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人要做點冒險的事情,總還是希望過程順利一點的好,就算是盜墓,雖然有巨大的利益誘惑着你,但你心裏面總還是會有一種道德的負罪感,古墓那樣的環境中,如果再遇到鬼,那真是倒了血黴了!所以大多數人都是漸漸的迷信了。
對于那些邪門事,不再用“怪力亂神”這樣的借口來搪塞别人,或者說搪塞自己,而是将它歸于那種自己惹不起的神秘力量,從古至今傳下來的辦法就起了作用,這也就是黑驢蹄子黑狗血的心理作用了。
但我知道那些東西還真的可能會起作用,這事情說不明道不明,總之細究起來亂七八糟,絕對是爛賬,可是今天這些夥計們雖然在提什麽鬼的事情,但一個個神情輕松滿不在乎,顯然并不是太害怕,我看表情就知道了。
可是随身攜帶的給養裝備無緣無故的消失,這總不是一件小事,所以小馬吩咐大家留神戒備,相互之間互相監視,不是監視同伴,而是盯着同伴的四周的動靜,一有發現,立刻動手不留任何餘地。
也難怪小馬下這樣的死命令,吃的東西丢掉一點倒沒啥,他們還有很多重要的設備,這些東西可是丢不起的,任何在這種地方對他們下手的人或者鬼,那都是對他們心懷惡意的,所以不能輕饒。
這邊剛剛有是有所準備,隻聽得夥計當中有個叫小勇的瘦小的家夥怪叫一聲:“草你二大爺的,原來是你這個畜生!”
他站起來就是一石頭,石頭砸在旁邊的石頭上蹦起火星,一個灰黃色的身影,“嗖”的一聲就竄上了樹去。
我們定睛一看,發現原來是一隻短尾的猴子,屬于中華猕猴的一種,跟四川那種大家見慣的灰色猕猴不同,這裏山區的猴子頭部和四肢的毛發略帶一些黃色,一張猴臉紅紅的,正在朝我們做鬼臉。
随着“吱吱……!”的叫聲,我這才發現,周圍的樹上竟然藏着二十多隻這樣的猴子,現在全都冒出來了,對剛才同伴的失利被驅趕,這些猴子似乎憤憤不平,朝我們做着挑釁的姿勢,不斷地呲着犬牙,張大嘴吼叫,其餘的則是“吱吱……”叫。
這一發現頓時惹火了下面的衆夥計,紛紛撿起地上的石塊向猴子投去,有的叫罵,讓猴子吧偷的東西拿回來。
但猴子的行動很敏捷,石塊少有砸中的,但這些猴子也被惹毛了,頓時天空之上頓時落物一片,猴子的們反擊亂七八糟,什麽都讓下扔,枯枝幹果,死屍的骨頭也有不少的石塊。
下面有人頓時就被打中了,這可是很灰頭土臉的事情,這群猴子組織有度,顯然是一個群體,其中一定有猴王統領,我留心觀察發現樹頂的最高處果然站着一隻個頭很大的猴子,那家夥肯定是猴王。
這個時候,王寶柱大聲的喊了一句:“墩子!”
“哎!人在這哪。”墩子喊道:“寶柱哥,您吩咐。”
“還吩咐個屁,給我揍下來啊!”王寶柱大吼。
我和小馬都看着,這麽長時間,王寶柱第一次讓我看到其彪悍嚴肅的樣子,我不得不重視的,就見王寶柱剛說完,墩子反手掏出彈弓,手反弓扯到極限,“啪”拉出一道破空聲。
那是皮筋發出的聲響,且他用膠水和泥做的彈丸威力很大,就聽到一聲慘叫,樹上的一隻猴子頓時掉了下來。
“啪啪”又是兩聲,再次由猴子從樹上掉下來,有夥計啊上前去抓,發現那些猴子骨斷筋折,眼見是不能活了!這一下樹上的猴子們頓時炸了群,在樹上上蹿下跳不斷移動,這讓墩子的瞄準也出現了問題。
“打那隻,打那隻”我連忙給墩子指猴王的位置,墩子毫不猶豫,一彈弓就射向猴王,但猴王還是狡猾一些的,緊急關頭竟然向下一跳,彈子打中了它後背,這家夥慘叫一聲,卻并沒有掉下來。
但這一彈丸也把它給打怕了,頓時呼叫幾聲,向上竄去,攀上了更高的樹木底下的群猴也跟着上蹿下跳的争先逃走,這些猴子在峭壁之上如履平地,伸爪子抓住縫隙和凸起或者深處的灌木和小樹枝,三兩下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我點點頭對着墩子一豎大拇指:“真又鳥吧牛逼!”
王寶柱得意的笑道:“這算什麽,我們這夥人還有雜技團的哪,人才多得很。”
小馬也笑着道:“好了好了,我們準備一下也動身了,天不早了。”
這一次我們損失不大,一點食物而已,但似乎趕走了那幫猢狲,似乎應該算是一場勝利,這使得大夥的精神頭都不錯,接下裏的路程我們走得很快。
但前面終于還是出現了岔路,這個岔路完全是山體的裂縫造成的,在同一處裂縫當中再次出現了三個狹小的縫隙,但空間卻能夠是的一個人走過去。
我記得筆記當中寫着“三取其右”知道到地方了,對小馬他們道:“我們應該到了,最右邊的那個是正路,如果我們進去發現有石頭雕像的話,那說明就到入口了。”
小馬點點頭示意王寶柱派人探路,于是兩個夥計被派了進去,随後很快出來,兩人臉色全都發白,顯然是看到了奇怪的事情。
“怎麽回事?”小馬問道。
“是死路”其中一個說道,我很奇怪,不應該啊?怎麽會是死路哪?
卻聽另一個說道:“不是,裏面有個家夥伸開手臂攔住路,我們不敢靠近,哪裏的動靜很奇怪。”
“攔路?怎麽攔路?難道突然伸開手臂?”我問道。
那夥計點點頭,這讓我很憤怒:“簡直胡說八道,你們看到的是石頭雕像而已。”
“不,不是,那東西好像是活的。”
“我去看看!”我是在不想聽這夥計胡說八道了,小馬還沒與來得及攔住我,我就鑽進了那個縫隙之内,不同的是我帶着一個強光手電。
可是我進去之後卻發現,那個的确是一個伸開雙手攔住去路的家夥,但他仍然是個石頭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