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它根據石頭脈絡的走向破壞出一條通道的,就像劉教授的劉一錘的絕招一樣,可現在它根本沒有用武之地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被困死在這裏,我必須想辦法自救!”經過了開始的慌亂後,我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馬上開始尋思這件事,現在還有很多人在外面,我在屋裏被人暗算,突然的失蹤肯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我必須讓别人知道我在那裏才行。
我爬到壁龛門口,用手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感覺門的厚度非常,我有一種螞蟻撼天的感覺,顯然這樣的拍打,外面不可能聽到任何聲音的,隻好從包裏将我們家傳的均頂錘掏了出來,
我狠狠地向門上掄了一錘,“啪!”的一聲火星亂冒,作用不大。這麽厚的的門,在裏面折騰的再大動靜,可能外面都不會聽到聲音,我必須仔細考慮這個事情。
我又砸了幾錘,“啪啪!”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變化,我不禁有點絕望了,這個時候思想鬥争的非常厲害,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我皺着眉頭苦苦思索。
不行,好幾次的遇險的時候我都沒有放棄過,隻要我堅持,就一定能絕處逢生的,我咬了咬牙,試着用不同的力道繼續敲擊着壁龛的門。
幾次“啪啪”的聲音之後突然傳出一聲“叮!”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腦子裏一激靈。
沒錯就是這個聲音,我知道聲音要想有穿透力,就必須是那種高音頻的尖銳聲,如果總是低音頻的聲音,怎不會傳出多遠的,找到了方法就好,我控制着手裏的力度,再次敲擊起來。
經過多次的嘗試,慢慢的我找到了技巧,而且也不用消耗太多力氣,現在每一錘下去都會是一聲“叮!”,我掌握着節奏,“叮,叮……!”的一下一下将聲音送了出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時間過了很久,我機械的揮舞着錘子,眼皮越來越重,我知道我肯定缺氧了,但仍然不停的揮舞錘子敲擊着,我苦苦支撐着,期望嚴斌他們快點找到我。
焦躁和絕望的情緒籠罩着我,腦袋漸漸變得昏昏沉沉的,我咬着牙堅持,周圍的空氣感覺越來越粘稠,非常的陰冷,我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慢慢的我的意識模糊起來……
當有一絲涼風吹來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眼前是嚴斌關切的眼神,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我得救了”
“你沒事吧?孫工!”一個聲音在旁邊說道,我轉過頭,看到了展月清,我掙紮着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個。
我疑惑着看着嚴斌,嚴斌道:“他們去找黃金了,我攔不住他們……”
我急道:“那裏非常危險,爲什麽不攔着他們?”
嚴斌欲言又止,展月清問我:“誰把你關在哪裏了?”
我搖搖頭,心裏很着急,密室内危險重重,那種水銀機關非常厲害,難道連關,劉教授都這麽貪财嗎?并且老沙也返回來藏在暗處,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暗算他們!
我站起來道:“不行,趕快把它們追回來!”
這時候門被推開,關教授,劉教授,還有展月靈,蘇晉四人走了進來,看到我,關教授道:“孫工你沒事就好”又對嚴斌道:“隻給我們留了兩壺水,其他的他們都帶走了!”
嚴斌擺擺手道:“随他們吧!”又對我道:“是不是老沙又回來了?如果是他的話,我們不能再留在此地了,要趕緊走!”
情況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也不再問,歎了口氣,對嚴斌道:“你們有什麽其他發現?”
嚴斌道:“動力室的蓄電裝置還能用,但是電梯打不開,其他地方都是死路,出路應該還是在這房子裏。”
我點點頭,道:“我想我知道出路在哪裏了”說着又走向那幾個壁龛,展月清扶我過去,剛想說什麽,但還是沒說。
我逐一的将剩下三個壁龛的門打開,仔細搜索,當打開最外面的壁龛時,壁龛的門沿有一個銷子彈了出來,然後就聽見“嘩啦啦!”一聲僞裝的壁爐向一邊滑去,背後露出一個門戶。
大家驚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敢置信,這麽個小房間内的機關可真不少,原來背後還暗藏門戶。
我說:“通風道的路我們不能走,可能老沙會留下陷阱,再說通到哪裏我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房間可能是一個中間站,是隐秘的,用來迅速撤離的。按照我的估計,很有可能會通到我們之前去過的車庫,隻要找到車庫,就能找到出山的路。”
衆人聽完我的分析,都點頭表示同意,隻有蘇晉說道:“現在山體塌方的這麽嚴重,車道如果被堵住的話怎麽辦?”
我道:“第四層山洞構造體系離山體表面已經很近了,如果山體塌方的話,就應該直接看到外面的天空了,我們齊心合力就一定會走出去的。”
關教授道:“反正隊伍也不存在了,孫工就照你說的辦吧,我沒意見,隻要能讓我的學生們出去,我都聽你的。”
我又看了看嚴斌,嚴斌和劉教授都表示沒意見,蘇晉看大家都沒意見也就不吭聲了。
意見統一了,我們就立刻行動,還是我和嚴斌在前,我們先後進了那扇門。
進門之後才發現,那隻是一小段走廊,走過之後,是一個橫跨在一處巨大山體裂縫上的小鐵橋,山體裂縫很深,四周都看不到底,手電照過去也是黑蒙蒙的,隻看到有橫擔的幾根通風管道,鐵橋兩側很高的欄杆,沒多長的橋面,我們迅速的通過。
對面的路還是一樣,一個小走廊,通過走廊我以爲還會有機關啥的,但卻沒有,這裏隻是一扇門,而且沒有上鎖,進門之後我發現又是那種工廠區的辦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