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體越來越向下沉入,我感覺壓力越來越大了,這個水池可真大,而且很深,身體下降到快十米的距離後我看到了池底,那是在水下大概十九米深得距離,水下非常的安靜,隻有水底的零星的石塊,還有水池重要突起的裝置,那就是我要找的東西所在。
那中間的裝置有連接水池兩側的支架,呈六角形,像個蜂巢。其實水下分布着很多這樣的六角形裝置,但隻有這個是突起的,我使用雙手的镤狀手套劃水,慢慢接近那裏,我相信這裏很安全,所以放心的開始工作。
先從腰上拿出螺絲刀來,将六角想外罩的搭扣取下來,由于我幾乎是在水下十九米作業,這裏的水壓很大,我的呼吸很費力,動作緩慢,使勁過大的一下,我幾乎翻倒,螺絲刀也掉了。
好在搭扣已經解開,那裏面如品字形放置了三個套架,其中的兩個已經空了,隻在一個套架上放置了一根金屬棒,那就是蘇晉想要的東西。
镤狀的手套無法取出金屬棒,沒辦法的情況下,我脫掉左手的手套,赤手伸進套架,将那根金屬棒取出,然後放入蘇晉給我的鉛皮盒子。
抓住金屬棒的時候,我的手立刻感覺一股灼熱的燒灼,這讓我暗暗心驚,心裏暗想不會是那種東西吧,現在東西拿到了,我需要趕快離開這裏了。
由于鞋底的鉛闆,我抓住用作呼吸的膠皮管,緩慢的上升,因爲在巨大的水壓下,我的呼吸非常費力,現在肺部已經有一股疼痛感,好在随着身體的上升,這種感覺慢慢減輕,我呼吸的也越來越輕松了。
“嘩啦!”一聲我鑽出水面,将頭套摘除,大口的喘着粗氣,慢慢的讓肺部的疼痛感消失,同時我四處打量,想看看蘇晉在哪裏,可是這家夥卻不在了,周圍根本沒他的身影……!
我艱難地爬上了水池的岸邊,蘇晉仍然沒有出現,我很詫異!這家夥跑哪去了?難道出了什麽變故嗎?我坐在水池邊喘氣,費力的脫下那身氣衣,蘇晉不在,手電也被他帶走了,剩下的水底照明手電光線很亮,我将它放到,遮蔽一下光線,要不可能又會引來變異蝙蝠。
将氣衣脫下來後,我迅速的将我的衣服換上,剛才在水體溫掉的很快,上岸後我感覺異常的寒冷,蘇晉恩仍然沒有出現,先不去想他,我考慮是不是先回到水泥小屋,适當的解決掉關教授這個麻煩,但蘇晉隐藏在暗處總歸是個麻煩。
想到關教授我很無語,這個老頭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隐嗎?好像蘇晉掌握了什麽東西是關教授想要的,以至于關教授爲了它,不得不铤而走險。
我打量了一下我拿回來的那個鉛皮盒子,裏面就是那個金屬棒,鉛皮盒子的密封很好,但在放入金屬棒的時候裏面難免進水了,但現在竟然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可見蘇晉給我的鉛皮盒子肯定是一個特殊物品。
我将鉛皮盒子用氣衣裹了,然後站起來向水泥小屋走去,四周是無盡的黑暗,隻有我用衣服遮擋的手電光線照路,寂靜的空間内,隻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我眉頭緊鎖,思考着怎樣處理關教授的事情。
我和蘇晉離開的這段時間,不知道其他人員現在怎麽樣了,蘇晉打傷了闫一虎,讓我心裏非常的痛恨,怕就怕蘇晉現在仍然在小屋内等着我,所以我還是不能貿然的過去,最好的辦法是先偵察一下情況。
如果蘇晉不在,我可以迅速的解決關教授,或者和劉教授一起勸說他放棄抵抗的。劉教授是他多年的好友這層關系是擺脫不了的。
就在這個時候,在我前面不遠處,突然有一個黑影閃過,那黑影很快,一閃即逝,緊接着又有一個白影同樣的閃過,我猛地蹲下身體,緊張的打量着前面的動靜。
那是什麽?好像是人,但又不像人,因爲速度太快了,人不可能有這這麽快的速度。
難道又是什麽怪物不成,在這個黑暗的山洞内,我見到的怪物太多了,很容易就會讓我想到怪物,但真正以上的怪物卻沒有幾個,大多數是人而已,可是人做起怪了,比怪物卻厲害多了,何況還有陰險的特務!
現在看來蘇晉也是一個隐藏的很深的特務了,加上老沙,還有那個奇怪的黃主任,就是不知道那個小白跟他們是什麽關系!好在我們這邊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鄭樓,希望鄭樓能夠及時出現,不要有什麽危險才好。
我平聲靜氣的蹲在地上,緊張的注視着前面,但半天之後仍舊沒有什麽動靜,那兩個影子好像去遠了,并不是針對我的意思,我仍然暗暗擔心,總覺得還有什麽危險存在一樣,但四周現在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總不能一直蹲在這裏不動,于是站起來繼續走。
走到水泥小屋的時候,我沒有貿然進去,我知道闫一虎,嚴斌他們在沒有看到我平安的出現時,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
我慢慢的隐藏起來,悄悄地接近小屋,然後從山石的後面靠到了屋子的後面,輕輕的移動過去,然後藏在了門背後。
這時候聽到裏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到底怎麽回事?老關你就不能說實話嗎?”是劉教授的聲音。
“老劉,你就别逼我了!”關教授無奈的說道,“我不想傷害你們中間任何人”
“可是那個蘇晉是美國特務啊!你和他合作知道意味着什麽嗎?”劉教授急道:“難道他手裏真的有第十五号藏品?”
管教受道:“是的,你知道我對此下了多大功夫嗎?大都會博物館怎麽可能讓這樣一件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輕易的失去哪?”
關教授接着說道:“去年其五月份,鴻飛給我來信提到了這個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但我最終見到了,蘇晉一個馬來西亞的華僑我又怎麽會不加考慮就收爲學生的。再說他還是月靈的男朋友,我就算不相信他們,我要相信展鴻飛啊!”
“你說什麽?難道這件事情,爸爸也參與其中?”展月清突然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