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沒有害怕,反而一臉喜悅。
從老大的眼神,她能得到一個結論:關佳梵令老大失望了。
成功趕走齊信心裏的女人,她很開心。
以她對齊信的了解,以後關佳梵再也不會出現在齊信未婚妻的候選人名單裏。
面具下的那張臉陰冷無比,即便莎莉看不到也能感覺到。
“信……不,老大,爲什麽你來這裏時總是要戴面具?”
伸手就想抓下齊信臉上的面具。
她還是喜歡齊信不戴面具時的性格,溫和、平易近人;此刻,他的眼神冷如冰霜,令她有些不舒服。
不過,就在她的手即将抓到面具時,齊信的手抓住她的手。
“咔嚓”一聲,伴随着莎莉的一聲慘叫,“啊……”
莎莉的手腕脫臼。
齊信冷冷地說道:“莎莉,你膽子不小!竟然想抓我的臉?”
“我沒有……我隻是想拿下你的面具……”
莎莉捂着自己脫臼處,疼得冷汗淋漓。
齊信指着自己的面具強調,“這就是我的臉!”
聲音如同來自地獄般,令莎莉毛骨悚然。
“我……我知道了。”
聲音中帶一絲膽怯。
“害怕了?讓你害怕的事,還在後面。”齊信扔下這句話,朝樓上走去。
莎莉趁機用一隻手快速爲自己接上手腕,還沒找到東西固定手腕,兩個保镖走過來。
其中一人不冷不淡地說道:“莎莉,老大有請。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擡你走?”
莎莉看一眼自己的手腕,“你們幫我固定一下手腕,過會我自己上去。”
保镖一臉爲難,“老大讓你現在就上去……”
莎莉望一眼樓上,“不管怎麽說,我的職位比你倆高一級,在老大沒有撤銷我的職位前,你們對我最好客氣點。馬上幫我包紮!”
保镖想想也是這麽個道理,隻好從命。
幫莎莉固定好手腕後,才押着莎莉上樓。
齊信正現在卧房的大床邊,命令道:“莎莉留下,你們倆都下去!”
其中一個保镖小聲提醒莎莉,“剛才老大吩咐人拿進來好多刑具,你最好有個心裏準備。”
說完,與同伴一起轉身下樓。
莎莉搜尋卧房的各個角落,沒看到任何刑具。
最終目光落在與卧室相連的洗手間的玻璃門上。
難道所有的刑具都藏在玻璃門後面?
莎莉鼓起勇氣迎上齊信那冷冰冰的眼神。
齊信指了指玻璃門,“給你一個機會,你進去選一件刑具。”
莎莉忽然打一個冷顫,但嘴上卻說道:“我不選刑具,隻要是你親自用刑懲罰我,哪怕用遍裏面所有的刑具都可以。”
齊信再一次冷冷地說道:“自己進去選!”
莎莉不再挑戰齊信的底線,走到玻璃門前,拉開玻璃門。
當看到裏面的刑具時,驚得目瞪口呆。
裏面有一人高的保鮮膜,一地的黃瓜,牛皮鞭,寬竹闆,還有滿滿一浴缸水。
若是選保險膜、浴缸裏的水,她要受窒息之罪;若是選牛皮鞭、寬竹闆,她會受皮肉之苦;若是選這一地黃瓜,她豈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