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大罵:“****媽的!這個該死的,他把我們堵死在這裏啦!”
原來那個井蓋被人不知道何時移過來一個大石頭壓的死死的,闫一虎無奈的跳了下來。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真的傻眼了,沒想到那個特務這麽狠毒,現在我們被人家徹底的堵在“老鼠窩”裏啦!
們四個人現在這時候,面對着前後被堵的現狀一籌莫展,黃主任面無人色,嘴裏不住的叨叨:“完了,完了!……….”短短的這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讓這個家夥經曆的刺激,估計他一輩子都沒有碰到過。
現在的黃主任兩腿酸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隻是念叨:”完了,完了!”
闫一虎被他念叨的煩躁,在他面前作勢要抽他,但發現這家夥兩眼發呆,眼神渙散根本無動于衷,看來吓唬他也不起作用。
劉教授也是臉色發白,但卻比黃主任強多了,看着我道:“孫工,怎麽辦啊?”
我的腦子也是非常的亂,心說這事要不是特務幹的,打死我都不信,現在這個特務看來是真正行動了,且一出手就讓我們這些人吃了大虧,現在隊伍散了,人也被抓,剩下我們四個還給逼入了絕地,猛的碰到這種事,短時間我也拿不出辦法來。
闫一虎道:“太可惡了,他娘的,如果讓我抓住他,我一定剝了他的皮不可。”
我問劉教授和闫一虎兩人:“這個窨井明明是有人進來了,要不不會把井蓋搬到一邊的,那麽進來的人到哪裏去了?如果是鄭樓的話,他到哪裏去了呢?”
劉教授搖頭道:“想不明白,這裏明顯是死路啊!難道鄭工發現了這裏是死路,他又退出去了嗎?”
闫一虎道:“假入這裏是那個特務設計的陷阱怎麽辦?他故意将井蓋打開,等我們下去後,再封死入口”
我說:“這個也有可能,要是這樣的話,這個特務就需要非常了解這裏的環境才行,可目前來看,就算是蘇聯人的特務,他也是了解到幾十年前這裏的環境構造,以及礦洞走向,但是對現在這種大面積的塌方造成的環境,他也跟我們一樣是睜眼瞎才對,怎麽可能利用這裏提前就做好機關哪?”
我的分析自己都覺得非常有道理,劉教授跟着就是大點其頭。
闫一虎可不幹了,怒道:“老孫,這裏這樣的情況,難道是有人進來然後找到出路了嗎?那不如我們再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從這裏出去,坐在這裏亂猜沒用,等我們火把燒光了,隻能是死路一條了。”
我想想也對,現在這種情況是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去想辦法,假入就這麽放棄了,窨井内的那些幹屍骷髅的下場就是我們的。
我站起來,過去踢了一腳黃主任,我雖然厭惡這家夥,但又不能丢下他不管,對他道:“别叨叨了,跟我們去找出路,要不小命就交代這裏啦。放心!我們不會丢下你不管的。”
黃主任抹了把鼻涕,哭喪着臉道:“兩位爺同志,你們就不要拿我開涮了,剛才我們已經把那地方來來回回都找遍了,什麽也沒發現,哪來的出路啊,我看這次我們真的完蛋了!”
我道:“我們大無畏的革命同志就這樣被吓倒了?我們還指望着您能帶着我們完成任務哪!”
黃主任說:“别說了,孫爺,上面派我來隻是個形式,委員會内蘇聯老毛子的勢力很大,他早知道這裏的貓膩,派我來無非也是拖延時間,隻要沒有太多證據,等找到借口,就可以用援助啥的推掉責任了。”
我奇道:“原來你知道這裏面的貓膩啊?”
黃主任道:“我哪裏知道,來之前我還真不相信是蘇聯人幹的,這幾天看到的這些事,我也是猜的。孫爺,你不知道,他們的勢力太大了,上面的人都聽他們的,别跟他們鬥了,我們都是小棋子啊!”
闫一虎道:“中國人的事幹嘛非要聽外國毛子的啊?我們不能自己拿主意嗎?”
黃主任道:“哎呦!我的虎爺,現在是什麽環境啊,上面人定的調調,誰去觸這個黴頭啊!”
我皺着眉說:“你别老“爺,爺的叫,還是叫我們同志算了,你又不是我孫子。
黃主任說:“是是是,孫工同志,我是老北京了,叫爺那是尊重,沒别的意思,剛才你那麽肯定說能找到出路,不是晃我那吧?”
我呵呵一笑:“您說哪?”
黃主任愣在那裏直翻白眼。
劉教授也是一臉的疑惑:“是啊,孫工,莫不是你已經想到了出路了嗎?”
我道:“是不是出路我也不敢保證,不過這裏面要用到咱們的專業了”
劉教授說:“專業,什麽專業,地質分析嗎?這個窨井内我已經看出是個褶皺帶了,其他沒有什麽啊?”
我對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劉教授,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個窨井應該是個電纜的保護井,對吧?那這裏面爲啥有這麽幾根*的管道,這是幹什麽的哪?
劉教授說:“這個我也很奇怪,但就是捉摸不出來”
闫一虎插嘴道:難道是輸送油料的管道,既然他們要用電自然要用油吧?”
我道:“我先不說他們的電從哪裏來,就說是輸送油料,用的着使用這麽粗的管道嗎?你們趴在上面聽聽,裏面是什麽聲音?”
黃主任馬上趴上去,耳朵貼在管道上聽了一會,遲疑道:“液體流動聲,真的是油料?”
闫一虎也去聽了一下,沖黃主任鄙夷道:“油料流動的聲音你能聽到嗎?有氣泡了才會噗噗作響,這裏面是流水聲!”
大家現在似乎知道我在說什麽了,但又有點模糊,我說道:“走,到前面看看,我剛才聽到前面的流水聲音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