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這個理,可因爲距離的關系,人們對高高在上的那些人,還是普遍存在了一種敬畏心理!在雙堂會的兄弟心裏,對紀天宇正是這種态度,即使是有疑問,也不敢主動追問紀天宇的。
“你們也好糊塗!既然都已經看出來了,那個小男孩長得與我哥那麽想像,你們就想不出來,那是我哥的兒子?”岑寒凝沒好氣的白了那名小弟一眼。
“兒子?可是我們沒聽說老大有兒子啊!”這呆小子還沒繞過這個彎來。
“兒子?老大,是藍董生的孩子嗎?”沙亮也反應過來了。當初時懷_孕的女人,隻有藍倩和董钰二人,董钰生下的囡囡,沙亮可是熟悉得很,雖然囡囡沒有到雙堂會來過,可沙亮卻是沒少到紀家去串門。尤其秦雪與董钰又是好姐妹,沙亮對囡囡是非常熟悉的。
除了囡囡這個孩子之外,若說紀天宇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那必是藍倩生下的!沙亮也不傻,他會算的,就算是紀天宇這六年間在外面又有了女人,生下孩子也不可能會是和囡囡差不多大的!
“照這名兄弟說的來看,應該是球球這小子!這孩子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呢?家裏大人就沒有人攔着他們嗎?”紀天宇嘀咕着。
“老大,有大人在的,旁邊還有一對夫妻的,隻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這名小弟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這對夫妻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副土包子樣。看到什麽都好奇得不得了。兩大兩小四人中,隻有那名小女孩,最有氣質,安靜的看着另外三人,對任何他們看到的物體進行研究!
“哥,哪來的夫妻?家裏應該沒有這樣的人啊?就算是天嬌他們兩口子,兄弟們也不可能不認識啊!”岑寒凝納悶的問着紀天宇。
“他們是球球的義父義母,因爲一直住在山裏,從來沒有到過大城市,肯定是在家裏悶不住,才帶着兩個孩子出來閑逛了!”
“哥,既然是新到濱海的,一切都不熟悉,你怎麽能放心的讓他們帶着兩個孩子到處亂走?出了事可怎麽辦啊?”岑寒凝擔憂的說道。
沙亮和查宏卓也在一旁附和的點着頭,表示聲援岑寒凝。
“丫頭,你這是多慮了!有他們夫妻在,哪個不開眼的膽敢把他們的主意,隻能說是他們倒黴!在他們夫妻的手下,是沒有誰可以讨得了好處的!”對敖遠夫妻二人的實力,紀天宇還是非常肯定的。即使他們封印了自己幾近全部的實力,可以他們剩餘下的能力,在人間界,足以橫行無阻。
“哥,他們是什麽人?會有這麽厲害?”岑寒凝很了解紀天宇,能讓他這麽推崇的人,身手一定是非常了得的!
“隐世的高人!好了,丫頭,我們下去看看吧,以他們幾個的性格來說,動手是沒有輕重的,如果我們不及時去制止他們,這三個家夥,極有可能帶着囡囡一路打到這裏來!我可不想看到我兒子把我的手下兄弟們,全部打成了傷患病員!”
紀天宇笑了起來,他說的這種可能是非常有可能出現的,因爲在敖遠,凰珊的心裏,根本沒有什麽法制意識的存在,在他們的眼裏,實力就是通行的保證,有力量,就是正确的!強者的意志才是行^事的标準!
球球雖然比起他的幹爹,幹媽能強上一些,可那也是隻有一點點,若打得順手起來,這小子哪裏還會想着對與不對的事情!
聽到紀天宇的話,岑寒凝,沙亮三人,第一反應就是紀天宇在開玩笑!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就算真的是虎父無犬子,那也不至于一路打上來,把那些身手都不俗的兄弟們,全部打趴下啊!
紀天宇沒有做任何的解釋,起身向外走去,岑寒凝,沙亮幾人也忙跟在其後,想要親眼看看紀家的小少爺究竟有着怎樣了得的身手,可以讓紀天宇這個從不主動炫耀的人,也大力誇贊起自己的兒子了呢!
當紀天宇一行人,出現在一樓大廳裏的時候,大廳裏已經沒有原來的整潔,一片狼籍!看着這裏的樣子,查宏卓按了按自己的口袋,他感覺到又有一筆銀子從自己的口供裏飛了出去!
皇天的後期裝潢,重建也沒少開工過,可修整得最爲頻繁的,就是這座大廳。隻要有人上門來踢場子,第一個遭殃的必然就是這裏。
厲害的人物,破壞的程度就大上一些,小魚小是來搗亂,那就損壞不了多少物件,重新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查宏卓估量着,這次這座大廳,完全可以重新再換一種裝潢風格了。
傷者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還好一大群雙堂會的兄弟,虎視眈眈的看着面前的兩大兩小。
“兒子,出拳要穩一點,對準要害部位,一擊即可!”敖遠站在後面,看着場中的球球,獨自一人面對着兩個大男人,不但不出手幫忙,還在一旁指揮着。
其實,如果不是敖遠一口一個兒子的叫着球球,這些雙堂會的人也不會遲鈍的,聯想不到這孩子和紀天宇的關系。可在聽着敖遠兒子兒子的叫,又見他們下手幾乎鮮有留情面的時候,便也不再猜測這幾人和紀天宇有關系了。
哪有自家人會到自家的場子裏,全力搗亂的?看這大廳的樣子,就跟剛開過大戰,被轟炸機轟炸過了一般,這小男孩下手還是有一些餘地的,可他卻有一個讓查宏卓可以心髒^病發的壞習慣,喜歡用擺在大廳裏的裝飾物打人!隻要他能拿得起來的,無論是瓶瓶罐罐,還是大型的雕塑,小家夥拿起來就砸。
尤其是那些搬運進來時,需要十餘個大小夥子合力才擡起來的雕塑,小家夥在他那個不良的幹爹的指導下,動力一掌擊在了薄弱點上,諾大的一座雕塑,生生的在衆雙堂會兄弟的眼裏,搖晃了幾下,轟然倒地,摔成了殘廢。這一手更是吓傻了雙堂會的幫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