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小馬告訴我的,墨谷他們不但救了我,也救了珍妮蘇,珍妮蘇其實并未能跑掉,那股藍色的霧氣蔓延的很快,直接追上了珍妮蘇,将她也裹在其中,但她中毒很輕,陷入昏迷的時間也很短。
這都是朱标在我身邊喋喋不休的告訴我的,也讓我打指明了一些這裏面的蹊跷之事,那艘大船之内出現的霧氣,其中帶着一種奇怪的生物堿毒性,原本這樣的毒性對人體的危害很輕,但卻有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霧氣當中的還有其他的東西。
這種東西似乎是某種能量,一如我看到的那些眼睛,現在回想起來,那其實并不是什麽眼睛,一是一個又一個能量光團,而且是藍色的,根據三原色的原理,藍色和綠色摻和在一塊顔色會變成黃色,所以我看到那些眼睛是黃色的,但然有一些仍然是綠色的,隻不過顔色淡了很多。
這些眼睛,嗯,應該是能量團似乎攜帶着一些電流,所以它們之間相聚太近的話,就會相互排斥,發出“嗞嗞……!”的聲音,也就是我所聽到的那些聲音。
墨谷似乎見過這種東西,他的破解之法就是“水”他和朱标小馬他們準備了一些枝葉很多的樹枝,上面帶着很多的雨水,簡單揮舞就能驅散霧氣,而他們每個人隻需用沾濕的手巾蒙住口鼻即可。
而實際上墨谷等人進入大船之後,那股霧氣也漸漸的消散了,大部分縮回了底層的船頭方向,他們救了我和珍妮蘇之後,立刻退了出來,順便的連阿昌也帶走了。
對于霧氣當中的生物堿在電流的刺激下産生更強的毒性,墨谷給我解釋了幾句,但卻把我吓的夠嗆,他告訴我,那毒性其實更像是屍毒。
看到我驚恐的表情,朱标笑呵呵的告訴我,其實我中毒不是很重,現在清醒了說明毒已經解了,讓我不要擔心,這種事情,他們不會弄錯,小馬也跟屍毒打過交道,自然可以證實,甚至主标都很清楚這一點。
我沉默了半天,擡頭看向他們三個,張嘴問道:“隊伍當中其他的人哪?還有,這裏是什麽地方?”
“走吧,我帶你看看。”墨谷說道:“這裏的你會發現一些别的東西。”
這話讓人很期待了,我知道墨谷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的話,于是好奇心大起,在朱标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朱标小馬他們都拿着槍支,腰裏面還有彈藥和手雷。
墨谷在前面走,小馬告訴我,隊伍散了,很多人不知去向,有可能已經死了,他們也在尋找,發現了很多屍體,也撿了一些裝備,說到趙衛東和黃四的死,小馬很難過。
我告訴他們,昆巴也死了,但死狀很奇怪,并且還有阿K,還有喀羅斯,這是我和珍妮蘇發現的屍體,朱标在一旁說道:“在這裏死亡的人都很奇怪,還有更奇怪的。”
我問他什麽意思,朱标神情别扭,不知道怎說才好,最後告訴我馬上就知道了,我這事後才發現,我們走出的山洞前面隻有很窄的一段山崖,而旁邊似乎還有山洞,外面現在正在下大雨,雷聲隆隆,眼前一片陰霾能見度不高,不知道這個山洞是在什麽位置上。
山洞旁邊的石壁上,靠着一個人,正是珍妮蘇,她的神情很萎靡,看到我之後,搖頭苦笑,而另一邊阿昌裹着毯子在山洞裏面,身邊還有一個火堆,但阿昌仍然沒有醒過來。
墨谷淡然的走過去,我猶豫了一下之後問珍妮蘇道:“你……你沒事吧?”
“我很好。”珍妮蘇低下了頭。
我還想說什麽,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張嘴,我知道現在的事情發展肯定對珍妮蘇的打擊很大,想來她也知道隊伍的事情了,這次探險還沒到目的地但卻已經損兵折将了,可能我們接下來隻能撤下去回到鳥巢營地了。
“你……你看到橋了嗎?”珍妮蘇擡起頭看着我問道。
“什麽?什麽橋?”我詫異的看着她。
珍妮蘇再次苦笑:“你會看到的。”
朱标嘀咕了兩句,墨谷在前面等我,我想了想之後追上了墨谷的步伐,這個山洞不深但卻很高,墨谷從邊緣走過帶我再次走進了另一個山洞,山洞的樣子與前一個一摸一樣,這裏的山洞似乎都一樣,包括我待的第一個山洞,我發現這些山洞很像是人工開鑿的洞龛。
這個山洞的裏面有一塊大石頭,就在正中間,山洞也就十幾米深度,外面的灰暗的光線射進來并不顯得黑暗,而我看到那塊大石頭的邊上靠着幾個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發現,那不是活人,而是死人,走近一看果然是死人,墨谷走在跟前站住了腳步,而我則是越看越驚訝。
靠在石頭上的人是三個人,但不知道死去多久了,因爲他們的狀态與昆巴一樣,都是幹屍的樣子,其中一個人張着大嘴,似乎死前有極大的恐懼和不甘。
這是兩男一女的屍體,我驚訝的是他們身上穿着的衣物,那種明顯是幾十年前的工作服樣式,胸前的口袋中别着鋼筆,身上斜背着的挎包,那上面“爲什民服務”的字迹還清晰可見。
“這……這是……?”我驚訝的看着朱标和小馬,又看向沉默不語的墨谷。
“你知道他們是誰,因爲也隻有你知道,至少你見過他們的照片。”墨谷說道。
“見鬼,我哪裏知道。”我道。
“謝道林,張康,還有關陸萍……現在你有些印象了嗎?”墨谷說道。
我猛地一怔,腦子裏面不斷檢索,我立刻響起來了,這是那幾十年前的那個地址考古探險隊裏面的人,而這三個人的身份很重要,似乎是正副隊長,而我在那個地下室當中曾經看到過這些人的津貼名單,重要的是這三個人的日志,那三個硬皮本。
“這裏本該有第四個人的屍體,但卻不在了,我想那個人我們都印象,因爲正是他離去之前拿走了他們的的日記本。”墨谷說道。
“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