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把拎包拿出來,随後檢查裏面的東西,所有的零件都在,甚至布包中的那一套“鑽牆鼠”也都在,這說明那個賊并未拿走我的東西。
“這他娘的是怎麽回事?”我更加糊塗了。
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顯然事情發生的很多,而恰好是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的,我無法猜測其中發生了些了什麽,但我可以判斷,首先,這家主人對我沒有惡意,否則也不會救我,而且他們并沒有将我關起來,因爲房門是能夠打開的。
假如是因爲這間房子沒窗戶,那隻能說明這是這棟建築的特色,猶如整體的房間設置都是白色的,包括那個圓臉方姑娘都穿着白衣裙。
我的東西沒有被拿走,那麽顯然這家小姐看到我昏迷之後仍然手抓着這個旅行包,所以當做是我的東西,可是我的衣服爲什麽被脫光了哪?難道這家小姐爲我治傷的時候……那啥……這個有點讓我不好意思了。
腦子中關于才子佳人的念頭剛一冒頭,就被我掐死在萌芽中,現在都是什麽時代了,還有什麽神經病會陪着我唱一出西廂不成,這是不可能的。
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些人跟那個打暈我的賊是一夥的,然後假意救了我,想跟我玩一出腦殘的無間道,另一種可能對方可能真是救了我,但到底目的何在?也隻好等那個所謂的小姐回來之後問清楚了。
我判斷出這兩種情況,對方都對我沒惡意,起碼暫時沒惡意,所以我安心的在這裏養養傷,等待事态的進一步發展,但是穿着病号服,裏面光溜溜的畢竟不舒服,所以我把自己的衣服又換上了。
我身上的衣服很可能是人家叫來醫生爲我檢查身體和治傷的時候換下來的,衣服并未洗過,說明我昏迷額時間并沒有多少時間,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卻發現手機竟然被撞壞了!心說他媽真倒黴。
躺在床上之後,渾身才開始疼痛起來,我歎了口氣,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最後竟然睡着了,其實我犯了一個錯誤,我應當借口上廁所,從那個門裏出去一趟,畢竟環境并不熟悉,我卻因爲那個圓臉姑娘的原因,放棄了探查環境的機會。
這一覺我竟然睡了很長時間,最後我是被圓臉姑娘叫醒的,睜開眼就看到她圓圓胖胖的包子臉,說實話,她長得并不好看,但卻因爲這張包子臉有一股親和力,所以我也對她微笑。
“晏先生,不要再睡了,該吃飯了,我是不是給你端進來?”她說道。
我慢慢的從睡眠的狀态恢複過來,睡了這麽長時間,我感覺身體和精力已經慢慢恢複了過來,同時我的腦子也變得清醒了。
聽到她的話之後,我的神情有點陰郁,仔細想了一下之後,問她道:“謝謝你方小姐,你們家小姐回來了麽?”
“哎呀,小姐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黃先生都着急了”她的表情很誇張,但我卻看出來她并沒有說謊,圓臉之上一絲擔心的神情被我看到,看來她們家小姐真的沒有回來。
“喔,不用端進來了,我能行動的,你帶我去吃飯吧。”我說道。
方助理點點頭,領着我出門,我一邊留心觀察,一邊跟她閑聊,從房間出來之後,一條長長的走廊,我們進了一個電梯,方助理按下了向上到二樓的按鈕,我這才明白,我果然是被安排在地下室内。
出了電梯之後,我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很大的建築之内,整座建築燈火通明,現在應該是晚上的時間,我走在走廊之内,一側是整塊的玻璃幕牆,透過玻璃,外面已經是萬家燈火,各色的霓虹将一座座高樓大廈勾勒的如同夢境一般。
“我們是在市中心啊?”我驚訝的問道。
“對呀,我們公司擁有這座金陵國際大廈的十層樓,是這座大廈最大的公司了。”方助理得意地說道。
我有點神情恍惚,于是繼續跟她攀談,通過這個姑娘我了解到,她們的公司叫做雲彩國際,是一家跨國集團控股的大型公司,而她們的小姐實際上就是這家公司的執行總裁,而我現在就在他們公司的大樓之内。
通過了解,我知道這個小包子叫做方瓊,是總裁助理,她們的老闆喜歡别人稱呼自己是小姐,而我們現在去的地方是二樓的食堂。
我問方瓊,我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她告訴我,我是被小姐帶回來的,至于她家小姐怎麽會突然帶一個人回來,誰也不知道,讓我最好還是問小姐。
情況了解的越多,謎團越多,我跟着方瓊去吃很豐盛的自助餐,這頓飯我卻吃得食不甘味,無數個念頭和疑問在我腦中徘徊,我現在真的很想見見那個小姐,但這樣的精英級人物,我該如何跟她打交道哪?
社會上從來都是将這樣的人稱爲“白骨精”也就是白領骨幹精英的縮稱,我身邊就坐着一個,而我要見的則是一群白骨精的妖精頭,我到時候不會局促吧?
吃完飯之後,我坐着喝咖啡,而方瓊則接到一個電話,然後跟我說有急事,黃先生要見我,于是領着我去見那個黃先生,途中方瓊告訴我,黃先生不好打交道,讓我說話小心點。
等到見到黃先生額第一面起,我愣了,腦袋之中連着打了幾個霹靂。
而黃先生見到我的第一面起就向前一步,急切地說道:“晏先生,請你幫幫我。”
黃先生是個秃頭,年紀四十幾歲,這家夥讓我震驚的原因,他就是那個黃師爺!在我們第二次湖南之行的時候,這家夥是康德公司那夥人當中的一個!
于是所有的事情全都說得通了,他們就是那家康德公司的人,但按照我的理解,黃師爺應該還第一次見我,不過這些人做事很嚴謹,因爲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我是誰了。
“你們的小姐姓蘇吧?”我突然咧嘴一笑對黃師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