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以禍害自己男人爲已任的老婆,紀天宇是既愛且恨!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場,紀天宇絕對會把這妮子按在車上,生吞活吃!
“蝌蚪,把車子找處平坦的地方停下,歇歇再走!”紀天宇不得不對于慶科下了令。再這麽被禍害下去,自己極有可能在屬下的面前失态的!
于慶科應了一聲,把車停好,回頭看了看窩在紀天宇懷裏的岑寒凝。
“老大,寒凝不舒服,我們在這裏休息休息再走?”
“蝌蚪,你去找處平坦的地方,收拾收拾,我帶寒冷随後就到!”紀天宇把于慶科支了出去。
聽着于慶科腳步聲漸漸聽不到時,岑寒凝直起身子,精神抖擻的坐在紀天宇的腿上,勾着紀天宇的脖子,嘻嘻的笑着。
“哥,你怎麽把蝌蚪支走了呢?”
“你這丫頭,是膽子越來越大,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這要是被别人發現了,你一個姑娘家可怎麽見人?”紀天宇點着岑寒凝的額頭,數落着。
“你要是不露餡,他們誰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我們?我可是什麽也沒做!一直都是你在禍害我好不好?”
“我禍害你?可我看你挺樂意被我禍害的啊!”岑寒凝一皺小鼻子,惡作劇的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
“丫頭,你真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麽樣是吧?再這麽欺負我,别怪我在這裏把你收了!”紀天宇恐吓着。
“好啊!我等了好久了!”岑寒凝不僅沒把紀天宇的話當成威脅,還把自己的領口向下拽了拽,以紀天宇的角度,可以看到小丫頭胸口一片雪白的峰巒!
“你真當我不會把你辦了是吧?”紀天宇火氣上升的很快,從一開始和這丫頭接觸時,她就處處的欺負自己!
最讓紀天宇覺得可惡的是,這妮子長就了一副純真的臉孔,任她如何禍害自己,大家也不會相處,這是岑寒凝主動做的!
“哥,我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可你的承諾在哪裏呢?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你倒還來和我計較?”岑寒凝小臉一闆,青蔥一般的食指指點着紀天宇的胸口,大有興師問罪之勢。
“生日過完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一點也不記得?”紀天宇是真的驚詫。岑寒凝的生日過完了,那自己從一開始時,就對小丫頭的承諾,卻是沒有兌現!
當初,自己以寒凝未到十八周歲爲由,推拒了和岑寒凝在一起的機會。乃至于,和藍茜幾女在一起混戰的時候,這丫頭也隻有看熱鬧的份!
紀天宇也準備好了,要在寒凝生日的那天,把兩人的關系正式确定下來!現在岑寒凝卻對自己說,她的生日過去了!
“你哪裏還能記得我的生日?把我和奶奶扔進了坤姐姐那裏,就不管不問了!我們還以爲你在做什麽正經的事情呢,原來是和李素清這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了!那個女人既漂亮,又有陽剛之氣,這樣的女人,當然招男人的喜愛,可你就沒想過嗎?她隻差一步,就會殺害了我和***性命!”
岑寒凝說到這時,明顯是動了氣了。繃着小臉,質問着紀天宇。
“我是順着你的話,和她周旋下去的。在救出你們後,我考慮了一下,她所提出的條件,是很誘人的,所以我才答應了她最後的請求!但這一切都是交易,我和她沒有什麽關系!”
口是心非,睜着眼睛說瞎話,看來是男人不用刻意學習的技能!在見到一向大度,能幫着自己追求女人的小女人,真的惱了,紀天宇直覺的把自己和李素清之間微妙的感覺一筆抹殺掉。
“當時我若是不那麽說,那個女人會讓我和奶奶安然的活着等到你來救我們嗎?你真以爲她是什麽善男信女?在你面前一副小女人姿态,可你看到她兇悍的模樣了嗎?”
“寒凝,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我都有你們了,還能看上她一個四十我歲的女人?”紀天宇打着哈哈,用岑寒凝的話,堵小丫頭一句。
“說她是四十歲的女人,那是故意氣她的!她是不是有四十歲,我想你比我知道得清楚!”岑寒凝斜睨着紀天宇。
紀天宇腦海裏,閃過月光下李素清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樣,那一幕,深深的刻在了紀天宇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哪有時間去注意她的樣子……”
“你連人家半裸的樣子都看到了,你還說沒注意她的樣子?”
紀天宇顧不上岑寒凝的諷刺,他坐直了身子,扶正岑寒凝的小臉,使她的眼光和自己正視着。
“這些都是乾告訴你的吧?”紀天宇心裏開始捉摸着,要怎麽處置乾這個大嘴巴了!以他長存了千年之久的靈魂,還會不清楚,把這話告訴了岑寒凝的後果嗎?乾這小子,分明是想要害自己嘛!
“你别打算着要收拾乾哥哥了!我知道的東西,都是你告訴我的!乾哥哥什麽也沒有跟我說!他以你爲主,你被李素清那個女人迷糊塗了?乾哥哥會出聲你嗎?”岑寒凝冷哼着道。
這丫頭什麽時候,學得這樣精明了呢?連自己腦海裏所想過的事情,她都知道呢!紀天宇心裏懷疑着。
“你不用想了,我現在的能力,就有一項,不能稱之爲讀心術,但稱爲猜心術,卻是再合适不過的了!所以啊,哥,以後,你在我面前,還是不要想别的女人!”岑寒凝又回複了調皮的模樣,雙手捧着紀天宇的臉,一字一頓的警告道。
聽了岑寒凝的一番話,紀天宇才弄明白,原來,在吃了靈丸之後,岑寒凝得到的能力竟然是記述!
岑寒凝所說的是事實,雖然她還不能百分百的準确讀出他人的内心所想,但要做到百分之**十,卻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