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你把那幾朵黑玫瑰折下來!一會我們把這兩株玫瑰栽起來!”
一些走在街道上的中年人們看到他們親親密密的樣子,都不由的會心一笑。年輕真好!
“這是大馬路啊!坐在這裏又是親又是啃的,有傷風化啊!”就在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怪叫。
被打擾的二人擡頭一看,面前站了三個站沒站相,光着膀子,身上紋着紋身的人。
“喲,這妞還真挺俊啊!就是跟了這個人有點可惜了!小妞,跟我們哥們走吧,哥哥帶你開間房,不比在這大道上親熱要檔次高多了!”
“滾!趁着我還沒發火,趕緊滾!”紀天宇冷着臉,對于這樣的人,紀天宇煩透了。流氓不要緊,你也得有點格調不是,别總幹這麽沒品的事啊!
“你媽的,你知道你跟說話不?哥幾個本來還打算你隻要走了就算了,不跟你計較,你還硬氣了?”站在中間的黃毛,見紀天宇出口罵了幾人,頓時怒了!這麽一個瘦巴巴的家夥,也敢罵自己?
看着黃毛踢過來的腳,紀天宇探手抓住了他的腳踝,騰的站了起來,黃毛被紀天宇抓住了腳脖子,又突然被紀天宇拎着腳脖子站了起來,身子一個不穩,摔倒在地,躺在地上的黃毛,一隻腳還握在了紀天宇的手裏。
這個黃毛的家夥不但問候了自己的媽,還想要占董钰的便宜,這兩點,任何一點都是紀天宇所不能容忍的。
見這個家夥姿勢不雅的倒在地上,紀天宇蓄勢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腰上。随着一聲響亮的慘叫,這個黃毛的身子被紀天宇一腳踢在了半空中。紀天宇還抓着他的一隻腳,這讓他雖然被踢了起來,但并沒有飛出去的原因。
“我草你m的……”這個黃毛雖然被紀天宇一個照面就放倒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屈服,邊伴着間歇性的慘叫,問候着紀天宇的母親!這讓紀天宇覺得自己下手似乎是輕柔了些!
極怒中的紀天宇連暴了對方三腳。腳腳不離他的腰!及到最後,這個家夥隻剩下慘号,而沒有力氣再張嘴罵人了。
紀天宇的腳下有多大的力道,連紀天宇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現在來看,隻有這個被紀天宇倒提在手裏的黃毛才知道這個看似斯文的男人有多恐怖的力量。
見他不再咒罵,紀天宇一甩手,把這個家夥甩了出去,撞到了路旁的景觀樹上。
“我的腰折了……折了……”這個家夥捂着腰,死命的叫着。腰折沒折不知道,但是恐怕腎脫位是免不了的了。
在紀天宇打發了這個黃毛後,另外兩個家夥才反應過來,“媽的,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是吧?”雖然心悸黃毛的下場,但是平時間打鬥的次數也不少了,怎麽會因爲紀天宇一時得手而放棄呢?二人兩面包抄,把紀天宇圍在了中間!
這兩個小混混怎麽可能是紀天宇的對手,隻一交手,就各自被紀天宇狂扇了幾個耳光。
軂在地上的黃毛一見自己這兩個同伴也要步上自己的後塵,忍着疼痛,掏出了手機。在被紀天宇像踢口袋的似的一頓踢後,他的手機還沒有飛出去,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儲物裝備高人一等。
“德哥,快帶來人,我們在光華交通崗南,被人打了!快點帶人來,黑三他們也抵不住了!”
聽着黃毛打出去的求救電話,紀天宇并沒有太當回事。一群小混混而已!制服了這兩個家夥,自己帶着董钰離開這裏就是了!
“黑三,再多支持一會,德哥馬上就帶人來了!别讓這小子溜了,讓他知道知道,惹了我們青幫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那個叫黑三的心裏不停的罵着黃毛,你倒是舒服的躺在地上,現在被他當成沙包打的人是我!光會說空話,要不換換位置,你上來,跟他試試,看你還能不能支持得住。
陰魂不散!紀天宇一皺眉,自己怎麽在哪裏都能遇上青幫的人呢?如果今天隻是自己一個人,那就是青幫的人傾巢而出,自己也是不懼!有着護身,攻擊雙重能力,紀天宇自然是不怕的。但是,今天的情況不一樣!自己還帶着柔弱的董钰在身邊呢!
心中一急,紀天宇下手就更狠辣了許多,接連兩腳,把這兩個已經站立不穩的混混踹飛出去,也不再去管他們是否還有餘力來對付自己,拉着董钰就走。
“天宇,我的花!”董钰已經對紀天宇打架習以爲常了,所以并沒有過多的驚訝。再加上這幾個人先來調戲自己,說出那樣猥亵的話來。在董钰的心裏,這幾個被紀天宇打上一頓倒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得不說,潛移默化的作用是無限大的,連董钰這樣的乖寶寶都已經變得暴力起來。
“钰兒,這花咱不要了!你喜歡我去花店給你買!還要包裝的漂漂亮亮的!”紀天宇拉着董钰,不讓她回去撿那幾枝玫瑰花。
是花重要還是小命重要?自己是無所謂,就算他們青幫的人全部都來,也是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的!但是董钰卻不行!自己在對方的攻擊下必然會照顧不到她。那時,要是讓青幫的人傷害了董钰,那自己就是一死也難以彌補罪過了!
自己與青幫的仇怨結的太大了!端了人家的總部,殺了青幫的三當家的,這樣的仇恨,青幫的人見了自己能不發狠?㊣(5)
“那不一樣,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花!意義不同!”這個小妮子,是還沒有覺悟到自己此刻的處境有多危險呢!在她心裏,隻要有紀天宇在自己身邊,什麽事情都會過去!所有的風雨,這個男人都會用他寬闊的胸膛爲自己遮擋。
紀天宇無奈的看了看董钰,這個小丫頭,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着定情的意義!看她的架式,若是自己不肯讓她把花拿走,她就算是被自己拖着走,也不會快到哪裏去!一想到可能會有的追兵,紀天宇隻得同意她把那幾朵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