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道:“這個大水池子,那一片全部給蓋住了,呆在這裏很冷,你們都跟我走吧?”
可是大家卻沒辦法跟他走了,因爲展月靈突然病了,經過了勞累和驚吓之後,展月靈突然暈倒了,展月清急的直掉淚,蘇晉也是不知所措。
沒辦法的情況下,闫一虎把我們領到一處管道中樞的水泥房子裏,讓嚴斌照顧他們,因爲嚴斌有武器,其他又是老又是弱的,隻好,呆在一起,然後讓我跟他去拿些伏特加酒過來,因爲他的背包都放哪裏了!
我奇怪的看着闫一虎,“你這家夥爲什麽非要我跟你去拿東西,你身上不是還有酒嗎?”
闫一虎尴尬的笑笑,将剩下的小半瓶伏特加交給關教授,讓他給展月靈喝一點,又對我說:“非是我一定抓你,可是發動機隻有你能修了啊!你不是在德國學過嗎!”
這話到對,我确實在德國學習過這些,無奈之下隻好跟着闫一虎去修車,剩下的人原地休息,嚴斌和蘇晉負責保護老弱。
跟着闫一虎七拐八拐的穿過了幾個小山洞和水泥池,從一個山縫中鑽了過去,我就看到他說的那輛車了,汽車是一輛吉斯牌的拖挂卡車,停在一個仰俯不大的空地,它的右側就是我很熟悉的那種車道。
汽車的發動機蓋開着,車後有一道很長的刹車印,我看了看汽車,對闫一虎道:“這車你開過?”
闫一虎道:“那是,不過這車發動機有問題,剛開了一會就冒煙了,呵呵我又不懂修,我隻會開!”
我無奈的看着他,心說:“你一個開拖拉機的技術也要開汽車,那還不給你開壞啊!”現在沒辦法,隻好給他修車了。
我低下頭檢查車輛,闫一虎在旁邊喋喋不休,他說他從車庫裏找到這輛車後,還找到了汽油桶,而且這個車的後車廂裏還有幾箱伏特加好酒。
我突然意識到,我們之前聽到的汽車轟鳴和刹車聲,不是幻覺而是确有其事,那應該就是闫一虎幹的才對。
闫一虎突然壓低聲音道:“老孫,後面還有好多黃金,都是金磚啊!”
這個話我不驚奇,因爲我知道是咋回事,闫一虎看着我絲毫不驚訝的面孔,大感詫異,“我說老孫,那可是黃金啊!我帶着口罩都能聞到的味,你咋沒反應呢?”
我道:“黃金的事情我知道,隊伍裏的其他人爲什麽離開我們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老虎這個不是财富,拿出去也要上交國家,如果爲了黃金搞得我們最後困死在這裏了,是不是得不償失呢,所以我建議還是把車上的黃金搬下來,讓這車能輕松一點好。”
闫一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的話給他的震動很大,但他是聰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拿這些黃金沒用,還是保命要緊。
我呵呵笑着一點他的腦門,道:“你小子!腦子轉的真快,那你咋就弄不明白,這個車水箱裏沒水,發動機還不冒煙嗎?”
“啊!”闫一虎恍然大悟,“它也要喝水啊?我說那,我還以爲我渴了,去找水,卻沒想着給他找水喝,嘿嘿!”
我說道:“走吧,找東西回去裝水,順便把它們都接過來。”
我們從車廂裏找了個不小的桶,準備裝水,然後按照原路往回走,給車裝水的同時,需要将嚴斌他們接過來,一旦車能夠啓動,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路上我問闫一虎:“前面的車道你探過路嗎?真的能出去嗎?”
闫一虎道:“車道是轉入一處山洞縫隙的狹窄谷地,我分析應該是老毛子修的秘密出口,那裏一定通到山腳下。”
當我們已經走到水池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拿着手電朝我們揮舞,走近一看才看先是蘇晉,他滿臉的慌張,看到我們後大聲的道:“不好了,他們都暈倒了!這怎麽辦啊?”
聽到出事,我和闫一虎都是一驚,“本來展月靈就病了,其他人再出事就更壞了!趕忙跑向那個水泥房子。
進門以後,闫一虎拿手電一照,眼前的一幕确實讓人震驚,因爲嚴斌和劉教授都被捆着,正瞪着眼睛看着我們,而關教授和展氏姐妹三人卻縮在角落裏。
闫一虎站在我的旁邊,突然一聲悶哼,身子軟到在地,有人在後面襲擊了他,我猛地一轉身看向後面:“原來是你……!”
“呵呵,孫工,你最好别亂動!”蘇晉道。
“原來是你!”我吼道,一邊扶起倒地的闫一虎,一邊憤怒的看着蘇晉,蘇晉俯身将闫一虎的沖鋒槍扯了過去,調轉槍口,得意的沖我揚了揚下巴輕蔑的道:“是我又怎麽樣?你最好别亂動。”
“你這個畜生!”展月清罵道,一面跑過來幫我檢查闫一虎的傷勢,展月靈在一旁驚恐的看着這一切,關教授也怒道:“你答應過我不傷害任何人的!爲什麽?”
蘇晉道:“這個人威脅太大,不打暈他怎麽行”
闫一虎被打傷了後腦,好在他身體結實,現在也是悠悠醒轉了,伸手一摸後腦,一手的血,我急忙問道:“你怎麽樣?老虎!”一面扭頭怒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展月清掏出紗布一邊幫我給闫一虎包紮一邊憤恨的說道:“這個小人,他就是個特務,我提醒了爸爸和月靈了,可就是沒人信我!”
展月靈顫抖的聲音問道:“阿晉,這到底是爲什麽啊?你爲什麽要這麽做啊?”
蘇晉道:“阿靈,你不懂,我這都是爲了你,我的事情你爸爸都知道的。”
展月靈遲疑的看着關教授,問道:“老師!他說的是真的嗎?”
蘇晉道:“你别問他,這老頭已經走火入魔了,爲了要得到那東西,他什麽都可以出賣,甚至自己的親外甥!”随即他看了一眼關教授道:“别着急,等我拿到東西,那玩意我就給你,不過你最好合作一點,幫我把月靈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