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大作,屋内所有的物品都在狂風中被摧毀,破碎的殘骸撞擊着四壁,門闆,窗戶的聲音雖然沒有最後這一道驚雷的動靜大,可也夠讓左右鄰居們從懷裏美人的身上掉下來,然後數天,數月,乃至數年内無法人道!
紀天宇這一次行動,無意間挽救了無數良家婦女的清白!(肥仙偷笑中……)
接到投訴的酒店安保人員到了紀天宇的門外,敲門卻無人應答,裏面依然傳出各種吓人的聲音。聽着房間内狂風怒号,雨聲嘩嘩,片刻間,又是烈火燃燒的聲音傳了出來。
盡管酒店人員可以打開紀天宇的房間,但聽着裏面傳出的動靜,這些拿着并不優渥的工資的保安們,沒有一個人,主動要求闖進去。尤其是最後的那一聲驚雷,更是把這些人吓得手腳發軟。
這裏面的人在做什麽呢?他是把兵工廠搬到了這間套房裏了嗎?
保安們拿不了主意,他們的安保總理,同樣也有些發怵。以自己這些退伍兵的人手,真要闖進去,裏面的情況會是什麽樣?自己的這點人馬還能剩下幾個?
躊躇了半天,“報警吧!”
雖然驚動了警察對他們酒店的名聲并不好,可現在的情況是,不驚動警察,可能他們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在紀天宇的一聲炸雷過後,代書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知道這妮子是自然醒,還是被雷炸醒的?
醒過來的代書萍疑惑的眨着眼睛,看着原本精美的棚頂上,黑糊糊的一片,而那昂貴的吊燈,此時隻剩下骨架在上面瑟縮的顫抖着。
眼角餘光内的景象,讓代書萍瞬間清醒過來,這是哪裏?戰場嗎?自己記得是和紀天宇在一起的,他給自己吃了一粒香噴噴的藥丸,再以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書萍,你醒了?”紀天宇美,這可是實實在在屬于自己的能力啊!和那支鋼筆的能力完全不同。那是屬于外力。現在的這個,可以算做是自己的能力了!
看到代書萍醒過來,紀天宇趟着一地的垃圾,來到代書萍的床前。
“我怎麽了?”代書萍感覺這一覺醒來,自己說不上哪裏變得奇怪了。一時間她也找不出來,隻得把問題抛給了紀天宇。
“你睡了一覺!現在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這才是紀天宇最想知道的。
紀天宇也感覺到了門外圍了一群人,爲了防止他們沖進來,看到代書萍還未着寸縷的身子,紀天宇邊問,邊拿過代書萍的衣服,爲她穿着。
代書萍扯了一下息的頭發,“有點奇怪的感覺,但說不上哪裏奇怪!!”
“啊!”突然代書萍一聲高八度的聲音脫口而出。紀天宇還拿着衣服,等代書萍配合自己呢,不想這一嗓子,吓得紀天宇手一哆嗦。
“怎麽了?”紀天宇忙問道,他知道代書萍不是一個大驚小怪的女孩子,能讓她尖聲大叫,一定不是小事。
“天宇,你看我的頭發……”花容失色的代書萍舉着自己手裏的東西,讓紀天宇看,她的眼淚早一雙一對的掉了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紀天宇看清代書萍手裏的頭發後,也吓了一跳。代書萍一頭栗色的卷發,竟然掉下來一把,最可怕的是,發根上,竟然還有一塊頭皮!
“我是不是要死了?”代書萍一手拿着自己帶着頭皮的頭發,一手胡亂的在臉上擦了一把眼淚。
随着代書萍擦眼淚的動作,驚人的一幕又發生了,代書萍半張臉的皮膚,像面具似的,随着代書萍擦眼淚的動作,而落了下來,當然還有手上一塊皮膚也脫落了下來,但相比于半張臉的皮膚,紀天宇和代書萍誰也沒有注意到它。
哭?代書萍已經吓得不會哭了,眼淚一下沒了,突然間,一滴也沒有了。
紀天宇在一驚之後,仔細的看着代書萍掉了半邊臉皮的臉,并沒有想像中血淋淋的畫面,在紀天宇面前的是半張比原本皮膚還要細膩的新皮膚。
“書萍,你别害怕,我知道你是怎麽了?”紀天宇忙着安慰代書萍。
“我到底是怎麽了?”代書萍急切的問道。
“你看!”紀天宇抓起代書萍的小手,在她的眼前,手指在她的小手上,按住一分,舊的皮膚,如同剝落的牆皮一般,掉了下來。
看着裏面嫩白如凝脂的皮膚,代書萍終于不那麽害怕了。
“這是?”代書萍雖然不再害怕了,可她卻依然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以前,她隻聽過蟬褪殼,蛇褪皮,今天怎麽變成自己也被褪殼了呢?這褪下來的殼,若是拼接好了,就是一個完整的代書萍!
“新陳代謝!吃了那藥丸後,這個叫脫胎換骨也可以!”紀天宇手腳麻利的剝着代書萍身上的殼。
代書萍怔愣了一下之後,也加入了紀天宇的行動行列。
二人完成了任務之後,紀天宇呆了。代書萍原本就很美,如今的她更是美得讓他心神俱動。
一身白玉般光滑的肌膚,在剝下舊皮囊之後,紀天宇發現,代書萍原來略略有些塌的鼻梁,竟然變得挺直,弧度優美。這時,就算是貼在代書萍的臉上看,也找不到那種粗大的毛孔。
代書萍也驚奇的摸着自己的身上的肌膚,光滑的如同錦鍛。
就在紀天宇忘乎所以的看着自己變得更美的老婆的時候,代書萍迅速的穿好衣服。
“天宇,外面有人要闖進來了!”代書萍拉着紀天宇說道。雖然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得更美了,可那也不能白白給别人看!所以代書萍麻利的穿好了衣服。
“你怎麽知道?”紀天宇納悶的問道。他如果不是刻意去留意的話,也不會知道外面的人的具體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