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轉頭看向闫一虎,這小子裝傻充愣道:“看我幹啥,我又沒鑰匙!”
我有點嬉皮笑臉的對他道:“我們誰也沒你壯啊!你不來誰來呀?”
這話氣的闫一虎直翻白眼。
劉教授道:“闫工如果身體疲勞,可以再歇一歇”我也覺得剛才有點過分了,抱歉的對闫一虎道:“辛苦你啦,老虎!”
這小子被我們一客氣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幹笑兩聲:“逗個悶子啊,别在意,其實我有鑰匙的。”
話一說完,隻見他退後兩步,一個助跑飛起一腳就踹在那個門上,“砰!”的一聲巨響,包門的鐵皮向外鼓起崩斷,那扇門一下就向内被踹開了,随即就是一陣塵土飛揚!
我們三個被闫一虎的大發神威直接驚立當場,闫一虎大大咧咧的扇了扇灰塵,得意的看了我們一眼,邁步就走了進去。
我們随後跟了進去,這是一間典型俄式裝修的房間,沙發桌子,地毯,還有壁爐典型的俄羅斯風格,寬大的辦公桌上散落着紙張,鵝毛筆,和一些雜亂的飾品,和文件厚厚的灰塵布滿了所有的角落。
四人将房間四處打量了下,各有關注不同,闫一虎駐足在辦公桌旁邊龐大的酒櫃前看着那些洋酒,劉教授查看桌上的文件紙張,我和黃主任則死死地盯着角落裏的一個黑顔色的保險櫃,那個保險櫃的上有一個典型的徽章:“飛龍盾徽”
黃主任看看我,張嘴鼓舌的卻說不出話,我也感覺口舌發幹,我示意他一塊過去看看,半人多高的保險櫃雖然在角落裏,但卻非常醒目,兩人周視打量了半天,突然同時開口:“在裏面!”
我們倆同時開口卻并不是一個意思,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卻明白他的意思,他想的是他的任務,我想到的卻是礦産資料和地圖。
闫一虎和劉教授被我們的聲音也吸引了過來,闫一虎摸了摸那個保險櫃對我說道:“這個我可沒鑰匙!”
我哈哈一笑,對他說:“背上吧,這裏面全是寶貝!”
闫一虎突然可憐巴巴的對我說:“你饒了我吧,我還沒娶媳婦哪!做兄弟的哪能這麽狠?”
我不禁莞爾,拍了拍他肩膀,也不說話,我們兩個之間經常開玩笑誰也不在意,我轉身去看房間其他的東西,但很快我就被牆上的一幅相框内的照片吸引住了,照片是一個男人的半身像。
男人是一名中年男子穿着很精緻的西裝打着領巾,一臉的胡須但修剪的非常得體,一副典型的俄國貴族樣,非常優雅的坐在椅子上。
我開始隻是随意的瞄了一眼相片,但随即我猛地打了個冷戰,照片上的人的樣子我竟然非常熟悉,就是那個我在教堂碰到的幽靈,想到是他,我不寒而栗,沒錯!就是那個鬼魂。
我清楚的記得它的樣子,我站在原地雙腳此時突然感覺到巨大的寒冷,猛然我快速四下掃視,發現房間除了我們四人之外,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
我暗松了一口氣,心想,那個鬼魂從教堂的窗口逃掉了,可能還在那裏徘徊,不會出現這裏的,雖然這樣想,但我忍不住還是有點疑神疑鬼的。
猛的有人突然拽了拽我的胳膊,我一哆嗦,渾身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
“孫工,你怎麽了?”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黃主任,這家夥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麽但又不好意思去講。他看到我的臉色很難看,很是驚訝,喏嗫着問:“你怎麽啦?出了什麽事情了?”
我想如果我說見過這個照片裏的俄國人,并且見過的還不是人,是一個鬼魂,黃主任不但不信,弄不好還會吓到他,于是隐忍着對他道:“沒什麽,你找我什麽事啊,我的大主任?”
黃主任臉上紅一陣黃一陣,也不知道是燈光晃得,還是他的臉變的,他說道:“孫工,那個保險櫃,您看能不能想辦法打開”
我問他:“怎麽打開,爲什麽要打開?你怎麽知道我就有辦法打開它?”
黃主任急道:“不是的,我覺得既然是保險櫃,那裏面肯定應該有些資料的,再說……再說,這個您知道的,您答應我的啊!”
我說:“我是知道,但這東西是鎖着的啊!我有啥辦法,想要裏面的東西,除非你把它背出去”
闫一虎接口道:“是啊,你背吧,那裏面可全是寶貝,嘿嘿!”
黃主任非常尴尬,他也覺得有點難辦。
我對他道:“除非!”我看了他一眼,黃主任急忙道:“除非什麽?”
我搖搖了頭道:“除非能找到開它的鑰匙!”當我說道鑰匙的時候,突然我一個機靈,腦中一道亮光滑過……..!
說到鑰匙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在那個教堂裏找到的那把鑰匙,小白說那是保險櫃的鑰匙,我在這個房間看到的那張照片的主人,我肯定就是那個幽靈鬼魂,兩下一結合,我感覺那個幽靈始終在尋找的東西,是否就應該是那把鑰匙呢?
這裏面其實綜合分析基本可以串聯起來,那麽這個照片的主人對于這個保險櫃肯定非常在意,但是他卻以外的死亡了,如果說鑰匙就是他藏在教堂的,那麽他在死後仍然一直在尋找保險櫃的鑰匙,說明這個保險櫃裏面的東西對他非常重要,以至于他死後執念中還要尋找鑰匙。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鑰匙,将它拿了出來,對黃主任道:“别說,我還真的有鑰匙,嘿嘿!”
闫一虎奇怪看着我,問道:“你咋會有鑰匙的啊?”
這事情沒法跟他們說,我含糊道:“無意中撿到的。”
在三人遲疑的眼神中,我拿着那把鑰匙插進了保險櫃的鑰匙孔,它竟然能夠插進去!我屏住呼吸,輕輕轉動了一下,我以爲這回肯定有意外的驚喜了,哪知道,聽到要是在鎖孔内“咔哒”一聲,保險櫃的門并沒有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