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濤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忙不疊的出去招集人馬。
紀天宇三人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對方發覺,現在正處在危險當中。
突然間,三人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不對,警覺的對看了一眼。
“哈哈!紀天宇啊,你小子膽不小啊!也不打聽打聽,我黃明輝的地方也是你能随便來搗亂的嗎?”随着一聲嚣張至極的大笑聲,紀天宇三人的四周圍上了四十多個男人,一色的黑西裝。手裏拎着各式的家夥式,橫眉豎眼的看着中間的三人。
這些人,要比沙亮手下的那夥人要強出去很多,單單這秩序,就是沙亮那幫烏合之衆比不了的。
知道自己行蹤已經暴露,紀天宇,劉潇三人背靠着背,互成倚角之勢。
“你是誰?”紀天宇對着黃明輝問道。
“星天的老闆就是我!黃明輝!”黃明輝根本就沒把紀天宇三人放在眼裏,就這麽三個毛頭小子,還能把自己的星天折騰成什麽樣子?細打量着面前的紀天宇,黃明輝不由的暗道,沙亮這幫家夥,就被這麽個小子單挑了?也莫怪他們沙幫即将解體。
紀天宇這小子,除了長了副好身材,小臉長的比較俊逸外,自己就沒發現有什麽他們說的那麽玄乎的樣子。三人成虎。人雲亦雲的把這小子就吹上了天。今天就看,紀天宇這小子怎麽折在自己星天的地盤上吧!黃明輝的臉上顯露出一抹得意。
“今天就是你讓手下的人去我家打傷我的父母?”
“哈哈,怎麽?今天沒在你的狗窩裏也把你教訓下,不甘心是吧?這會主動送上門來讓我收拾?”黃明輝看着紀天宇隐忍的表情心裏不由一陣快意。敢與自己作對的人,就要有被自己報複的自覺。“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廢在這!以後我倒要看看,還誰敢在我星天的地盤上撒野!”
聽到黃明輝的一聲令下,四周的黑西服們呼啦就圍攏了過來,抄起手中的家夥,奔着紀天宇三人就砸了過去。
此時赤手空拳的三人完全處在弱勢。已無路可退,三人知道,今天不是自己殺出星天,就是被廢在了星天裏,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處在包圍之内,三人躲閃開砸向自己的木棒,鋼管,這一動之下,三人已經不能互相照顧了。每個人身邊都圍了十多個黑西裝!
紀天宇一閃身躲過了迎面砸過來的棒球棍,一探手,抓住了對方的木棍,另一隻蓄滿了力道,一拳奔着面前男人的門面就轟了過去,還要與紀天宇搶奪着家夥式的黑西服,“啊”的一聲,鮮血狂噴,溫熱的腥熱液體噴濺到紀天宇的臉上。借勢,紀天宇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整個人竟然被紀天宇的一腳之力,淩空飛出去了三四米遠,蜷縮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噴泉般的鼻子哀号不已。
奪過了木棍,紀天宇眼見着對面的幾個家夥同時舉着鋼管掄了下來。一擡左臂,硬生生的扛住了幾根砸下的鋼管,“悾,悾,悾”接連響起來,紀天宇忍着手臂上傳來的刺骨疼痛。右手的木棍照着這幾個停住了動作的男人的下盤橫掃了過去。
“咔嚓”木棍與腿骨相撞擊後,骨頭折斷的清脆聲音響在了衆人耳旁。
一棍橫掃之下,三個男人同時廢掉了雙腿。癱軟在地上。一個個咧着嘴,恨不得吃了紀天宇的表情看着他。想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的父母,紀天宇噬血的掄圓了手中的木棒,照着三人頭頸處,一人一棒。手下有分寸的紀天宇知道,三人躺在床上呆三月是跑不了的。
“這小子,手底下還真有兩個子。”黃明輝遠遠的觀看着,“但是也沒沙亮他們說的那麽邪乎嘛!”
傾刻間,紀天宇身上就挨了四五下,強烈的疼痛刺激的紀天宇的神經更加靈敏,噬血的情緒也更加高漲。
“嗷!”一俯身,紀天宇一手抓住一個昏死過去的黑西服,一扭身,手臂劃了半個圓圈,手裏的男人就奔着對面的幾人撞了過去,一見是自己人被紀天宇當成了擋箭牌扔了過來,幾個人忙收了手,頓住了下砸的動作。隻這一瞬間,紀天宇雙腳蹬地,如炮彈般的射向了幾人,手中的木棒飛舞開來。
這裏的動靜早引來了大批圍觀的人們。
“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在星天的這麽彪悍?”
隐約聽到這些客人的私語,黃明輝心裏就跟吃了蒼蠅似的惡心。現在,自己的人若是不能當着這些人的面把紀天宇幾個小子收拾妥當的,那以後自己黃明輝這杆大旗也要倒了!
紀天宇硬把二個百十多斤的壯漢當成了兵器扔了出來,砸的對方生生的收了手。黃明輝的瞳孔急速的縮小,這個紀天宇确實是個棘手的主。此時黃明輝再也沒有輕視的想法了。
“别傻站着,給我上,廢了這個小子!“黃明輝高聲喝道。
紀天宇本來的目标就是這個黃明輝,此刻聽到他的叫聲,紀天宇下手時就狠厲了幾分。
劉氏兄弟雖然也拼殺的不錯,但與紀天宇比起來,就稍顯得慘烈。
劉家兄弟二人,打鬥風格比較實在,躲閃的次數很少,大多都是,你給我一棒,我回你一鋼管。不多一時,兄弟二人㊣(5)身上就見了紅,血液的刺激,讓劉潇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
本就是星天與自己兄弟二人結的仇怨,欺侮自己在先,這又傷了紀天宇的父母,劉潇對星天的人半分好感全無,下手極其狠辣。
圓瞪着雙目,每揮舞一次手中的鋼管,就能聽到一聲慘号。
“兄弟們,這兩個就是動手傷了我們人的民工,上,把這兩個不開眼的狗東西撂到這。”一個黑西裝打鬥間竟然認出了劉潇兄弟二人。
劉潇轉身奔向了說話的這個家夥,“想把我們撂在這,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媽d,先把你撂這了!”劉潇陰沉着臉,一鋼管就砸了過去。
“咔嚓”幾場骨頭折斷的聲音随着劉潇手中鋼管的橫劈而傳了出來。
“啊”這個黑西裝,撒手扔掉了手中的家夥式,按住被劉潇一鋼管砸斷了好幾根肋骨的地方。疼痛讓他站立不穩,咕咚一聲坐到了地上。
劉潇不僅沒有放過他另尋對手,反而再次掄起鋼管奔着坐倒在地上的黑西裝的後腦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