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是龍嗎?”阿亮問道。
朱标長了眨眼睛說道:“不像,應該是蟒蛇,你看那頭骨之上并沒有龍角,不過,燕子哥,蘑菇小哥,這東西到底是啥?”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都說了是蟒蛇了嗎?還問個屁啊。”
“真是蟒蛇?這他娘的的也太大了吧!”朱标驚呼道。
“我知道地球上原來有一種泰坦蟒,身體跟水桶一樣粗,好像是早就滅絕了,你看這條蛇的胸肋之間的距離,大概猜測的出,這條蛇的身軀起碼有三個水桶粗細!”阿亮說道。
“尼瑪的鬼地方,蟲子跟山一樣大,蛇也這麽大,這些玩意會怎麽變成的這麽大的?”朱标罵道。
是啊,朱标問的好,這東西到底是很麽原因變得這麽大的?要知道自然科學我是懂的,體型巨大的動物,需要消耗非常多的食物能量才能夠維持龐大體型的消耗,在地下山洞這樣的環境當中,是什麽東西讓這些東西長這麽大?
我将自己的觀點說出來,墨谷搖搖頭道:“這樣的體型巨大的東西不會太多,應該是基因突變。”
“對對對,蘑菇小哥說得對,是叫基因突變,我看到過有些報道上說,前蘇聯的那個什麽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爆炸後,周圍的動物都變得很大,蛤蟆長的跟狗一樣大,那是受了核輻射造成的基因突變……”朱标說到這裏,突然驚恐地喊起來。
“我的媽呀,這裏……這裏不會有那種核輻射吧?”說完驚恐的四下看。
我很認真的告訴他:“有這個可能,放射性這種東西很奇特,一些能夠自發光的東西,或者說那些寶石,都具有放射性。”我指着山洞牆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閃光的石子說道。
“你妹啊,燕子哥,你快别說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算了,還在這裏幹什麽?”朱标心裏害怕,情緒也有點激動起來。
阿亮拉住他,沖他搖頭道:“這裏的環境很詭異,兩位小哥似乎知道些什麽,我們跟着看看吧。”
我卻對莫谷說道:“現在的環境是不是與筆記當中記錄的一樣哪?”
墨谷攤開手道:“沒了,筆記在這裏就沒有記錄了,你自己看過的,我想我們現在正處于整片區域的中間位置,而外圍的情況是這樣的。”
他用手做了個環抱的姿勢,這個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外圍的所有洞穴全都是圍繞着中間區域的,但範圍很大,當初我們走的時候并未有什麽感覺,但實際上曲徑在不斷圍着中間轉,細小的差别人感覺不到而已。
墨谷掏出來一個東西扔給我,我一看那是一帶盒子的圓形指南針,但我打開一看頓時有點傻眼,指南針的指針現在頻率很高的在亂轉。
這種亂轉并不是朝着同一方向,而是順時針和逆時針都在轉,一會朝這邊轉,一會朝着那邊轉,速度也是一會快一會慢,這明顯說明,這裏的磁場是混亂的。
“爲什麽會這樣?”我問道。
莫谷指了指前面幽暗的地方:“可能答案就在裏面。”
磁場紊亂,說明這裏存在着奇怪的能量團,我想起了剛才的閃電,那本身就是個謎團,現在如果拿那個來解釋現在的問題,似乎也解釋得通,但這裏爲什麽會出現如此奇怪的能量和閃電哪?
也許答案真的就在前面,我們是來尋找解決身上所受的那個詛咒的,或許真的抵達“終點”能讓我們找到辦法,我看了看墨谷,又看了看朱标和阿亮于是向前邁步走去。
“燕子哥,你去哪裏?”朱标在後面叫道。
我扭頭對他道:“也許前面有我們的宿命終點,即便是沒有,我也要看看,胖子,這件事不強求你,你和阿亮自己選擇,感覺到真的有危險的話,你們先退出去。”
墨谷走上來跟我并肩一起走,我們兩個是同命運之人,尋找解決的辦法當然也需要在一起,作爲朋友,我是真的不希望朱标跟着我再冒險了。
可是身後腳步聲快速的跟上來,朱标跑上來白了我一眼,我看着他笑,他罵道:“笑屁,你這個小燕子最沒良心!可還是我哥們,我才不會抛下你。”
我心裏感動,朱胖子隻是嘴裏說,我才不相信他會退出去,但我看到阿亮卻很詫異,按理說,我與他認識也沒多久,他爲什麽願意跟着我們冒險哪?
阿亮咧嘴笑笑道:“我這麽做不代表任何人,隻代表我自己,所以你什麽也不用問,好嗎?”
我對他點點頭,沒有說什麽,身邊墨谷已近開始關注前面的路了,我們繞過巨大的蛇骨,向着後面走去,這具蛇屍雖然很長,但是卻是蜿蜒的,我大概估算了下,起碼有近一百米的長度。
繞過蛇屍後面的山洞似乎更加寬敞,但牆上那種閃爍耀眼光芒的寶石也逐漸減少了直到最後沒有了,而我們打開手電卻能夠在山洞當中照出很大的光區,路并不難走,山洞越向後道路越平坦,不用說這裏顯然有人工修整的痕迹。
“銅柱子!”朱标拿手電照到到了一根青銅柱子,我們看過去發現青銅柱子并不粗大,表面光滑沒有任何花紋,墨谷向前跑了幾步,拿着手電照了一圈對我們道:“這裏有很多”。
他說得沒錯,我們越往前走,零星的青銅柱子越多,這些柱子并不都是樹立的,與很多都是從頭頂的奇怪青銅箱子中伸出來的。
青銅箱子很奇怪,就鑲嵌在在頭頂的岩石當中,我們這才發覺原來山洞到這裏的時候,已經變得很低矮了,要不是因爲看到青銅柱子我們還沒發現。
手電光柱照上去,我們更加奇怪,這一段山洞的洞頂并不都是很低矮,有的地方仍然很高但那高處的地方,仍然有許多的銅箱子。
青噓噓的青銅器物,上面布滿了綠色的銅鏽,青銅器不埋在底下不會生很厚的銅鏽,但卻因爲氧化的作用,通體發黑發綠,但是這裏的青銅箱子卻是生鏽很少,看上去仍然青噓噓的。
“那是什麽?”墨谷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