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破損的位置處于青銅的左下角,我檢查之下發現破口很新,但即便是這樣的,那個破口似乎也有些年頭了,整個青銅棺内部,有一道道的橫向的印記,似乎是液體侵出來的,這說明這個青銅棺材内部原來應該有水,或者其他液體,這與角落裏的那根青銅管子有關系。
我把這個發現跟朱标說了下,他也一時之間想不通,爲什麽這個青銅棺材爲什麽要放水?而且跟我據我的判斷,這具銅屍應該是泡在液體裏面的,那麽它身上的綠毛也就算能夠解釋的通。
那些綠毛我還是用匕首去了一點,感覺到非常堅韌,似乎像是某種絲一樣的東西,拿火燒了燒,也有一股焦油味,這股味道很像頭發,因爲鬧不清是什麽,這些綠毛我還是放在口袋裏面,打算回去再研究。
青銅棺材除了這具綠毛銅屍之外,空空蕩蕩的,這讓朱标不免有點失望,而且我們打開了棺材,不但沒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反而帶來了一堆的疑問。
朱标有點失望,但卻不甘心,于是我們繼續在其他的龛洞之内尋找,發現這裏的青銅棺材大多數竟然在很久之前就被人砸破了,雖然有幾具完好的,但我們卻發現,那根連着青銅棺材的管子,卻是破的,再看那幾具青銅棺,發現棺蓋鎖死一般極難打開。
這說明有人專門來破壞這裏青銅棺内特殊的環境,即便是無法破壞棺材本身,也砸破青銅管子,将裏面的液體放掉了,這是爲什麽?
此刻我們已經處于整個石壁龛洞的最裏面,朱标灰心喪氣的同時,不由得有槍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旁邊的石壁,卻沒想到,這一槍托,直接在石壁上砸出來一個洞來。
這一下可是意外的驚喜了,原來那石壁外面被糊了一層泥巴,原來就是有碎石堆砌起來的,似乎爲了隐藏後面的東西,我和朱标對視了一眼,心裏面不由得開始打鼓,這樣的隐秘?還故意被遮住,那說明裏面定然有秘密。
很快,我們就将那個洞起立了出來,結果發現,真實的石洞要比我們預想的要大得多,我們清理了半天,上部和旁邊顯然還有空間,但我們隻清理出一個能讓兩個人進入的洞口,于是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
裏面是一間石室,并且因爲隐藏在石壁後面,裏面的情況很暗,我們打開了手電。
石室的大小和規模都非常普通,沒有任何打磨或者浮雕。我明顯發現我的手電光第一反應是尋找能夠繼續前行的通道,而朱标的手電光是在看裏面的東西。
四周都是木頭箱子,不仔細看還以爲是短棺材呢!在這些箱子的中間,還有一具棺材。這具棺材顯得特别奇怪——不是說樣子,而是好像不應該放在這裏。
四周的箱子非常淩亂,感覺好像有人手動了這些箱子,然後騰出了一個地方,把這具棺材放在了這裏。問題是這具棺材甚至都沒有擺放正,被斜斜地胡亂放着。
朱标對箱子特别感興趣,一直和我說就看一隻箱子,但被我堅決制止。我們來到棺材的邊上,看到那棺材旁邊放着很多已經鏽得一塌糊塗的奇怪工具,可是一看就知道是現代工具。
“有人來過這裏,好像是很早以前就來過。”
胖子踢了幾腳工具。我看着那些工具,就發現那些是用來做支架、吊起、滑動、上肩的小配件,似乎是運輸這具棺材用的。
“應該是六十年代末年那支科考隊的東西,這具棺材好像是他們從哪兒擡出來的。”
胖子從地上撿起一個小零件來,吹了吹,道:“難道他們想把這具棺材運出去?”
突然我和朱标都意識到了什麽?一起轉身去看那具棺材,這是一具木頭棺材,我們來到這裏之後,見到了太多的棺材,但都是青銅棺材,而眼前的這具棺材竟然是木頭的,這不得不讓我驚奇起來,剛才隻注意看周圍的東西了,即便是看到這具棺材,也都沒在意,但現在……。
“竟然是是木頭的……讓我看看。”朱标說道上前檢查。
我站在旁邊,也在觀察,拿手電找了半天,發現這具棺材很古老,外面基本上處于一種斑駁的剝離狀态,也就是說,棺材本身的木質和外面刷的漆,亦或者是使用其他顔料畫着圖案,全都剝離掉了,整具棺材處于一種發黑的狀态。
“這個木質很名貴啊,好像是……不對,比金絲楠要厲害。”朱标嘴中感歎道,對于他來講,這具棺材帶給他的天然不是名貴木材那麽簡單的事情。
棺材是木頭的,四個角上都包着鐵皮,起到保護的作用。棺材沒有被打開,幾乎是原封不動地放在那兒。
“你說這具棺材跟原來的那隻科考隊有什麽關系?”我問朱标道。
朱标仰起頭對我道:“其實你不用問我,這個不用猜都知道,這具棺材肯定是被特意搬到這裏來的,而且搬來這具棺材的人最後似乎發現了什麽,并且他們感覺處理不了,活着很危險,于是暫時把棺材封存子這裏,似乎等待以後再來的樣子。”
我點點頭,承認朱标分析的對,但這件事是不真的要跟那句科考隊聯系起來哪?因爲我知道之前來這裏的可不止一個隊伍。
“他們爲什麽要搬來這樣一具棺材哪?”我說道。
“别說,科考隊的心事你别猜,猜了就苦逼了。”朱标道,“别管了,繼續往前走,老天要讓你知道的你一定會知道。如果我們能知道這棺材是從哪兒擡出來的,這個線索還能多一點。”
“那麽我們現在就去找吧?”我的意思當然是想去找這具木棺材的來處,在我看來,那裏才是這裏的秘密的根源,但朱标卻兩眼放光的問我:“要不要開開看看。”
青銅棺我們開了幾個,完全一無所獲,但現在眼前的可是一具木棺材,我心裏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