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加上疼痛,韓婷婷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沙亮打架在行,哄着女人和他妖精打架,他也在行。但是,真要他去哄一個哇哇大哭的女孩,那他絕對是門外漢。在他心裏,女人要麽拿着錢去逛街,要麽就是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和男人練習武功!
看着讓自己捏了兩下胸,哭的稀裏嘩啦的韓婷婷,沙亮不自在的收回了手,甩了甩,“小丫頭片子,要是讓我再知道你辱罵宇哥的女人,小心我揍你!聽到沒?我告訴你,到時候哭也沒用!”沙亮邊說邊快步離開身邊,看他表情鎮定,可是,腳步卻洩露了他的慌亂。
女人一哭,真恐怖!自己見識過女人的哭泣,那也是在床上啊!哭泣過去,女人總會貼上自己的身子誇贊自己能力超強!
已經沒了心思再教訓金正東了,沙亮從他身邊走過時,踢了一腳,“以後開點眼,别見了女人漂亮就想上!不是哪個女人都是你能動的起的!”說完,沙亮腳步一頓,這話怎麽似乎就是自己以前的寫照呢!
紀天宇看到沙亮的老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也知道他想起了什麽。
“沙亮,走吧!我們還沒吃飯呢!一起去吃吧!”說着,握着董钰的小手走在前面。沙亮忙提起精神,跟在二人身後,一起離開。
待三人走後,校門口就亂成了一鍋粥……
紀天宇和董钰中午還沒吃飯,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三人進了去。要了間包廂,點好了菜,三人坐在包廂内等着上菜!
沙亮看了董钰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董钰何等冰雪聰明,一見沙亮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在這裏,他們不方便說話。遂站起來,對紀天宇說道,“你們先聊,我去趟洗手間!”說着就欲離開。
紀天宇拽住了她的小手,“沙亮,沒關系,有什麽話就直說,董钰也不是外人!”
沙亮嘿嘿的笑了兩聲,董钰的臉蛋又紅了。這是什麽話?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了?
紀天宇拉着董钰坐了下來,手裏把玩着她的小手,“沙亮,你知道玉春閣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嗎?”紀天宇還記得沙亮打電話給自己時,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玉春閣的背景不簡單。
“宇哥,你不了解這裏面的情況。我細給你說說。這個玉春閣從成立到如今也有十多年的曆史了。這些年了,她們的規模越擴越大,接觸的客人也是三教九流。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隻要你出的起價錢,就一定能在玉春閣裏找到你喜歡的那一類女人!玉春閣在濱海地下縱橫了這麽多年,關系盤根錯節!這麽多年了,國家打黃掃了多少次,可無論是怎樣的打擊力度,也沒有傷害到玉春閣的真正根基。
交付出去的都是一些低等的女人,走走過場也就自然不了了之!她們真正遊走于上流社會的都是一些相貌,談吐,氣質,風韻皆是一流的年輕女孩。據我了解,她們的女孩都是非常幹淨的,并且接受了特殊訓練過的,與之交合過的男人是再也忘不掉那銷魂的滋味。她們侍候的不隻有濱海的大小領導,省裏也有不少的高官被她們擄獲!”
“怎麽叫擄獲呢?”紀天宇好笑的問道。這不就是男盜女娼的事情嗎?一個肯花錢,一個肯賣肉,就這麽簡單的事情還弄出來擄獲這詞來了?
“她們能屹立在濱海地下這多年而不動搖,宇哥,你真以爲她們就是簡簡單單的賣賣yin而已嗎?”沙亮挑着眉頭。
紀天宇感興趣的看着沙亮,“行了,你也别賣關了!快點說!”
沙亮見紀天宇催促自己,遂也不再吊他的胃口。“這樣一條條肥美的大魚送到自己門前,哪個人能白白放走他們?玉春閣的手段多着呢!對于不同的人群有着不㊣(4)同的處理方法。商家的人,她們大多就是藥品攻擊路線!除了提高那種能力的特殊藥品外,就是精神控制類的藥品!”
“什麽叫精神控制類藥品?”坐在紀天宇身邊的董钰聽着沙亮的用詞,不禁問了句。<藥!”生怕董钰不懂得他說的另一類藥品,特意主動的爲董钰做了解釋。他這一解釋,讓董钰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家夥不知道在淑女面前在收斂着點嘛?
“這是對商家人的手段。對付官家人就簡單的多了,整上幾台高清隐藏攝像機,把這些官老爺光着身子騎在女人身上的畫面保存下來,就大功告成!”
紀天宇點了點頭,這招确實夠陰夠狠!從政的人最害怕的莫過于這種醜聞!若真是讓人抓住了這種把柄,那自己的這點職權就算是間接爲人家服務了!
“這麽多年,在她們手裏有多少人栽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我們就不可知了!但是想必人數不會少!這些年,玉春閣攬下的錢财,握在手裏的職權,她們都做了什麽用了?這我們不知道,但是想來,她們也不會把這些可以威脅人的東西,全部堆放到倉庫裏做存檔文件使用!”
紀天宇的眼神收縮了下,确實是,她們都做了什麽呢?
“宇哥,你覺得,能把這攤事業做成這樣大,手裏狠狠的攥住了一批權貴商賈。這一切,都是那個處在明處的玉娘就可以辦到的嗎?她一個女人再圓滑,再精明,沒有堅固的後台,你能把事情做到現在的程度嗎?别的不說,就說這些妍麗無雙的女子們,是如何挑選出來的?一個正經清白人家好女孩,怎麽會心甘情願的去做男人發洩的工具?這裏面的事情不讓人深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