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步我的失蹤的确給他帶了了困擾,最後他們商量的結果,還是按照地圖所示,逐步的找到出口,先脫離險境再說。
鄭樓将那箱裝備分發給大家,告訴他們這裏有些東西不能聞,聞到會對身體有損害,可防毒面具沒那麽多,很多人隻好使用毛巾侵濕了蒙住口鼻,收拾妥當後,鄭樓領着他們沿着地圖出發了。
途中倒也安全,一路上他地圖看不明白的地方,大家就一起商量,這樣走走停停的來到了一處暗道密集的空間,這裏面小型山洞多如蜂窩,并且一層層向上排列着,空間充滿了灰蒙蒙的霧霭。
關教授對此很感興趣,因爲他發現了很多人工修建的痕迹,并且這些痕迹非常古老,應屬于那種史前階段的遺迹。
鄭樓在這裏預感到很大的危機,于是勸說關教授立刻離開那裏,但關教授根本不聽,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鄭樓抛出了我們發現的那處新石器時期的遺址作爲誘餌,吊着關教授,隻要關教授他們答應配合立刻離開那裏,出去後下次親在帶關教授去那處遺址考察。
關教授對此也是将信将疑,在底下人的勸說下,才勉強同意離開那裏。誰知道就在當天他們宿營的時候,關教授竟然帶着科考隊不辭而别,又跑回了那處山洞,鄭樓于是又帶着人回去尋找。
就在這個時候,山洞突然出現了大面積塌方,而且徹底阻斷了他們需找關教授科考隊的去路,再沒辦法的情況下,鄭樓隻能先回到宿營地,準備帶着那些工程兵先離開,然後再找人營救關教授他們。
幾十号人沒走多久,就碰到了危險,他們突然被大量的奇怪的生物襲擊,當時就有好幾個戰士被害,鄭樓帶着人,使用那些簡陋的武器邊打邊撤,最後彈藥用光的情況下,被圍困在一處山體的裂縫處,戰士們用石塊堵死了入口,但卻沒發現出口。
大家商量了半天沒結果,在斷水斷糧,沒武器的情況下,他們堅持了兩天,最後發現那些生物仍然在外徘徊,根本沒有離去的意思。
很多人精神實在太緊張了,忍不住挪開了石塊出去與那些生物搏鬥,但很快他們就遇害了,鄭樓拼了命的才保護了剩餘的人員。
實在無奈的情況下,鄭樓在又累又餓的情況下,決定隻身一人從裂縫中爬上去尋找出路,這一爬就是好幾個小時,他在山縫中和峭壁中一直聽到隆隆的機器聲,終于在一次由于外部施工的震動中,山石崩塌,鄭樓掉了下來被救起。
按照他的描述,工程部隊立刻組織人員去營救那些仍困在山縫洞壁中的戰士。
鄭樓最後問我:“孫工你是如何獲救的?”
我簡單的對他說了下自己的遭遇,其實也是差點就喪命在那個狗洞裏。鄭樓聽的也是暗暗稱奇。
他對我說:“那個郭嘎子畫的地圖,我真是看不明白,爲什麽裏面很多用虛線畫的地方,我根本沒發現出路,而是大量倒塌的碎石,地圖上很多注明的地方看着好像是一種上下錯位的感覺,不簡簡單單是山洞和礦洞的地形,而好像平行有很多管道穿插其間一樣!”
他說着從懷裏拿出那張郭嘎子的地圖,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了下他指給我的奇怪之處。
我發現果然如鄭樓所說,裏面果然有很多虛線,還有很多平行線,猛的一看好像是那種上下錯位的感覺,但按照虛線的的走法,最終的出口果然就是我們發現的這出礦場的入口,那說明郭嘎子的這張地圖還是沒用錯誤,隻是我們沒有看明白而已,它顯然能用。
我對嚴斌道:“這張地圖很有價值,看來我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了,張團長的隊伍現在在礦場内的探索看來收獲不大,沒有确切的地圖資料,這個礦場的内部情況我們就不可能很快清楚”。
但嚴斌卻是對着帳篷的門口大喊一聲:“誰!誰躲在哪裏?”
這一嗓子,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看着其他人變色的面孔,我幾乎有點腿軟。
我們正在和鄭樓了解情況的時候,嚴斌突然發現帳篷外有人在探頭探腦,大喝了一聲:“是誰在那裏?”
張團長是個老兵了,聽到嚴斌的喝問,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就在他沖到門口的時候,差點和一個進來的大個子撞到了一起,我定睛一看,發現進來的人是闫一虎。
嚴斌看到闫一虎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一直在外面嗎?”
闫一虎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後說:“我剛剛才過來。”
嚴斌看了看我和張團長沒有做聲,鄭樓在床上說:“我現在沒事了,你們先組織人手營救被困的人員吧。嚴隊長,你留一下,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嚴斌點點頭,我們則識趣的離開了帳篷,我知道鄭樓是想跟嚴斌通報一下隊伍中存在特務的事情,這個我很清楚,也沒有必要在場了。
中國現在就是這樣的,體制内的人總讓人感到神秘,甚至你真要了解話,卻發現他們自有一套正确的光明的借口在等着你。
我問闫一虎道:“不是讓你看着老沙嗎?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闫一虎說:“那個老沙找了個借口溜掉了,我是悄悄的跟着他才到這裏來的。”他頓了頓接着說:“老孫,你可能猜的不錯,這個老沙肯定有問題。”
我道:“現在下結論還爲時過早,既然有好幾股勢力現在全都牽扯進來了,就算老沙有問題,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屬于哪方面的勢力,現階段還是多觀察。你在老沙面前,先不要暴露自己懷疑他的事情,暗中注意他就是了。
闫一虎點點頭說:“放心吧,老孫,我知道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