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豆盧妃。”李旦帶着武士祁和他的一隊人馬,“趁着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分散人馬去每個街道上去找。”
“這,這不是杜小姐嗎?”武士祁見豆盧姿被劉佩甄一頓責罵,心想爲什麽她們認識,小聲嘀咕道。
“這是我的側妃,豆盧妃。她和杜小姐隻是長得像,你别給我抖出去了。”李旦小聲在武士祁耳畔說道,現在不是讨論豆盧姿的時候。
“殿下,你太偏袒豆盧妃了,無論她做什麽,你都縱然她。”劉佩甄撚着絹帕擦着眼淚,不依不饒,孩子走失是豆盧姿的責任,正好借機打壓她的氣焰,和上次的事情打個平手。
“劉王妃,别在大街上無理取鬧了,我帶着人去找成器,你們在府裏等着。”
王府内燈火通明,夜幕時分,李旦帶着李成器終于回來了。
“孩子沒事,就是在大街上走丢了,劉王妃帶着成器回自己的院裏吧,小家夥又餓又累。”李旦如釋重負,輕描淡寫對劉佩甄說道。
“找到就好,成器,母妃對不起,沒有帶好你。”豆盧姿循着小小的影子走到李成器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
沒成想,李成器驚慌失措後退了一步,似乎很害怕豆盧姿。
“等等,殿下,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要問一下,您對成器如何走丢,在哪裏找到的隻字不提,是在息事甯人嗎?”劉佩甄氣憤,隻要是豆盧姿的事情就是大事,在他的眼裏,嫡長子還比不過豆盧姿。
“大家都累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李旦疲累看了劉佩甄一眼,說着,牽着豆盧姿的手打算離開。
“是豆盧妃帶我走的,把我塞進了馬車,然後走了好幾個街道,把我丢在路邊,然後丢下我,我怎麽追也追不到。”這是李成器的聲音,稚嫩的聲音是害怕是恐懼。
“成器,我一直在找你,你爲什麽要這樣說。”豆盧姿不可思議看着李成器,走上前仔細看他的小臉,那個表情充滿了對豆盧姿的厭惡。
明明早上還親熱的牽着她的手,買小玩具,買零嘴,爲什麽到了晚上他把她當成了仇人。
“我就說,她怎麽那麽好心?成器還是個孩子,你怎麽能忍心下手?”劉佩甄聽到李成器的話更加怒不可竭。
“有些話,我單獨問豆盧妃,你們都回房吧。”
……
豆盧姿房内。
“爲什麽你和成器單獨在一起?”李旦問道,這個事情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姐姐說要去廟裏,窦妃要去買胭脂水粉,我和丫頭帶着兩個孩子在廟會裏逛着,後來,我和成器與丫頭三郎分開了,再後來,成器要買一把弓箭,老闆說弓箭有點壞,去換一把新的,我等了一會,回頭成器就不見了。”豆盧姿理清頭緒,事情的過程大抵如此。
“爲什麽成器說你帶着她坐着馬車離開了?”李旦唯一不明白的是這個,如果說李成器說的是别人,那麽這個人一定是杜可人,但是他記得當時杜可人在“聽雲軒”。
“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