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轉眼而過,奉天城,英雄樓!
“老闆是不是開始行動?”胡微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對吳東道。
“嗯!明天一早就對小鬼子進行全面打擊!讓他們豎着進來,就别想橫着回去!”吳東點了點頭。
“老闆,不是說豎着進來,橫着回去嗎?”胡微忍不住提醒道。
“你就不能把這話升華一下?讓他們橫着回去幹什麽?直接肥沃我們的土地不好嗎?或者丢在江裏面喂魚不行?”吳東反問。
“老闆高見!”胡微有點尴尬,對老闆那跳躍式的思維有點佩服又有點無語。
“報告!”房間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進來!”
“什麽事?”吳東看見是自己的屬下,開口問道。
“老闆!張大帥派人通知您,說田中義一準備和你談判他們軍隊撤退的事宜!”
“時間,地點!”
“張大帥府上,上午九點!”
“知道了,你下去吧!”吳東點了點頭。
待那人走後,二人相視一笑!
“看來,小鬼子頂不住壓力了!”胡微笑道。
“是啊!每天死掉上千人的小鬼子,即使他們還有十幾萬的軍隊,這樣下去也堅持不了多久!”吳東喝了一口茶說道。
“老闆難道準備就這樣放過他們麽?”
“想來就來,怎麽可能?”吳東搖了搖頭,然後又對胡微反問:“如果有一個強盜到你家裏偷了你的東西,還将你家打砸了一番,看見你回來,他說他要離開,你會讓他這樣走麽?”
“可他們有軍艦還有大炮,如果此時與他們對上,我們除非自己動手,不然的話傷亡一定不小!”胡微有點擔憂,然後又不解的問道:“他們已經低頭,準備撤離了!這個時候在招惹他們,會不會惹怒他們?”
“你說他們如果沒有軍艦,在陸地上會是我們的對手麽?”吳東沒有直接回答,再次抛給胡微一個判斷題。
“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隻要從南宋調三千左右後天九重以上的特種兵過來,絕對橫掃小鬼子的數十萬大軍!”
“那不就得了!走!我們去喝兩杯,明天再說!”吳東說完拉起胡微的手,直接下到一樓。
次日,奉天城,張大帥府!
“走吧!還有二十分鍾就九點了,現在過去正好合适!”
在張大帥熱情似火的迎接下,再次看到田中義一坐在老虎廳,吳東二人徑自走到三天前的位置。
“吳桑!我們天皇陛下派我來向你談判!”田中義一客氣的對吳東道。
“還是那個條件,你們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吳東一臉平靜,沒有波瀾。
“大陸的軍隊可以撤離,但是我大日本帝國在華的鐵路、工廠等等利益必須得到保證,還有台灣是清政府割給我大日本帝國的,所以這兩條我大日本帝國決不妥協!”
“那就是沒得談了?”說完後吳東準備起身離開,胡微立馬跟着站了起來。
“天寒、少言賢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談判談判,總得慢慢來吧!”聽到田中義一說他們日本軍隊決定撤離,張大帥難以置信,感到喜從天降!可這時看見吳東與胡微起身離開,立馬勸道。
張大帥此時的心裏卻萬分希望雙方能夠談判成功,于公于私都希望他們談判成功!這樣的話日本關東軍離開,自己就能将旅順收回來!這樣自己或許就能名垂千古!
“小鬼子,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你們無條件從我們的國土離開,這條也是你們能夠選擇的!第二條就是我用錢把你們通通留下來!滋潤我中華大地!”吳東充滿殺氣的雙眼靜靜的盯着田中義一與他的助手。
“你!”田中義一聽到吳東的條件本準備發怒,可這時剛好看到他那充滿殺氣的雙眼,立即如同走神一般,仿佛周圍的人全部消失,而自己卻孤獨的站在屍山血海之中
“啊!”田中義一再也忍受不住腦子出現的景象,連連後退,“噗!”的一聲響起,隻見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田中義一的助手,看見他摔在地上,心裏不屑他的懦弱,可想起這是在外人面前,而他卻在丢帝國、丢天皇陛下的臉,而且他還是自己的直屬上級,立即準備将全身顫抖的他從地上扶起!
“怎麽回事?”田中義一的助手在準備将他從地上扶起的時候,看到對面那冰冷的雙眼,感受到那如山的氣勢,發現自己全身不聽使喚,根本就動不了,心中恐懼萬分,冷汗不知不覺的冒了出來。
張大帥正好奇田中義一爲什麽會摔在地上去,爲什麽摔在地上這麽久都不願起來,而他的助手正準備将他扶起的時候,爲什麽又突然停了下來?
“不對!有蹊跷!”心思敏捷的張大帥立即認識道事情不對,仔細的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四人。
“吳東與胡微面色平靜,好像沒有什麽問題!”将視線移動到田中義一與他助手身上,張大帥暗道:“田中義一全身顫抖,好像看到什麽恐懼的東西,他那助手的樣子也差不多,而且二人的額頭上都開始冒着汗水!”
“難道是害怕?”張大帥若有所思。
“雨亭兄,我與少言就先回去了!告辭!”吳東說完後帶着胡微離開。
看着自己越來越陌生的二人在自己眼前消失,張大帥心中充滿好奇與敬畏。畢竟田中義一這樣心狠手辣的家夥都被他們吓住。
沒過多久,助手發現自己能動了,心中松了一口氣,立馬将田中義一從地上扶起!
“大帥,我們先回去了!以後再過來拜訪!”從地上起來的田中義一感到無地自容,無臉在留在這裏,立即告辭,随後帶着助手如逃離一般離開。
“老闆,剛才你怎麽使用氣勢将二人定住,而張大帥卻一無所覺的?”胡微對吳東問道,心中好奇如何才能把先天武者的氣勢運用得像老闆一般,圓潤自如,随心所欲!
“我也不知道了,剛才我進入一個奇妙的感覺,仿佛周圍其他東西都消失了一般,眼裏隻剩下田中義一與他那助手!”吳東搖了搖頭,隻是把剛才那奇妙的感覺粗略的描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