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前都能率領騎兵征服嘔洲,雖然大部分是他後輩忽必烈完成的,可這個目标卻是他定下來的,檬古族那種好戰的熱血也是他傳承下去的,雄鷹向往的必定是那無限的高空,絕不會同麻雀一般低飛!
話說鐵木真得到三界通行令牌後,找上哲别與窩闊台兩人後,又去了一趟大漢國,從坤和那裏弄了一些usd現金,然後從陸地上偷渡進入外檬古。
沒有證件的三人,時常露宿街頭,過着風餐雨宿般的生活,直到他們進入烏藍巴托的時候,曆盡千辛萬苦之後,找到一個地下組織。
看到眼前那座别墅,鐵木真開口道:“應該就是這裏了!”
“上!”鐵木真道了一聲,窩闊台與哲别跟着他一起快如閃電般沖了過去。
關着的鋼質栅欄,被鐵木真一腳踹飛,幾個守門的保镖,掏出腰間的武器,還未開火,便被他們點到,原本移動的身軀快速僵硬,難以動彈。
三人就像那種猛虎入羊群一般,将一個個别墅之中跑出來的保镖全部點穴,沒有下死手,畢竟這些人,在鐵木真看來可是自己以後打天下的手下!
“你是誰?”别墅的主人,也就是這個地下組織的老大蘇日勒和克看着一個個倒在地上的手下,心中恐慌,可還是故作淡定的對眼前三個來者不善的不速之客中間那人問道。
“我是你祖宗!”鐵木真實話實說道,心裏一想,自己确實是他們祖宗,而且檬古族好多人都尊稱自己爲他們祖宗,本來就沒錯。
“你!”蘇日勒和克威嚴喪盡,可尊嚴卻不可淩辱,心想即使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氣。立馬沖腰間掏出武器,準備開火。
可讓他恐懼的卻是,他才把武器掏出來,一個閃電般的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眼前,手中的武器不知什麽時候到了對方手中,更讓他難以接受的卻是,對方好像輕輕一握,就将那鋼質的武器捏成一團。
“怎麽樣?談談?”鐵木真徑自走了過去,伸手将蘇日勒和克從主位上提了起來,扔在旁邊,自己坐了下去,然後道:“别客氣,随便坐!”
看了看三人,蘇日勒和克這才不情不願的坐在旁邊的座位上,看見對方能将鋼質的槍械捏成一團,心中萬般驚駭,恍成惶恐的看向對方。
“你就是蘇日勒和克?”鐵木真盯着他問道。
“嗯!”生死都在對方一念之間,蘇日勒和克連忙點頭應道。
“我先給你介紹介紹吧!這是哲别,這是窩闊台,至于我嘛!就是你祖宗鐵木真是也!”鐵木真一副我沒開玩笑的對蘇日勒和克講道。
心中惱怒對方亵渎自己的先祖,可形勢比人強,蘇日勒和克沒有反駁也沒承認,心中也有一些佩服眼前三人膽大妄爲,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們敢用這名字,相信他們的下場一定很凄慘吧!
“今天到你這裏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你爲我打天下,鐵木真幾百年前既然能征服嘔洲,幾百年後的今天必定也能将嘔洲征服!”鐵木真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蘇日勒和克對三人強大的武力雖然震驚,可對他們的膽大妄爲卻十分佩服,對他們的無知又感到無語。
這都什麽年代了,要武器沒武器,要人也沒幾個人,還要去征服嘔洲,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麽?難道這三人是從精神病院裏出來的神經病?
一時間蘇日勒和克想了很多,也想不出眼前的這三個瘋子從何而來,不過對方掌握自己的生死,要是不答應他們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枉死?
“嗯!蘇日勒和克參見大汗!”既然認爲眼前三人是神經病,蘇日勒和克立即俯首稱臣,先把命保住再說,以後找個幾乎将他們忽悠走就好了,放在神經有病的人,都是處于那種自我營造的幻想世界之中,順着他們的幻想就好了。
“嗯!這是我的軍事參謀長哲别,這是我的大将軍窩闊台!”
“蘇日勒和克拜見參謀長,拜見大将軍!”
“哲别還有窩闊台你們去把那些保镖的穴道解開,将他們集合在一起!”
“是!”二人應道。
“都什麽時代了,還有點穴?可我那些手下的确是被點了穴道一般啊!難道中華武功真的存在?”蘇日勒和克心中驚奇,心中有了一些懷疑。
沒幾分鍾的時間,窩闊台進來對鐵木真道:“大漢,人已集合完畢,請指示!”
“走!一起去看看!”鐵木真對蘇日勒和克說了一聲,便跟着窩闊台走了出去。
别墅外面的空地上,将近一百青壯漢子排成四排。
“你給他們說說情況吧!”鐵木真對身旁的蘇日勒和克示意道。
“兄弟們,從今以後,你們将與我一起追随大汗!這就是我們的大汗鐵木真!”蘇日勒和克對着身前排隊站好的屬下喊道。
群情激怒,交頭接耳。
“都給安靜!”窩闊台一聲暴喝,眼見還有人低聲細語,言語間對大汗不敬,身形如同閃電一般穿梭在隊伍之中,三個漢子被他抓了出來。
“對大汗不敬者,死!”快如疾風一般擊出三拳,三個被他扔出來的漢子,被他威猛無濤的重拳直接打爆。
血雨紛飛,其他人看的毛骨悚然,好幾人看見眼前恐怖的一幕,直接屎尿橫流,顫抖不已。
“還不快參見大汗!”冷汗直流的蘇日勒和克對戰戰兢兢的對自己的屬下催促道。
“參見大汗!”剩下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單膝跪地,對着鐵木真大喊道。
“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檬古解放軍,我們将以檬古解放而奮鬥,将全國各地受苦受難的群衆解放,就是我們的第一個目标!”鐵木真大聲道,他心中那即将熄滅的鬥志之火,也開始煥發出磅礴的生機。
“大汗,現代戰争,不但需要士兵也需要武器,以我們如今的實力,這解放全檬古的大業是不是要從長計議一番?”蘇日勒和克雖然一直順着眼前的三個神經病演戲,可卻不想被他們害死,這才對鐵木真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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