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涼氣,紀天宇知道,代書萍是在怪自己不肯脫衣服的事。尴尬一笑,乖乖的穿上衣服。
代書萍把醫藥箱送回了卧室,回手關上了門,既然不出門了,她就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換成睡衣。
紀天宇坐在客廳無聊的東看看西看看,雖然代家與自家樓上樓下的住着,可自己還真的有好幾年沒進過代家的門了。
“嗡……嗡……”代書萍的電話在茶幾上嗡嗡響着,轉着圈。紀天宇拿起電話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是:“白編。”應該是代書萍電視台的編導一類的人物,現在打電話來,肯定是有工作的事情要和代書萍談的。
看了看還在卧室沒有出來的代書萍,拿起還在轉圈的電話,邊走邊對卧室内的代書萍說,“書萍姐。一個叫白編的人打來的電話。”随着話音的落下,紀天宇手轉動門把手,喀的一聲,門就被紀天宇推了開來。
“啊!你先别進……”代書萍應聲回道,進來的來字還沒說出口,紀天宇已經站在了門口,呆愣的看着自己。
“對不起……書萍姐……我不知道你沒穿衣服……”回過神來的紀天宇忙對正瞪着自己的代書萍解釋。
純白色的半罩杯文胸隻隐隐的把兩團碩大白嫩的胸,脯下部托住,大半個胸,脯鼓鼓的暴露在紀天宇的眼前。一道深深的乳,溝,讓紀天宇有種被淹沒,窒息的感覺。纖細的小蠻腰,平坦的小腹,肥碩,圓翹的臀,部被同樣白色的内褲緊緊的包裹着。淡淡的黑色陰影隐隐的三角地上呈現着。
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明知道自己這樣明目張膽的看着人家的身體是不禮貌的,可是,卻怎麽也别不開定格在書萍姐身上的目光。
被他的突然闖入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掩住了自己碩大的胸,脯,“你怎麽還不出去?”
“呃?”是啊,看到人家沒穿衣服,自己怎麽還不立刻出去呢?“書萍姐,你的電話!”手裏仍在震動不已的電話提醒了自己冒失推開房門是來做什麽的。
“拿來,”代書萍一邊側身彎腰拿起床上的睡衣,一隻手伸向紀天宇,要他把電話遞給自己。
看着近在咫尺的肥美臀,瓣,紀天宇忍住了想要伸手摸上一把的沖動,咕咚又咽了口口水,蹭前兩步,把手裏的電話遞給了代書萍。
接過電話,一看顯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知道這女人的脾氣非常差勁,電話響了這麽半天,自己還沒接,不知道她得氣成什麽樣子呢?想到白編導發火的樣子,代書萍也來不及先套上衣服了,忙按通了接話鍵。
剛一接通,還沒來得及放到耳邊,代書萍就聽到了白編導連珠泡的問話。“小代,電話響了這麽半天,怎麽才接電話?我不是說了嗎?幹我們這行的,電話在24小時開機,電話不離身的嗎?你這樣的,怎麽去搶新聞?……”
稍稍把電話挪的再遠些,“白編導,我上廁所了!”媽的,什麽破人啊?休息時間也要受她的吡?代書萍對着電話做了個鬼臉。誰規定的你打來電話,我就得立刻就接啊?代書萍心裏忿忿的念叨着,“小心,哪天你和你丈夫嘿咻時,别人打電話給你,就不讓你性,福!”
“小代,下回,注意了。你這樣是影響工作的,知道嗎?”
“是,是,編導,我知道了!”喏喏的應着,紀天宇又看到她對着電話吐着舌頭。
“明早五點到台裏集合,……别遲到了!……”
代書萍挂了電話,一甩手就把電話扔在床上,“内分泌失調,更年期提前!”說完還皺了皺小鼻子。
這丫頭怎麽多面人啊?在長輩面前,誰不誇這丫頭乖巧,文靜,懂事。這是怎麽了,暴着粗口,還做着美女不宜的吐舌,鬼臉?
代書萍一擡頭,看到紀天宇還在呆呆怔怔的看着自己,“還看?”把脫下的上衣,抓起來就沖着紀天宇的頭砸了過去。
走?心裏還有點舍不得。不走?還覺得不好意思。手裏捏着代書萍的上衣,紀天宇心裏做起了鬥争。
“好看嗎?”代書萍突然放柔了嗓音,輕聲問道。
見代書萍不再闆着臉攆自己出去,紀天宇心裏一緩。聽到代書萍的問話,忙不疊的點頭,“好看!”全身隻有那麽一點點的遮羞布,白玉般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愈發顯得誘人,紀天宇隻覺得自己氣血上湧。
“愛看嗎?”代書萍放下了胸,脯上手,單手掐腰,微側了一下身子,又問了一句。
“呃?”紀天宇一愣,不知代書萍是何意。這麽問自己話,自己得怎麽回答呢?是說愛看還是不愛看呢?自己要是說愛看,是不是書萍姐就會大方的讓自己看?不愛看?想了一下,紀天宇覺得自己是萬萬不能說不愛看的,不管書萍姐是何用意,自己要是說不愛看,那一準是什麽戲也沒有了!
心裏轉了轉,紀天宇腆着臉,對代書萍笑着,“愛看!”
“那姐把它脫了給你看啊?”代書萍用食指勾了一下胸罩的上緣,一拉一放間,紀天宇恍惚間似乎看到了裏面那抹嫣紅……
紀天宇心跳的更加劇烈了,隐隐的感覺臉上有些發燒般的熱度。急吞了口口水,這是什麽狀況?難道自己的豔遇要來到了嗎?盡管心中忐忑,但仍然眼神熱切的盯着代書萍妖娆的玉體,嘴裏帶着一絲絲怯意,小小聲,微不可聞的應了聲:“好!”、
盡管紀天宇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安靜的室内,仍然讓代書萍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到他竟然敢說好㊣(5),剛剛還一臉嬌媚笑意的俏臉,瞬間布滿了寒霜。
“混小子,你還敢答應?還敢說好?”代書萍抓過自己的抱枕,一步就蹿到紀天宇的面前,舉起抱枕,摟面就砸了下去,“誰的豆腐你都敢吃?啊?誰的便宜你都敢占?是不是?”
急忙抱頭的紀天宇急忙辯解道,“嘛打我啊?是你問我的嘛?又不是我讓你脫的!”說到最後一句已經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你還有理了?你不色迷迷的盯着我看我能那麽說嗎?”氣惱的代書萍不分頭臉的就一氣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