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這裏并無危機險現,卻是苦了這些軍人。手握槍械的他們,習慣了扣動扳機的動作,近身搏鬥,本就不是他們的強項。偶爾以爲瞄準了紀天宇的時候,待到子彈射出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飲彈的人,竟然都是他們自己人!
一場亂象下來,紀天宇掃倒一半,另一半,則是被他們自己人撂倒的!
李素清被二名軍人圍了起來,堵截着,把她拐出了紀天宇所在的戰争中心位置。李素清哪裏能安靜的由着他們行動,
李素清的身手與這兩名軍人比起來,并沒有多少優勢,極盡能力之下,也隻能是保持着不敗的局勢。對那兩名軍人而言,隻要能牽絆住李素清參與到另一邊的戰鬥中,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秦信森自信滿滿的微笑,在看到一個接着一個倒地不起的手下時,僵在了臉上。看到紀天宇向他走來時,他的臉上才驟然換上了驚懼的神情。
“你不要亂來啊,我父親是克欽的主席,你若是傷了我,你絕對趟不出去克欽!”秦信森力持鎮定,看着逼迫自己的紀天宇,說道。
“我相信自己可以安然的走出克欽,你相信嗎?”紀天宇腳步不停,對着秦信森咧嘴一笑。他的微笑,在秦信森看來,那就是魔鬼噬血的獰笑。
“你也許可以離開,我相信!但是她也可以嗎?你傷了這麽多的軍士,或許可以解釋,但若是傷了我,她和她父親必然要受到牽連!”不愧是克欽的大公子,在如此危機的時刻,依然可以如此爲對方分析情況。、
“紀,你不要傷害他!”如同爲了印證秦信森所說的話一般,李素清甩開了纏住自己的二人,直奔了過來。
李素清已經沖到了紀天宇的身邊,這時,紀天宇就算是想要罔顧秦信森的說辭,也是無法辦到的了!他可以不理會秦信森的威脅,也可以不管李素清的處境,但他卻不能不考慮自己還在他們手裏的奶奶和岑寒凝!
“這個面子,我給你!你讓他們趕緊滾蛋!以後若是再來找我的麻煩,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紀天宇冷冷的看着秦信森,對李素清說道。被紀天宇的目光所盯視着,秦信森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衣服濕透了,涼涼的感覺滲進了肌膚内。
秦信森哪裏還敢再說什麽,他本身的實力就不如李素清,再加上此時,自己的手下們,全部躺在地上,僅有兩名還安然的站立着,還是得承李素清的關照。這樣的局面,秦信森哪裏還敢再多加停留?
秦信森帶着手下的殘兵敗将,爬上軍車,狼狽的逃離了現場。這口惡氣憋在了秦信森的心裏,他如何能善罷甘休?
“李将軍,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我們的事情?”紀天宇轉向了李素清,平靜的問道。
“我們的事情?”聽到紀天宇這麽說,李素清第一直覺是以爲紀天宇要談談他們假男女朋友的事情。
“以你将軍的身份,到我身邊,總是有原因的吧?或者說,我們應該談談我奶奶和妹妹的事情?”紀天宇的聲音冷了下來。
盡管這個女人到了自己身邊之後,并沒有做出對自己有害的事情,但她想要算計自己的心思卻是昭然若揭!
“紀,你先别生氣,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現在我的身份也暴露了,你跟我到我家去怎麽樣?”李素清問着紀天宇。
“可以!我相信以将軍的爲人,是不會對我做出暗下殺手的事情的!”紀天宇似真似假的說了一句。
暗下殺手?那也得能殺得了你!李素清自從見識了紀天宇的身手之後,好相信,以自己的手下人,想要殺掉紀天宇,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都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我怎麽會對你下殺手?”李素清笑了笑,挑明了身份的她,無法再扮演小鳥依人的小女人,自然也不能再霸占住紀天宇的胳膊不放手了。
李素清帶着紀天宇回了自己的住處,在他們回到了住處之後,李岷成第一時間得到了手下的報告。
“将軍,小姐帶着那個華夏人回來了!”
“那個人被怎麽處置了?”李岷成理所當然的把‘帶回來’理解成,被‘抓回來’!
“将軍,小姐帶着那人,禮貌的讓到了她的住處内!并……并沒有您說的處置!”
“禮貌?”李岷成坐直了身子,自己的女兒,自己非常清楚,雖然不能說她如何倨傲,但是對一般人來說,想要得到女兒禮貌的對待,非常不容易!
這個華夏人,不是殺了自己派出去的三十餘名手下,女兒怎麽會對他禮貌相待呢?
“是的!”李岷成的手下小聲的應聲道。
“素清到底在搞什麽?你去把她給我叫來!真是胡鬧!那個華夏人,與我們結下了仇恨,她怎麽能把人帶回來呢?”
李素清剛把紀天宇安頓在自己的住處,就被父親的人叫走了。
“紀你先在我這裏坐一會,我去父親那裏,片刻即回!”
李素清的住處離李岷成的住宅并不遠,因爲戰事的原因,他們之間的距離近,方便互相聯絡,支援。
雖然克欽不被政府軍攻陷,他們的住處不會被大範圍的攻擊,但是,偶有小股的突襲,還是時有發生的。
“父親,你找我有事?”李素清一進門,就對李岷成說道。
“素清,聽說你把那個叫紀天宇的男人帶回到了住處?你把一個男人,并且還是一個與我們結下仇怨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住處?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這是冒險!是與虎謀皮!你知道嗎?”李岷成指着女兒,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