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是否要采取相應的對策,我暫時還決定不了,因爲這裏面有個關鍵人物存在,這就是墨谷,他的意志完全取決于這次行動的方式,這件事需要我和他商量。
當晚我們遵從王喜旺和小馬等人的安排,就下榻在五洲大酒店之内,兩支隊伍即便是要合作,很可能都需要雙方進行一些準備和協調工作,這件事情的結果他們可能也需要上報給告二爺。
坐在房間裏,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的要跟他們合作?”朱标先打破了沉默。
我搖搖頭道:“你以爲我想啊?可是現在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們自己做主,而且這件事情上我們很被動,再說這其中牽扯到了墨谷,所以,這個決定不好下。”
此時墨谷卻說道:“其實他們還算是好人,雖然對告二爺很忠心,這年頭做人能夠做到還有道義的人不多了。”
我看着他問道:“其實你早就想起來了是吧?你認得他們這些人。”
墨谷點點頭道:“從我開始見到小馬的時候開始,我就逐漸恢複了對他們的認識,不過還有些事情仍然很模糊,但我沒有表現出來。”
“爲什麽?”
墨谷看着我說道:“目前我的命運跟你們綁在一起了,我就算是回想起了很多記憶,但我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暫時我還沒考慮去找告二爺,況且現在我最近要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把那個秘密解開。”
我想了一下之後問道:“你能不能确切的告訴我,我們現在要去的那個古墓,你到底去過沒有?”
墨谷拿出筆記對我說道:“我們一同經曆過的,說良心話,我始終被卡死在第二座古墓當中,不斷地失敗失敗,這其中變化發生了無數次,至于第三座古墓我還真的沒有去過。”
“不是不是。”我擺擺手道:“我不說這次,而是……而是他們所說的十年前?”
墨谷做出很苦惱的樣子道:“不要說十年了,就是這一年的事情,我想要想清楚都非常難,你這不是難爲我麽?”
我的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墨谷點點頭道:“如果按照小馬所說的那個地方,跟這本筆記對照來講,我肯定沒有去過那裏。”
“可是十年前那次……那個小馬說的那麽确切,看來事情真的有些蹊跷啊。”我擡頭沉思。
“我相信蘑菇小哥所說的。”朱标突然說道。
我哦了一聲,轉身看向他,朱标繼續說道:“雖然我不太聽明白你們所說的那些話,但還帶我也是一個摸金傳人……好了好了,你别瞪眼啊,咱們這次行動說白了還不是要去倒鬥,就算是土渣子行爲吧……你别鬧,聽我把話說完。”
朱标不理我繼續說道:“摸金行最重要的一點是觀山定穴,不管是地下宮室還是龍樓寶殿,這一點你不要不相信,的确有能人,風水秘術上從這一點上講,有着它特定的神奇之效,所以這一行對于風水地形有很深的研究……你别笑,我進這一行的時候被灌輸得最多的就是山川地形的判斷和研究了。”
朱标一指墨谷說道:“蘑菇小哥曾經在我詢問下,大概說了一下那個筆記當中的那處墓穴的位置和地形,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與那個小馬說的平原溝壑完全不一樣,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山區,按照秦埋嶺漢埋坡唐墓鑿山的規律,戰國時期的墓穴本不應該出現在呂梁山區的。”
“筆記很可能有錯漏之處,你們要嚴謹的看這個問題。”我說道。
“嗯。”墨谷點頭表示同意。
朱标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可是你們知道嗎,戰國之前的春秋時代,這裏可是晉侯的封地,當時他的風過周邊有十幾個小的諸侯國,那時候的墓葬可并不是受晉國影響,各自由自己的墓葬習慣,奴隸社會嗎隻要有足夠的奴隸,啥時候都有可能發生。”
“你是說,這種山區當中的古墓在戰國之前還是存在的?”我問道。
“存在,當然存在,那時候不存在風水之說,但卻存在巫術,人家找個合适的山洞埋個貴人,幾千年過去了,現在不被發現都有可能。
朱标越說越來勁,我卻聽得不是個滋味,于是打斷他道:“山西和河南是中原墓葬文化的發源地,這裏盜墓橫行,我先提醒你,你不要一廂情願,到時候那裏如果早就被盜過,你可不要埋怨啊。”
朱标嘿嘿笑:“我有預感,那個鬥一定沒有被人發現,而且咱們言歸正傳,從鬥的地向上看,小馬所說的那個墓,有可能蘑菇小哥去過,但我們要去的那個,卻并不一定。”
“那你的意思是?”我戴着戲谑的笑容問道:“是不是我們半路上把他們甩了?”
我的這句話,竟然是朱标和墨谷兩人同是點頭。
“對啊,燕子哥,咱們哥們想到一起去了。”朱标興奮的大叫。
“嗯,是的甩了他們。”墨谷說道。
“那好吧!”既然兩人都這麽想,我拿出來一張的地圖,尋找這地形和路線,然後對他們道:“這裏,進山之後,有個斷門村的地方,這裏地形很複雜,我們就在那裏甩了他們,你們看看。”
兩人将腦袋湊到地圖上,按照我說的地方看那張地圖,最後同意我的建議,就在斷門村附近甩掉小馬王喜旺等人。
計議停當之後,我們休息睡覺,在即将到來額探險活動中,我們必須要保持好體力,而明天我們就會動身,交通工具和給養,全都由王喜旺小馬等人準備,據說他們還要再找兩個熟悉當地地形的當地人,這我都不去管他們。
半夜時分,我偷偷的起來,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看看了時間,夜裏十一點多,我起床偷偷去了廁所,同時還拿着我的手機……。