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不解的看着這個要回家陪老婆生孩子的男人,爲什麽會氣喘得這樣厲害呢?
下了車的兩名警察一眼就看到了手拿麥克的代書萍,和站在她身後的三名男人,其中一名肩扛着攝像機,但怎麽看,卻是怎麽也不像是攝影記者。
“同志,找到了要找的人了嗎?”代書萍被紀天宇一通電話叫到了這裏,還不是很清楚,究竟警察在這裏要找誰?
“還沒有呢?不過我們會努力認真的查找的,一定不會讓犯罪嫌疑人在我們這裏逃出濱海!”一名警察正了正神色,對着攝像機嚴肅的說道。
在警察接受代書萍的采訪時,大巴的司機伸着脖子看着熱鬧。
“快走啊!我老婆還等着我呢?”彭玉志對司機叫道。這個笨蛋,現在還不走,等到警察反應過來再走嗎?
彭玉志暗贊自己今天在臉上點了顆痞子的行爲正确無比!如果沒有這顆痞子,可能自己就已經被警察給認出來了呢?
紀天宇坐在車裏納悶的看着兩名警察上了車,又轉眼間下了車,什麽異常的表現也沒有。還對着攝像機慷慨激昂的發表着演講。
紀天宇打電話給跟蹤彭玉志的小弟,再一次的确定了彭玉志确實是在那輛大巴車上後,對于慶科說道,“蝌蚪,追!”
雖然國道的道路并不是很寬敞,但是給于慶科超個車的地方還是有的!在前面警察呆滞的目光中,于慶科一打方向盤,腳下油門一踩,車子蹿了出去。
“站住!”正站在代書萍面前接受采訪的警察一見竟然有車想要沖過去,撇開代書萍上前一步,擋在了紀天宇的車前。
吱!一聲輪胎摩擦的聲音傳來,一股子橡膠加熱後的味道沖了出來。
“媽的,想死成爲烈士也别死在老子的手下啊?現在老子改行了,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于慶科的反應夠快,那這名警察真的就成了死得最沒有價值的烈士了。
“下車!”雖然警覺性不夠高,但是責任心還是很強的。這名警察在車子停在他的大腿上,竟然絲毫顔色未改,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贊歎着,這名警察真的是不怕犧牲的好警察!
“我們車上沒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人在前面的大巴上了!躲開,一會人走沒了,責任你擔當得起?”于慶科啪的一聲打開車門,一隻腳踩在地上,一隻腳踏在車上,雙手扒在車門上,指着車前的警察。
“前面的車,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根本沒有我們要找的人!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妖言惑衆,是不是你的車上蔵着我們要找的人?”這名警察繞過車頭,來到車身邊,扯着于慶科就要往下拽。
剛剛的驚險讓這些旁觀人的吓的直拍胸脯。多懸啊!刹車再慢上一點,這名勇敢的警察就要以身殉職了。
代書萍示意扛着攝像機的上前把膽敢橫沖的車内人拍下來。大嫂的授意莫敢不從,這何威扛着攝像機就走了過去。
于慶科一甩手就把抓着他胳膊的警察甩開。一擡頭正看到何威扛着攝像機對着自己的臉猛錄!
“何威,你把你那破機器給我放下!”于慶科這個氣啊,好好的,這個警察放走了彭玉志,自己要去追,他還在這裏糾纏!并且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家夥竟然還扛着攝像機對着自己一通狂拍?
何威一愣,這個人怎麽會認識自己呢?還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誰?我怎麽不認識你?”雖然納悶,但是雖然是招待大嫂的命令,這個家夥也沒敢含糊,一邊問着話,一邊盡職盡責的繼續把攝像頭對着于慶科。
“你是嫌懲罰太少了?下次訓練時,看怎麽收拾你?以後你的對手就是沙亮和劉潇了!”于慶科雖然氣惱,但也沒有辦法,誰讓那個時候,暗影還沒有被人給轟散了,自己的這張臉是露面不得。
這些跟在自己手下學了功夫的家夥們,誰也不認識自己!現在當着自己這個教官的面,詢問自己是誰?
聽到了沙亮的名字,何威一愣。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麽會連亮哥都知道呢?還要讓自己和亮哥對陣?
在何威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那名被于慶科甩出去的警察又回來了,并且還手握着槍,槍口對着于慶科的腦袋。
“下車!”在見到同伴被人輕易的甩了出去,另一名警察也把槍擎在了手裏,站在了副駕駛座的旁邊,敲着車窗的玻璃,示意紀天宇下車。
雖然于慶科的身手不錯,但在對方真的以黑洞洞的槍口對着自己的腦袋時,他也發怵。他又看了看被同樣指着腦袋的紀天宇,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
或許自己是可以一舉制服這名指着自己腦袋的警察,也是老大那裏呢?萬一因爲自己的謝妄動而害老大丢了性命,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何威在看到從副駕駛座上下來的人時,手中的機器險些扔在了地上。自己拍了半天的鬧事者竟然是自己的老大?何威苦着臉回頭看了代書萍一眼,這個大嫂也太能害自己了!
紀天宇站在車門邊看着那輛大巴漸行漸遠。“蝌蚪,人走遠了,我們還追什麽?動手!”
從紀天宇一出車門,于慶科就時刻注意着紀天宇的舉動,這聽到了紀天宇的命令,沒有任何猶豫的,手腕一翻,指着自己腦袋的槍就到了他的手裏,而那名警察則張大了嘴巴,驚恐的看着奪了自己槍支的男人!
站在另一邊的紀天宇也沒有任何疑問,翻手間,就把槍給下了來。
“天宇,怎麽是你?你怎麽下了警察的槍?”代書萍終于回過了神,見到是自己的男人要闖關,又見到紀天宇奪了警察的槍,忙走過來焦急的詢問。
而這裏的動靜已經驚動了站在前面的警備人員,在見到自己的人被人下了槍後,都警覺的拔了郵槍,槍口全部對着紀天宇和于慶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