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佳的證據裏聽不出她對紀天宇的這一行爲持什麽态度。【 】
“是!是一家建築公司!”都是這個大嘴巴的丫頭說的。自己還沒相好要跟田佳說這事呢,她倒先把自己的老底給抖了出去。
“開公司你也沒時間打理,能行嗎?”田佳雖然并不反對男人立業,但是紀天宇本身還是個學生,若是因此而耽誤了學業,田佳以爲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現在找了個學者型的工程師,擔負起公司的正常動行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田佳對紀天宇的用詞感到有趣,還學者型的?真正的學者會給你一個高中生當手下?
“你還别笑!真是學者!bh理工學院的助教多少也得算是學者吧?”
“人家一個好好的助教不當,爲什麽給你當工程師?”在田佳的心裏,就沒把紀天宇開公司的事當成是正事,更沒想到他會弄成多大的規模。
“說來話長,工作不順心,女朋友另尋新歡,他就投到我的門下!”
田佳倪着自己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
看着田佳一笑,紀天宇感覺春風吹了過來,心花朵朵縮放。扔下手中的菜,移身到田佳的身後,把她嬌軟的身軀摟在了懷裏。
田佳身子一僵,“别亂鬧,寒凝在外面呢?”
“她不會進來的!”紀天宇倒是不擔心那個小丫頭會闖進來。
“你跟她說什麽了?”田佳側頭看向了紀天宇。
“沒有說什麽啊?”自己能跟她說什麽?
“那你說她不會進來?”
“她在看看視呢!”紀天宇不滿田佳跟裏盡是岑寒凝,從她手裏奪下了菜刀,放到了一邊,把田佳的身子轉向了自己。
“她知道你是她嫂子,她當然不會貿然的闖進來的!”田佳的腰正好靠在流理台上,而紀天宇則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貼靠在了田佳的身上。
“誰是她嫂子?從哪論來的嫂子?”田佳的臉一紅,啐了紀天宇一口。
“我是她哥!你說哪論的嫂子!”看着田佳嫣紅的俏臉,紀天宇的心一熱。
“你再胡說?”田佳被紀天宇看的一陣不自在,伸出小手在紀天宇的胸口處掐了一把,隻是這勁道嘛,對于紀天宇來說比搔癢還要輕柔。
“我哪有胡說?怎麽個意思?是你打算始亂終棄呗?”紀天宇故作受傷的樣子看着田佳。
“我什麽時候和你始了?沒有開始哪來的終棄?”田佳白了紀天宇一眼。隻是那一眼看在紀天宇的眼裏,無疑于是一記情意綿綿的秋波!
“這親過了,這也摸過了,這些都碰過了,還不算有開始啊?”紀天宇的手指在田佳的唇上撫過,順着纖細的頸部曲線一路滑到了飽滿的山峰上,再一路下滑……
被他的手指劃過,田佳的身體起了一陣戰栗,一把抓住了他還欲造次的毛手,氣息不穩的瞪了他一眼。
“我讓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那啥也那啥了,你是想吃過了就不負責了呗?”紀天宇的樣子像極了被男人始亂終棄的小媳婦。
“我什麽時候跟你那啥了?”田佳邊小聲的說着邊看向拉門,生怕被外面的小丫頭聽了去。
“你把這事都忘了?”紀天宇的手在田佳的後背上下撫摸着,帶起一串串四溢的火花。“我們可是有……”紀天宇故意向田佳的身子蹭了蹭,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合的更緊密些。
“我記得清楚着呢!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事!”這個物件田佳是太熟悉了。她在紀天宇身上領教過了無數回,幾乎每一次與自己接觸時,它都會處于這種狀态。
“記得我們之間的所有事情嗎?”紀天宇心裏感動,知道這個女人是把自己放在了心裏!兩人之間的所有過往她都記在心裏了!
田佳看着紀天宇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紀天宇就要畢業了,與自己的師生之誼也即将至此爲止。二人之間又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田佳已經決定,如果紀天宇向自己表白,那自己就接受他!與其這樣不明不白的暧昧下去,還不如挑明了關系。畢竟自己一個女孩家,玩不起這種愛情遊戲!
紀天宇自然不知道田佳心裏打的主意。在見到她主動承認了記得兩人之間的一切事情時,紀天宇心裏隻有喜悅。要知道,田佳肯承認了這點,就說明,她肯正視與自己的關系了!
“佳佳……”紀天宇狠狠的給了她一個熊抱。紀天宇一用力,把田佳抱起來,放在了流理台上,而自己正好靠在她雙腿間的流理台沿上。
“這裏是廚房……快讓我下來……”田佳敲着紀天宇的肩頭,小聲的叫道。外面還有一個小燈泡,田佳怎麽也不敢放開聲音,把她吸引過來。
“廚房怎麽了,廚房就不讓我抱你了?那我們回卧室去!”紀天宇作勢就要抱田佳出門。
“你就知道欺負我!”田佳噘着嘴,捶了紀天宇一記,算是徹底認輸。
這撩人的小模樣,紀天宇怎麽承受的了,扶住田佳的後腦,紀天宇的唇吻上了田佳的小嘴。
唔!田佳随即反應過來,開始迎合着紀天宇的吻。
就是這味道!聞着鼻端好聞的男人氣息,田佳的動作更狂野了幾分。一個不察,紀天宇竟然讓她在自己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雖然沒有流血,但火辣㊣(5)辣的疼痛感還是讓紀天宇明白,這妮子是真的使了力了!
你激動就激動呗,我這麽大個人任你處置,你爲什麽偏偏和嘴唇過不去呢?你這咬上一口,要是被誰看出來,我的清白就要毀于一旦了!
真不知道紀天宇是怎麽想的?他還有清白可講嗎?這一點讓人懷疑!
被一個女人咬了一口,咬的地方還是嘴唇,紀天宇怎麽肯罷休,立即開始了絕地大反攻。
舌頭在她的口腔裏翻攪着,在她的口腔内壁上輕輕的掃過……田佳的身子顫抖着,雙手緊緊的纏在紀天宇的脖子上。
口唇是每個都看的習慣了的器官,并沒有過多的神秘感。與那些被層層包圍住的要塞部位來說,它就顯得沒有什麽重要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