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你跟這個老東西過過招,赢不赢的,咱就不說了,在他的身上,你還可以學到一些東西的。”紀爺爺撺掇着球球和岑東烨比試比試,
紀爺爺心裏打着小算盤呢,他也沒有指望着球球可以打得赢岑東烨,紀爺爺太清楚岑東烨心裏想的是什麽了。他做夢都想着寒凝可以生一個接班人給他,現在,紀爺爺就想着用球球刺激刺激岑東烨。
“這個我聽太姥爺的,太姥爺要是有這心,我豈敢不奉陪?”球球一臉天真。
“好,小東西,咱你倆就比試比試,讓我看看,你父親這幾年教會了你些什麽功夫!”岑東烨當即回音了紀爺爺比試一場的意見。
這裏的動靜讓其餘的衆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這裏,本來在岑東烨和紀爺爺兩個老爺子掐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興趣理會他們,可在摻和進了球球之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裏。
“球球,你怎麽能這麽跟太姥爺說話?長幼尊卑你也不知道了嗎?”見到兒子竟然向岑東烨下戰書,藍倩臉沉了下來,在他們出聲之前,先呵斥了兒子。
若是被其他幾女見了笑,豈不是得說自己教子無方?藍倩是一個要強的人,平素裏,能讓她在意的人很少,可在這個家裏,每一個人的看法,她都必須放在心上。上有公婆,身側又有一群平起平坐的姐妹,藍倩自認自己丢不起那個臉。
球球可以和紀天宇據理力争,可在藍倩的面前,卻做不到,聽到母親的呵斥,球球垮下了小+臉,癟了癟小+嘴,不再神采飛揚的和岑東烨對話,而是低下了頭,一副認錯的模樣。
“倩姐,你說球球做什麽?比試較量場上,若還分得出長幼尊卑,那就都不要比試了。再說了,球球也沒有做錯,你看你把孩子說成了什麽樣子?多可憐!球球可不是你一個的兒子,你要是再這麽訓斥球球,我可要把球球帶走了!”
見到球球被藍倩一句話說得蔫了下來,岑寒凝立即不樂意了。
“小倩,在家裏你不要太過約束孩子,我倒是看球球很好,這是我和球球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跟着摻和了!”岑東烨也開口說話了。隻是他是向着球球說的話。
在藍倩斥責了球球之後,藍倩立即變成了大家攻擊的對象,全家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數落着藍倩的不是,搞得藍倩真的以爲是自己的錯了。
别看藍倩訓斥了球球,可母子連心,真的看到藍倩被大家數落着,球球心裏難受極了。可他知道,自己人小勢微,說什麽話,也不會受到重視的。就算是他現在出口聲援母親,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隻會讓大家愈加讨+伐藍倩。
球球心裏明白,要想靠自己的力量保護母親,就必須得讓大家承認自己!這個承認當然指的是實力上的,這個世界畢竟是以力量說話的。在和敖遠凰珊接觸之後,球球這種念頭,越發的強烈。強者爲尊,那是敖遠和凰珊的理念,球球也自然的接受了這種思想。
越是有這種想法,球球就越堅定了要與岑東烨過過招。岑東烨肯定不會想到,球球會以他爲提升自己在大家心裏地位的工具。
紀天宇作爲球球的父親,在衆人七嘴八舌的吵着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訓斥自己的兒子,也沒有出言解救藍倩于衆人圍攻之中。
球球是自己的兒子,紀天宇當然希望他能更加出色。球球要與岑東烨動手,這在紀天宇看來,并無不妥之處。無論結果怎樣,對球球來說,都是一種曆練。
至于藍倩嘛,紀天宇無法幫她解圍。要知道,不滿藍倩訓斥球球的人,可都是紀天宇的老婆啊!同樣是自己的老婆,紀天宇怎麽可能做出這種厚此薄彼的事情來?紀天宇知道,自己與藍倩一同消失了六年,多少都已經引起了幾人的妒嫉。
“别吵了,不就是動手比試比試嗎?沒什麽大不了的,球球不會打傷打殘這個老東西的,這個老東西也不會打壞球球的,你說你們吵個什麽勁?”紀爺爺一句話,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沒辦法,這就是輩份高的好處。
現在在紀家,老爺子就是老祖宗,無論是紀大海夫妻兩個,還是紀天宇一群媳婦,無論在外面如何風光,回到家裏,見到老爺子,都得恭順着。
如今老爺子話一出口,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老東西,走,我們到地下室去!免得驚到了附近的鄰居們。”紀爺爺招呼着岑東烨。
“小東西,走,我們去比試比試!”岑東烨依然抱着球球,跟在紀老爺子的身後。說起來,岑東烨心裏也打着小算盤,他一心想要岑寒凝和紀天宇給他生一個繼承人,可他對這個未來出生的繼承人也沒有多少信心。
畢竟一個獨立的個體,會遺傳到父母的多少優秀基因,沒有人肯斷言。現在岑東烨正想從球球的身上,看看,得自紀天宇一半基因的孩子,得有什麽樣的超群之處。
“地下室?”聽到爺爺說家裏還有地下室的時候,紀天宇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家裏還有一個地下室啊。
“地下室是在你離開後,爺爺現建的,你不在,爺爺也很少再去雙堂會,可呆在家裏,又無事,想要伸展一下+身手,家裏又施展不開,爺爺專門找到建築師,建了這個地下室,專門用來練功用的。”顧靜雯爲紀天宇解了疑惑。
紀天宇側頭看了看顧靜雯,雖然時間過去了六年多,可在顧靜雯的身上,并看不到歲月留下的痕迹,沒有人會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年過四十了,因爲她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七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