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這次要接觸的人,你們先把資料看看!”夏瑩扔給了紀天宇幾份打印的材料。
紀天宇和敖遠,凰珊三人看了看,大緻上了解了他們是要做什麽了。
“在我們找到的監控中,這個綽号叫阿三的,數次看到他在街上帶走失蹤人員。可每一次都看不到正臉,隻能從體貌上進行判斷,阿三就是那個人。可法律是講證據的,我們的判斷不能作爲證據指證他的犯罪事實。”
“現在這個人,在平原市第二看所守,你們的任務就是接近他,由他的身上找到線索。”
“既然不能指證他的犯罪事實,那又是以什麽名義把他抓起來的?”紀天宇擰着眉問道。
“雖然我們沒有證據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犯罪嫌疑人,可我們已經可以肯定,監控裏的人,就是他!”劉铎的這話說來,讓敖遠夫妻二人聽得迷糊,既然沒有證據,爲什麽又肯定是呢?如果肯定是,爲什麽不能認定他有罪呢?
“我們找了幾個街頭混混,主動挑釁和他打了一架,然後就都被警察抓了,送進看守所當然就是擾亂治安了。”
“那好,我明白了。這樣,夏局,劉組長,我們三個人,珊姐先不要行動,敖哥先進去,以敖哥的身手,當個牢頭是沒有問題。我随後再到,我和敖哥配合好了,應該可以順利的接近這名嫌疑人。”
紀天宇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夏瑩和劉铎對視了一眼,他們在商量的時候,也是這個打算,隻不過,沒有想到要把兩個從一起送進去。本來是打算,隻讓一個人涉險,畢竟兩個人一起過去,若是出了危險,再犧牲兩名同志,劉铎咧了咧嘴,接連的人員折損,讓他心力憔悴。
“小于,我覺得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兩個人一起去,太冒險了,危險系數也太大了。”劉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劉組長,我和敖哥有默契,兩個人可以處理得更好一些,安全問題,您不用擔心,我們有信心可以安全的回來。”
“劉組長,您不要有顧慮,他們行動,我放心,您也放心吧!”夏瑩力挺紀天宇。
“既然小夏都支持你們,那你們行動就要小心了,如果遇到了生命危險,一定要安全的回來。”被不時犧牲的同志,攪得劉铎連睡覺都不踏實了。每每一閉眼,就有那些死得凄慘無比的同事的身影在眼前晃。若是再這樣下去,劉铎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而精神分裂囝?
按照紀天宇的布置,敖遠先被警察扔進了看守所。如果不是紀天宇千叮咛萬囑咐,敖遠早就發飙了。想他堂堂的龍神,還是唯一的一位,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
進了看守所,這裏的獄警可是不知道敖遠的身份,哪裏還會優待于他,呼喝着,推搡着,先盤問了敖遠幾句,敖遠說話若是慢了一點,便會挨上一下子,打得敖遠心頭火起。
可一想到紀天宇的叮囑,又不得不忍下來。這挨上幾下子對敖遠來說,沒有什麽傷害力度。可接下來的,卻讓敖遠直想暴走。
“衣服脫了?”一名獄警對敖遠叫道。
聽到這話,敖遠愣了,“脫衣服做什麽?”敖遠可隻是在凰珊的面前寬衣解帶過,在其他人面前還沒這麽做過呢。
“檢查!讓你脫你就脫,哪那麽多廢話?當這是你家裏?”敖遠不期然的又挨了好幾腳。
無奈,敖遠躊躇着,把衣服脫了,褲子遲遲不肯解下來。
“磨+蹭什麽呢?你褲子裏有什麽怕見人的東西?”見敖遠一副新嫁娘的樣子,毫不懷疑,又挨了揍。
“誰的褲裆裏不是一條兩蛋,還是你的是蠶豆啊?”有人在那動手,就有人在一旁動嘴。
甩袖子走人?敖遠拉不下那臉,自己想走,這些人累死也攔不下自己,可自己回去了之後呢?怎麽向紀天宇說,又怎麽面對夏瑩,當初時,可是自己争取着,和紀天宇一起來的,現在剛走進計劃,就要退縮了?
咬了咬牙,敖遠唰唰兩下子,把褲子脫掉。此時身上隻剩下一條内内。
“把身上剩下的也都脫了?”見敖遠還算配合,這一次,沒有再動手修理敖遠,隻是對敖遠呼喝着。按理說,這内内,基本就不用脫了。即使是獄警,也沒有那愛好,每天看無數個葡萄串在自己面前晃蕩不是。
現在讓敖遠把内内也脫了,實在是這幾人看着敖遠的内内鼓得讓人起疑。見過無數犯人的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内内鼓成這樣的呢,這讓他們懷疑,敖遠的内内裏藏了什麽違禁的東西。
敖遠一雙冷眼看着這幾名獄警,那眼光,讓幾人覺得像被人用劍刺了一下。
“看什麽看?讓你脫就脫,這裏還有你反抗的份?”說着話,這人手一揚,手裏赫然是一電棍。
在對付犯人時,這東西才是最好用的家夥,既不會讓自己累得直喘,還會收到讓自己人最滿意的效果。多少老人,在看到這電棍時,即使棍子不指向他們,他們也會下意識的一陣顫抖。心理陰影太重了,那被電過的感覺,比被揍一頓還要讓人崩潰。
敖遠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半道撂挑子,那就得聽這幫家夥的。
脫!敖遠一閉跟,内内褪了下來。可當敖遠把内内褪+下來後,這幾名獄警也忘了了繼續裝x叫嚣了,一個個傻愣愣的看着敖遠的胯下。
媽的,這是真的嗎?真有男人的家夥長得這樣雄偉?媽媽的,看那長度,再看那如兒臂的粗細,這幾個家夥的精神瞬間被擊垮了。
人跟人就他+媽+的不能比啊,看看人家的玩意,再想一想自己裝在褲裆裏的家夥,可怎麽能一起比較?那差距絕對是大人和嬰兒的距離。
身爲男人,無論是光鮮亮麗,人五人六的名流,還是流氓地痞,哪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先天本錢,都有這樣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