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還在矯情,搖了搖頭道:“别……别傷害她,我們……走吧。”
但這個時候卻晚了,珍妮蘇此刻突然轉過了身來,一張清灰慘白的臉上挂着陰森的表情盯着我們,嘴裏面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咯咯咯……!”聲。
随着這種明顯是很危險的聲音,我們四周緊跟着出現了大片的“喀拉……!”之聲,似乎是木頭破碎的聲音,而眼前的那個木頭棺材此刻從裏向外,開始猛烈震動,并且裂開了一道裂縫,木屑紛飛!
一個頭上頂着暗紅色的腦袋沖裂縫當中鑽了出來!那腦袋比正常人的腦袋要小很多,一雙陰冷的淡銀色眼睛,翻鼻孔,并且呲牙咧嘴的突出尖銳的牙齒,一出現就死死的盯着我們。
我現在終于知道之前石闆之下的那些很小的人類頭骨是哪裏來的了,但越想越感到害怕,因爲我想到了那顆巨大的頭顱的身體,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
“我說他娘的,這些木頭棺材怎麽這麽小哪!原來裏面還裝着這種小人,啊呸,我~操!還是兩個。“朱标罵道。
果然如他所說,木頭棺材之内鑽出來一個小人,頂着一個大頭,雖然那頭顱本來就小,但那小人手腳和身體更小,相比之下,透露反而顯得碩大,可那木棺材之内卻并非隻有一個,這時候裏面又鑽出來一個。
平心而論,如果在其他地方要是見到這樣的小人,沒準我會以爲是一種矮人的種族,因爲東南亞已經南太平洋島嶼上,科學家的确發現過這樣的矮人。
可是眼下,這些東西從棺材裏面鑽出來,那就不那麽簡單了,起碼我知道它們絕對不是人,那小人的眼睛淡銀色,但卻兇光森然,嘴中利齒咬合,一雙小手黑甲尖利,雖然全身沒長黑毛,但這個樣子顯然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快撤,快撤!”朱标拉着我向外就走。
雖然眼前就這兩個小東西,但周圍那些“噼裏啪啦”的木棺破碎的聲音卻讓我們知道,外面肯定這種東西肯定越來越多!而再看珍妮蘇,卻發現她此刻已經轉到棺材的後面去了,但嘴裏那種:“咯咯咯……!‘的聲音一直都沒停過。
朱标退到石壁邊緣,擡手一槍,打的珍妮蘇身上的棺材木屑紛飛,我剛想說什麽,但此刻卻不知道該說啥了,可是那個鑽出棺材的小人,此刻已經跳到了地上,一步一挪的朝我們走來。
突然之間那小東西身體已經飛了起來,朝着朱标就撲過去了,手中的小爪子抓向朱标的眼睛,嘴裏的利齒長的大大的,這顯然被咬一口,定然翹辮子了。
我顧不得多想了,擡手也是一槍,直接将那小人打落在地上,但兩一個一撲上來了,朱标把槍身橫過來,一下擋住那小鬼的利爪,讓後掄起來槍來重重拍在石壁之上!
“渣渣!”兩聲,那小鬼發出兩聲叫聲,身體滑落在地上。
我一把拉住氣喘籲籲地朱标,就像外面跑,前面不敢去了,趕緊往回退,但四面石壁後面,那些木頭棺材基本上全都裂開了,從裏面鑽出來一群群的小鬼,此刻慢慢的從四面冒了出來。
我們不斷往後退,逐漸推向中間區域,先後有撲到跟前的小鬼被我們用槍擊落,但後面密密麻麻的更多小東西,正在圍上來。
看着那些目錄兇光的小鬼,我和朱标臉如土色,情知這回麻煩了,但眼下還不是閉目等死的時候,兩個人現在手中有武器,又豈能束手待斃?
“哒哒哒……哒哒!”我們拼命開火,子彈在昏暗的空間,四散出一條條的火線,不斷地射向四面圍過來的那些小鬼,但對方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我們現在被趕到了中間區域,背靠着背,正在奮戰,但我和朱标都知道,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冷汗已經從額頭流到了眼睛,又疼又澀,現在也顧不得擦一下了,那些小鬼似乎悍不畏死,或者它們根本就不是活着的東西,雖然被子彈放倒了一大片,但後面仍然不斷爬過來。
“咔哒……!”兩聲,手裏的槍此時空倉挂機,我們沒有子彈了。
“你大爺的!”朱标怒道,反手拿過槍來,一槍把子将一個飛撲而來的小鬼拍飛出去,而我也沒子彈了,不得不學者他的樣子,用這把槍做木棒子用了。
“胖子,這回哥們哥你一起挂了,總算是兄弟一場,想來也沒啥遺憾了。”我說道。
“滾蛋,老子還不想死,隻要還有力氣,老子技能把這些鬼東西全都拍死。
朱标雖然嘴犟,但我卻聽到氣喘的很厲害,我心裏面一片悲涼,看來自己的命運還是歸結到了這裏,怪不得爺爺反複告誡我,讓我不要來雲南。
危機時候我突然聽到頭頂呼呼風響,頭頂似乎有什麽東西飛下來,忍不住擡頭一看,隻看到一個大鳥一樣的黑影猛然間落了下來,眼前一暗,那東西落到了我們前面。
四周撲上來小鬼似乎遇到了克星一般,突然尖利的嘶叫起來,然後站在那裏慢慢的後腿,這時候我和朱标才看清楚,飛落下來的那個竟然是一個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墨谷。
“哎呀,蘑菇小哥,你可來了,他娘的你再晚一點,我和燕子都全都翹辮子了。”朱标驚喜的大喊一聲。
我的心裏也是驚喜交加,同時又恨得慌,這個該死的家夥早不出現,我們找了他這麽半天,結果這時候出現,那他豈不是在旁邊看了半天好戲不成?
按照我們的關系,這貨早就該出現才對,我張嘴就想罵他但随後一想不對,立刻對朱标道:“看清楚了,是死是活?要是粽子我們可真就完蛋了。”
朱标樂道:“真是蘑菇小哥啊,哪有這樣的粽子的。”
可是看到我全神戒備的樣子,這胖子也有點犯嘀咕了,忍不住又緊張起來。
墨谷轉身翻了我一眼道:“你們真不該來這裏的,現在我們走,走上面。”他伸手指了指頭頂,一根繩子挂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