已,并不能讓這兄弟二人背叛自己啊。更何況,這二人身上也背着人命案子呢,打死阿三也不相信,他們會自投羅的找警察自首去。
阿三心裏一個個懷疑又一個個的推翻了,說起來,他自己都覺得丢臉,自己隻聽到那間臨時手術室裏有聲音,剛打開門,還什麽也沒看清呢,一隻拳頭就轟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眼睛一吃痛,阿三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隻是這一閉眼的功夫,他就被人打暈了,并且還扔出了五六米的距離,最過分的是,不但把自己打暈了,還把自己綁了起來。
其實阿三早在警察來之前,就已經悠悠醒來,可他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并不能起來,這讓阿三以爲自己被打壞了哪裏,掙紮了好一會,沒有成功會,他剛歇了一小會,外面就傳了撞門的聲音,這讓阿三知道,事情真的壞了。
當他被警察拉起來的是時候,他發覺自己又能動了!這太讓阿三驚奇了,至于爲什麽他完全說不清楚,難道是自己做的壞事太多,理應伏法?阿三腦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其實阿三更好奇,究竟是什麽人把自己打暈的。在那間密閉的手術室裏,外人是沒有辦法進入的,難道是甯德來他帶來的手下醫生做的?可阿三看到那兩個人,雖然身體挺壯,可那個壯若是說成是肥還更貼切一些。就這樣的家夥也能一拳把自己打得眼冒金星?
且不說阿三這裏糾纏着哪裏出了岔子了。到了這一步,阿三知道,自己這一生也就算到頭了,警察找到這裏,那是人贓俱獲啊。如果按時間算,隻怕是那個傻姐,現在也早就沒氣了。
夏瑩推開手術室的門,就見一個打扮得土得掉渣,土得精典的女人坐在手術床+上,在她的面前是一個個小箱子,除了手術用具外,還有就是保存器官的專用箱子,凰珊翻看了好一會,也沒看明白是什麽,更沒想明白,這是怎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