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雯則和藍倩對視了一眼,兩個精明的女人,笑了笑,心裏都爲紀天宇而感到自豪。
“奚雷動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柳慶接到消息後,立刻向紀天宇彙報。
“放他走!不要跟着他,把他給軍方的人處理!”紀天宇閉着眼睛,回答道。他這麽一說話,這些人才知道,原來這貨并沒有真的睡覺。而是裝睡啊!
“紀先生,奚洛給軍方的人搶了先,如今奚雷又要送給軍方,那我們做什麽?看别人慶功?”柳慶終于沉不住氣,質問着紀天宇。從他緊咬牙關的樣子來看,心裏着實氣得不輕。
“當然有事情要做!派出去的兄弟,聽我的命令,把奚雷身邊的親信盯住了,無論對方到哪裏,一定要對方最具體的行蹤!去吧!”紀天宇不改姿勢,隻是睜開眼,看了柳慶一眼,随即又閉上了眼睛。
柳慶心頭一窒,剛剛紀天宇看了自己的那一眼,眼神裏的銳利,險些讓柳慶承受不住!這還是一個學生該有的表現嗎?哪個學生有如此沉着,冷靜,犀利的眼神?
“是!”最終,柳慶還是選擇聽衆紀天宇的命令!
果不出紀天宇所料,朱清河沒有放過奚雷,在奚雷東奔西走爲兒子打通關系時,朱清河控制了對方。
“我是國家幹部,你們憑什麽扣押我?”奚雷盡管被人制住,可是氣勢不減,對着朱清河叫嚣。
“扣你不需要理由!想要理由,我馬上就可以給你找出一籮筐!幹了這麽多年的宣傳部長,你覺得我會沒有理由?”朱清河對奚雷的叫嚣不以爲意。
“我有問題,也輪不到你們軍方的人出面。要查我,自然有紀檢委!”
“我查你也是一樣的,隻要有結果,誰查都一樣!我相信紀檢方面會感謝我爲他們分勞的!”
“你們不就是因爲一個叫紀天宇的人而大動幹戈嘛,奚洛做事不周全的地方,我替他道歉,怎麽懲罰都行……”奚雷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改變不了此時的境地,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饒。
“你錯了!惹得司令大怒的不是你兒子得罪了紀天宇,而是你奚家,枉顧了國法!”朱清河示意手下人,把奚雷押到自己的車内。
在朱清河的手裏,已經掌握了一些奚雷的不法證據,可這僅僅是剛剛匆忙間搜尋來的,隻是一些不太嚴重,小打小鬧的過失,還遠遠不足以把奚雷從現有的位置上扯下來!
紀天宇究竟在打什麽主意呢?自己兵飛兩路,尚且遊刃有餘,而他按兵不動,在等待什麽時機呢?朱清河心裏一直在猜度。
“奚雷最親信的一名随身人員,出了奚家,開車向郊區駛去。”
“好,打起精神,走!”直起腰闆的紀天宇,瞬間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沒有疑問,好不容易得到了紀天宇行動的指令,這些人嚴陣以待。
“紀先生,對方進了這家制藥廠!”紀天宇等人到了目的地,跟蹤的手下人,立刻前來當面彙報。
“這家藥廠,什麽來曆?目前生産情況怎麽樣?”
“剛才收集到的情報來看,這家藥廠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陷入了虧損的狀态,可每每在在生與死的邊緣掙紮,所以,上級領導也就沒有強制它破産。現在它靠貨款維持現狀!據說領導一直沒下決心,是因爲它正在研制一種新型的抗癌藥品!”
紀天宇多看了這個人幾眼,人才!這才多大一會,就把能收集到的都收集到手!
“柳隊長,你和我先進去探探情況,其餘的弟兄在外面等消息。具體行動聽柳隊長的命令!”
“是!”沒有人表示懷疑,車子開進了路旁的野草中。全體人員,全部待命。
紀天宇和柳慶遠遠的觀察了片刻,發現,這座藥廠,竟然是高牆大院,和現代的廠房設計完全不一樣,站在外面,根本無法看到裏面的情形。
二人繞過了正門,走到一側,二米多的院牆,在普通人的眼裏,或許是不可攀爬的所在,而在紀天宇和柳慶的眼裏,跟一道門檻沒什麽兩樣。
二人略略助跑,雙腳在牆面上點了幾下,下一刻,二人均扣住了牆頭。向裏看了看,牆下,隻是一些廢舊的塑料桶,二人翻身,輕巧的落在了地上。
柳慶暗暗的贊了紀天宇一聲。要知道,他能有這樣的身手,那是付出了多少汗水與時間。而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個學生,就算是想要練功夫,也是少有時間。
雖然是白天,可是廠區裏并沒有多少過往的工人,這也給二人行動帶來了便捷。
紀天宇和柳慶,躲閃過幾人後,進入了藥廠的辦公樓。在樓下,他們看到了奚雷的親信的車子!
一路向樓上走。“紀先生,我們怎麽找?”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來這裏找誰,這麽多辦公室,難道要一間一間找?
“跟我來!”紀天宇清楚的感應到了那個男人此刻的位置。在這時候,紀天宇渾厚的精神力,又一次起了作用。
這東西,有時,要比雷達還好用!紀天宇心裏感慨了一番。
二人到了廠長的辦公室外,互相看了看,不明白,爲什麽走上來,竟然沒有見到人呢?
他們當然不知道,在接到奚雷的親信的電話,廠長就把辦公樓裏的人,打發到車間了!
“聽我的,趕快處理,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誰也沒想要活命!”辦公室内傳出了一道男音,集中的情緒,溢于言表。
“怎麽處理?那是我兩個月的心血啊!不是百十斤的東西,想怎麽弄都可以。這都是上噸的東西,你就是讓我沖馬桶,也得沖上幾天的!”
“别說廢話!要不是處理了,軍方的人查到這裏,你的命還會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