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刻開始手忙腳亂,但是突然之間有人驚呼,喊叫發現了蟲子,随後被小馬開始訓斥,蟲子都已經踩死了,有什麽好驚慌的?
“二爺,五爺跟我們失散多時了,他的夥計竟然死在這裏?我看他的處境也不見的好,您說怎麽辦?”小馬說道。
“我很擔心啊!”告二爺說道。
“二爺,五爺是老江湖了,您不用這麽擔心他,而且他現在有兩具傀儡護身,想來也能安然而退的。”王喜旺說道。
“我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那兩個孩子。”告二爺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墨谷拿來的那些資料和玉瓦加上你上次從陝西搶來的東西,說明此處有一個先秦古墓存在,但是爲什麽我一定要組織這麽大陣勢來哪?”
小馬有點不解,但還是小聲的說道:“您不是說這裏有可能有那個先秦古卷的線索嗎?”
“你說的隻是一部分,其實,上次喜旺從陝西拿回來的那東西,就是先秦帛書……”告二爺的話一說完,周圍的人全都驚愕起來,很多人發出驚訝的叫聲。
“現在先秦古卷我們已經到手,可是爲什麽我們還要來這裏?”告二爺人問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二爺你就明說吧,我們這麽多年一直在尋找的先秦帛書你既然已經到手,是不是那帛書并不完整?或者這裏還有其他的東西?”
王喜旺的話估計代表着周圍大多數人的想法,小馬也說道:“我看二爺帶我們來有更深的原因。”
告二爺的聲音慢慢的響起:“我們此行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就是要保護和協助,墨谷和子鳴兩個孩子,讓他們抵達終點,至于爲什麽,我現在也不清楚,第二個目的,我也不妨告訴你們……!”
曲曉波的聲音傳來:“二爺你不說我們已經得到先秦古卷了,難道我們到手的東西是假的?”
“不是假的,那東西是真的,但我告訴你們,先秦帛書實際上有兩卷,一卷在我們手上了,而另一卷則是在别人手上,而這裏卻還有其他的東西存在,我們第二個目的就是阻止康爾雷得到那東西!”告二爺說道。
“二爺,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這裏實際上原本是一處按照殷商歸藏方式建造的王陵,但後來不知道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遺民存在這裏,你們從外面那些石塔應該看出來,這裏地面上的很多東西并不簡單,這契合和某種神秘的東西,秦代的東西也有,殷商時期的東西也有,還有一些洞穴居住的原住民存在留下的遺迹……”
告二爺的解釋讓我也感到了很多不可思議之處,我思索他的話,而此時上面的王喜旺問道:“您說的康爾雷是誰?”
“你們沒看到那個女人帶着那些外國人嗎?康爾雷是他們背後的老闆!我想這個猶太老頭怕是要坐不住了,不出所料今後你們就要見到了。”告二爺呵呵笑道。
“什麽?”小馬很驚訝:“您說這位康爾雷是外國人?”
“嗯,康爾雷,寇文定,遁門現在的當家人,不過他們之間有龌龊,實力上猶太老頭大一些,我們要趕在他們得到東西之前阻止他們。”告二爺突然語氣有點焦急。
“可是……可是!”曲曉波問道:“這裏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告二爺道:“你們會見到的,快走吧。”
我一直思索告二爺他們的話,這裏面的信息量不小,最起碼我知道了康德公司的幕後老闆是叫康爾雷,并且還是個德國的猶太老頭,據說竟然還是什麽遁門的當家人!這個遁門的當家人怎麽成了外國人了?
等我意識到我應該盡快與告二爺他們聯系上的時候,頭頂上那些人已經匆匆忙忙的走了!
這一下我又氣又急,死死盯着眼前的那隻蟲子,恨不得能将其碾成肉泥!但那東西就那麽做着勢子,一動不動,唯一感覺到它是活的的證據是蟲子的兩根長長觸須在微微搖動。
我現在已經是完全有點體力透支了,再不想到辦法,我肯定要滑下去了,額頭的汗水不斷地流下來,流過酸癢的眼睛,我還不敢眨眼,這樣子還在太難受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點,他奶奶的,蟲子怕水,我他娘的怎麽早沒想起來,直到汗水都流到嘴角了,我慢慢地吸吮着汗水,慢慢的醞釀着,然後一口混合和汗水口水的吐沫猛的噴出來,一下子蓋在那隻蟲子身上。
蟲子猛然間被口水覆蓋,猝不及防,頓時翻了一個跟頭,然後身體頓時失去了控制,向着下面的坡道滾了下去!
我立刻提起身體,将身下的空間讓出來,那蟲子一路滾了下去,估計會掉入了那個圓井之内了!
我頓時松了口氣,但随即身體就要失力滑下去,連忙提起腿用膝蓋,撐住身體,但我還是開始往下滑去,褲子膝蓋部位立刻就被磨得生疼,我足足滑下去将近五米左右,再差一點就掉下去了。
此時我咬着牙撐住了,膝蓋的褲子已經磨破,估計也破皮了,但現在還不是管他時候,我大口的喘氣,換了支腿成住身體,讓後空出手來休息。
在往上爬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鍾之後了,再爬之前,我已經想好了辦法,手裏面提前抓着飛爪,将繩子繞在自己的手上。
爬到頂部的時候,我讓出空間,甩出飛爪勾住了上面的石闆的邊緣,這有點難度,但我的運氣竟然開始好了,隻試了兩次就成功了!
将那個石翻闆拉開的瞬間,我很激動,但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按部就班的固定飛爪,慢慢的蹭上去,然後費力的爬出了這個陷阱,然後我一下子就躺在了陷阱旁邊,累的大口的喘氣!
看着我肩膀處的手電在自己眼前形成的光柱照射着房頂,我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感,而且對自己的自信心也更強了。
但我休息後,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我忍不住暗叫:“我靠!這他娘的又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