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岑寒凝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緻容貌,以及她那占有意味的動作,淩豔收回了自己一閃而逝的癡迷目光。
“你大白天的帶着人搶男人,我們路見不平啊,這哪叫管閑事?”岑寒凝搶在紀天宇前面,搶白了淩豔一句。
“我搶不搶男人跟你們有什麽關系?我能搶,你也搶啊?”岑寒凝挑釁的目光刺激到淩豔的好勝心。仗着家裏條件好,淩豔根本就沒把紀天宇和岑寒凝放在眼裏。
“男人又不是玩具,搶男霸女這詞我也隻是聽過,卻不想今天竟然有幸見到了真實的場面。真是好運氣!”紀天宇聽着淩豔的話,笑了出來,這女人的腦子壞掉了?竟然當着滿大街人的面,說出了搶男人的話。
“我想把誰當玩具,就把誰當玩具,你管得着嗎?”淩豔确實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
紀天宇面容一冷,這女人好個不知所謂!跟這種人說話,實在是降低格調。
“跟我走!”紀天宇對滿臉花的曾野說道,轉身向人群外走去。
“不能走!”淩豔想要站起來攔住紀天宇三人,膝蓋上的疼痛感,卻讓她坐在地上,指着紀天宇的背影尖叫。
“你們還看什麽,把他們給我攔下來!”淩豔對那幾個女孩大叫着。
幾個女孩如夢初醒,忙跑過去,攔在了紀天宇的面前。
雖然畏懼紀天宇的氣勢,但是淩豔的話卻是不能不理。
“豔姐說不讓你們走,你們就不能走!”
紀天宇冷冷一瞥對方,就讓對面的女生消了音。打女人,紀天宇不到最後是不會動手的。
“人我帶走了!”紀天宇對坐在地上的淩豔說了一句。“你如果覺得她們幾個能攔得住我們,那你就讓她們動手吧!”
不打女人不代表女人打自己時可以不還手!
淩豔也感覺出來,紀天宇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想要用自己這幾個小姐妹,是攔不住的。
“曾野,你要是敢和他走,那你就别想要濱海找到工作!隻要我爸一句,整個濱海的建築業,不會有任何一家敢收留你!”紀天宇這個程咬金一時對付不了,淩豔就把目标對準了曾野。
紀天宇是要救曾野的,如果曾野不肯跟他走,那他的出頭沒有任何的意義,就是一場大笑話。
紀天宇沒有說話,他也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個硬氣的男子漢。如果隻是因爲對方的幾句話,就爲五鬥米折腰,那紀天宇鐵定轉身就走,這樣的男人活該被女人欺負。
“濱海你說得算,我不在這裏找工作就是!你家的影響力還能及到外省市?”曾野被淩豔的口氣激惱,男人的自尊讓他做不來卑躬屈膝的事情。
“好,曾野,那你就永遠滾出濱海!在濱海的建築業你就别想找到工作!”
“跟我走,濱海會有你立足的地方!”
“誰要是敢留曾野,我就要他的公司破産,倒閉!”淩豔狂妄的叫嚣着。
“那好,我就看你怎麽讓我的公司倒閉的!”對這種無大腦的富家女,紀天宇沒有任何交談的興趣。
“這是幹什麽呢?耍潑呢?要耍潑回家耍去,這裏是大街,影響市容!”一道聲音響起,随後幾人站到了淩豔的面前。
“警察同志,他們欺負我,你看我的腿都被他們弄傷了!”淩豔敢對紀天宇大吼大叫,那是因爲她不知道紀天宇的底細,而面對着警察時,她的底氣全無。
雖然家底還算殷厚,可在官場上,淩家卻是毫無根基的。對上警察,她的嚣張立刻不見。
“這在大街上打架,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治的存在了?你以爲你家裏有幾個錢就可以無視法律了?起來,到局裏做筆錄,不處理你們,你們是不長記性……”
“警察同志,不是我的錯……”被一名警察拉起來的淩豔不顧旁邊衆人的表情,大呼冤枉。
“能在大街上打架的人,還有沒錯的?”顯然這名警察對淩豔的說辭根本不相信。
“是他,是他們,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讓他們跑了……”淩豔見紀天宇三人徑直走開,不由得焦急起來。自己被警察訓斥,沒有理由,他們這麽走開,不受責罰。
“他們我們也會處理的,你閉上嘴,從到這裏,就聽你嚷嚷!”
“站住!沒看到警察嗎?”這名警察對着紀天宇三人的背影叫道。從背影看,最後面的那個男人身上好慘,衣服袖子掉了一半,脖子上全是傷痕,血絲正在往外滲。一看就是打架的正主。
警察!紀天宇和岑寒凝當然不放在心上。别說自己還沒有在這裏鬧事,就算是鬧事了,也有上面的領導出頭,也輪不到一個小片警來對他們呼呼喝喝。
“我說的話,你們沒聽到?連警察都不怕了,難怪你們敢在大街上打架!”這名警察覺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傷害。
剛才那個坐在地上的女人,明顯就是有身份的人,在見到自己時,還不是得好顔色好态度的陪着軟話。可這三個人,竟然理都不理自己,像在自家廚房散步似的悠閑。
“警察……”曾野心裏忐忑,這兩個人怎麽對警察也不理不睬的呢?他們沒聽到警察說要處罰他們嗎?
“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這名警察火了,幾步沖到了紀天宇三人的前面,攔住了三人的路。
“就你們這态度,非拘留你們半個月不可……”當他的眼神在紀天宇的臉上掃過時,臉上的正氣凜然不見了,頓時變得手足無措。
“紀先生,我……剛才不知道是您……”情勢急轉直下,讓周圍的人和淩豔都有些轉不過勁來。剛才還高高在上的警察同志,爲什麽突然變得這麽謙卑了呢?看他的樣子,恨不得爲剛才的出言不遜而自賞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