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谷說朱标掉進了一個石窟窿,暫時安全,現在聽到他唱歌,安全是安全,但人在哪哪?我怎麽什麽也看不見?
墨谷示意在下面,那根四方形額石柱子與碗底石坑額接觸位置上,那裏有一處窟窿,我們站在上面,因爲黑暗所以看不清楚。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跳進了石坑,身體在光滑的坑底滑出了很遠,但總歸是滑向“碗底”的,我湊近了那根石柱子底部,發現那裏果然墨谷所說,因爲石柱子好像是從底下鑽出來的一般,邊緣碎裂的很厲害。
其中的一處碎裂處破損的有點大,形成了一個大窟窿,我把頭湊到窟窿的口,還沒等我呼喊朱标的時候,下面朱胖子的歌聲又傳了上來,這一次聲音變大了很多。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沒有辦法,隻好拉在褲裆上……!”
我聽得大怒:“好你個朱胖子,我還擔心你出了意外,沒想到你倒在這裏惬意的唱歌,媽的!爲什麽不開燈?”
窟窿空間底下,頓時亮起了手電光,朱标高興地聲音響起來:“哎呀,燕子哥,我正準備唱小燕子穿花衣哪,你就來了,看來小蘑菇說的話還是靠譜的,你們果然在後面。”
“你他娘的背着老子跟蘑菇小哥跑來這裏,這個賬我還要跟你算哪,你小子别得意太早。”我氣哼哼的說道。
“别啊,燕子哥,我早就跟蘑菇說了,讓他等等你,誰知道他告訴我,說你們在後面肯定會被困住,說我們辦完事再去救你,結果是我們先被困住了,不過好哥們就是好哥們,能救兄弟的還是你,嘿嘿!”
“你少拍馬屁,你等着,等你上來我再收拾你。”我的氣沒消,尋思着趕緊找繩子把這個死胖子弄上來才是。
誰知道朱标卻對我喊道:“先别,我現在不能上去。”
“那你爛在底下吧,老子不管你了。”我再次大怒。
我和朱标在這裏鬥嘴,身後墨谷和小馬等人也都先後下來了,他們聽到我和朱标的對話,顯示确定下面的朱标果然沒危險,然後也奇怪,朱标爲啥不願上來。
我扭頭對小馬說道:“準備繩索吧,把這胖豬吊上來也不容易。”我雖然大罵不管朱标了,可是哪能真的不管他了,看到他安然無恙,心理面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小馬點點頭,朱标的身體肥壯,但好在沒有受傷,現在自己的人全都受傷了,再遇到危險,大家的戰鬥力都會打折扣,有朱标的加入也算有生力軍了。
衆人背包當中剩餘的繩索還算不少,現在在深山底下,未來可能要用到的繩索地方很多,所以衆人剩下的繩索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一點都不敢浪費。
“上面的人,喂,上面的人,不要着急拉我上去啊,蘑菇小哥在不在?”朱标在底下大聲的喊道。
墨谷探頭問道:“你沒事吧?我們馬上用繩索把你拉上去。”
“别着急啊,我有話說,你們等等”朱标喊道,他的話讓我們全都很詫異,這個家夥是什麽意思?現在大家來救他了,他卻在地下耍賴,難道下面環境優雅舒适非常,以至于這貨樂不思蜀?
朱标扯着嗓子告訴我們,他在下面發現了出路,但他一個人沒辦法将出口打開,需要我們幫他,如果他上去了,出口怎麽辦?
我們就問他,什麽樣的出口?還有他需要我們怎麽幫助他?如果陰差陽錯之下,這家夥真的發現了出口,這還是件好事,我們不必再去外面尋找出口,想起要面對那些黑色蟲子和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怪物,大家甯願從另外的出口離開這裏。
朱标在下面的确發現了出口,權且将它叫做出口吧,具體情況我們在上面不得而知,但據他講,有大量額冷風吹進來,還有水氣,說明很可能是通外面的,但他卻說那個出口太小,需要擴展開才行。
“最好有炸藥給我,我炸開它。”朱标說。
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先不說那裏到底是不是出口,假如炸藥爆炸的話,會不會造成連鎖反應?還有就是朱标還在地下,如果使用炸藥的話,他的安全怎麽保證?
小馬他們這次來的确帶有炸藥,但因爲之前的遇險,裝有引線的背包和其中額一些工具都遺失了,沒有引線的話,隻能依靠炸藥本身那一點引信來引爆,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我們蹲在地上商量這件事,朱标聽說沒有引線,也有點含糊,但他想了想之後,還是堅持用炸藥,并且由他來操作。
“我能躲開,我沒事的。”他說道。
無奈之下,我将我的金剛傘從窟窿裏面扔給他,讓他點燃引信之後,縮在角落裏将傘撐開護住身體,這樣應該确保生命安全。
事情就這樣定了,上邊把炸藥控制了用量扔給朱标,我們側躲到一邊去,全權叫給朱标來操作這件事,我很擔心,但也沒有辦法。
片刻之後,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傳來,我們腳下都在震動,煙塵從那個窟窿裏面升起來,伴随着朱标在底下被嗆得咳嗽聲,聽到他的聲音,說明他沒事,但卻并不知道爆炸額結果怎樣?
等到煙塵慢慢的散去之後,我們湊近窟窿詢問朱标裏面額情況怎麽樣?朱标在下面一定是灰頭土臉,但我知道他隻要縮在金剛傘後面就不會有事。
“炸開了,口子不大,還需要再來一次,這一次量不用太大。”朱标反饋給我們爆炸結果。
“什麽!還要炸?”我詫異不已。
“呼呼的往裏面吹風,灰塵都吹散了,下面一定是出路!”朱标對我們喊道。
墨谷和小馬等人一商量,還是同意再炸一次,不過剩餘的炸藥真的不多了,如果再炸不開,那麽這個出口就隻能放棄了。
但朱标卻在底下保證,這一次一定能炸開,讓我們放心。
“那就再炸。”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